毕竟两人都没有穿衣服,多少省去了脱衣服的时间。
彦酃大掌掀开洛倾染身上仅存的被子,依旧保持着坐在她身上的姿势,伏下身,吻轻轻地落在她的耳边,算不上温柔,却令人心痒难耐。
洛倾染不禁身体紧绷,毕竟在她的记忆中她还是第一次和一个男人如此亲近。
男人抽出手将洛倾染的长发拨向一侧,光洁的颈窝十分好看,充满了某种说不明的诱惑。 ;双手顺着她的腰线慢慢上移,抚过小腹,一边,直接落在她胸前,停留几许又慢慢滑过她的腿,在那细腻之处反复摩挲。
随着男人手的移动,洛倾染变得颤抖。
毕竟是游走在风月场所的常人,男人手法娴熟,很快便很清楚的找到她全身的敏感地带。
彦酃以手背撑开洛倾染并拢的双腿,她已经感觉到彦酃顶在她身上的**,浓烈,狂涌,正带着猛烈地冲撞,席卷而来。
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也没有任何配合,洛倾染只是僵硬的迎合,将身体传来的疼痛一一咬在牙间。她能感觉到身下的血流出,只是男人不以为意,不管她是否疼痛,只是继续埋头在她身上驰骋着。
彦酃低吼着,身下紧绷的身体更是让他情不自已,如此契合的身体让他惊讶,竟是比罗卿更加契合。
男人的精力很足,似乎永远也用不完。折腾了好长时间,洛倾染以为要结束了,男人却似乎仍意犹未尽。猛地将洛倾染拉起坐在自己的腰际,又是一阵剑拔弩张的攻城略地。
从白天一直折腾到半晚,男人才翻过身沉沉睡去。
倾染却感觉自己的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好像被拆成了几段,又好像被什么重物给反复碾压,她虽然躺在床上任他摆布,却是耗尽了所有气力。
看着睡在床沿边的男人,洛倾染不禁愤怒。虽说他救了她,虽说这是一场交易,可是他也在间接的逼她。
时间游走,最可怕的却是成长为曾经自己最讨厌的模样。如今的她不正是这样?最终成为自己曾经最为不齿的出卖身体的人。
真想揍一下身旁的男人,可是她不敢。似是恶作剧般,洛倾染撇开嘴笑着小心翼翼的将熟睡的男人轻轻踹下床去,而自己则赶紧挪过身体躺在床沿,制造不小心将男人挤下床的假象,在听到男人的闷哼声后赶紧闭眼假装睡着。
彦酃双手托着腰闷哼着站起身来。正想发火,却见洛倾染熟睡着。小手拽着被子盖着全身,只露出一颗脑袋。长长的睫毛落在眼睑,衬着一张精致的脸。
本以为是被这个女人故意踹下床的,只是洛倾染也搭在床沿,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男人也就信了自己是不小心被挤下去的。揉揉腰,越过洛倾染躺在另一侧。
洛倾染本是想等彦酃再次睡着后就起身离开的,许是身体太过劳累,只是不想假寐到最后却是真的睡着了。
再次醒来时已是第二天的下午,身旁的男人早已不在,洛倾染起身下楼,双腿还有些许疼痛。
“把它喝了。”坐在沙发上的彦酃看到下楼的洛倾染,毫无表情的说道。就像对陌生人一样,丝毫不让人觉得这个是昨晚躺在他身边的人。
真够冷血的。
应该是避孕药之类的吧,洛倾染问也不问拿起茶几上的药仰头便喝了。不用他说,她也不可能留下机会怀上他的孩子的。
喝完洛倾染便要离开,彦酃也不阻拦,只是递过一个手机,“我会找你的”,洛倾染拿过手机头也不抬的走了。
回到家时,洛妈妈早已安全在家。一片狼藉的房间早已收拾干净。就像一切都从未发生过一样。可是有些却在旁人看不见的地方悄悄在变着,就像她,无论如何收拾再也回不到从前。
“妈,他们没为难你吧?”
“嗯。他们昨天就送我回来了,说是有人还了我们的债,你呢,伤怎么样?”
“哦”总算还是个讲信用的主,洛倾染多少有些许安慰。“我没事。”
“是那天救你的那个人帮我们的吧,是你朋友吗?”洛妈妈还是有些担心,她感觉那个人也是个不好惹的人。
“算是吧。”
见女儿不愿多说洛妈妈也就不再多问,一心想着大家都好就行了。只是这么多年来真是难为了染染,没给她好的生活却总是连累她。可是染染却不离不弃,她真是感激上苍送给她这么一个好女儿。
两个星期慢慢的过去,这些天一直很安静。那个手机一直没响过,彦酃没有找过她,洛倾染天真的以为一切就这样过去了,而那个手机也早已被她丢在房间的课桌上。
她像往常那样到处兼职,即使没了债务可是她们依旧要生存。所幸她找到了一份文员的工作,虽说工资不高,却勉强还能家用。
那是家新成立的小公司,做些创意广告和企业策划,人员不多,创立者是季文韬和季文雪兄妹。他们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嫌弃她先前记忆的空白,依然聘她为文员。公司经费紧张时,洛倾染什么都做,打杂,整理文件,跑腿什么的,偶尔也会为他们的创意给一些自己的意见。
也是为了离工作的地方近些,洛倾染搬了家,她没和任何人说过,即使她的两个好朋友。也许更多的是想要彻底避开那个人吧。
洛倾染每天按时上下班,公司的人都很热情,季氏兄妹也对她很好,生活也日渐充实,日子也日渐明朗。
今天公司刚截获了一单大买卖,有人提议到迷欲庆祝一下。
本想拒绝的,像迷欲这样的地方极有可能会碰到彦酃,可是盛情难却,洛倾染不想扫了大家的兴,还是答应去了。
一路上她的心都是紧张的,是害怕碰到彦酃,还是害怕那样的自己被他们知晓,应该都有吧。所幸进入迷欲后,她没看到任何熟悉的面庞,一颗吊着的心也慢慢放松下来。
“今天的功劳都是大家的,来喝酒。”季文雪依旧是大大咧咧的,欢快的性子大口大口的喝着酒。
“倾染,你怎么了?从出发到现在都一直心不在焉的。”安静坐在角落里的季文韬问着。
“我有吗?”洛倾染有点惊讶,毕竟自己已经掩饰的很好了,连文雪都未看出来。不过转念想想一向细心如他也难怪他会看出来。
“你是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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