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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落冥没有了以往的潇洒,也没有了以往的神采飞扬。此时的他只是一条巨蟒,一条又大又粗又虚弱的病蛇。
他就那么盘绕着趴在地上,身体有如一座房子那么庞大,亮黑色的皮肤上还隐隐透着一层水汽,蛇头有气无力的垂在地上,那双眼睛努力的想要睁开,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贝贝看着如此这般的落冥,内心的悲痛再也控制不住,她疯一般都是冲了上去,抱着落冥巨大的蛇脑袋,哭了起来,“混蛋落冥,你怎么那么傻,怎么那么傻……只是为了了解我的口味,居然……值得吗?你这个傻瓜。呜呜。”
贝贝的心里早已忘记了惧怕,忘记了她抱着的是一条巨蟒而非一个人。
此时此刻,她不说感动是假的,想着这个自己才认识不过一段时间的男人,却是如此这般的待自己,甚至……这份情意,这份执着深深的打动了她,也让她的内心有了某种信念。
“怎么样才可以救他?”贝贝抬起头来,看向法师,坚定的口吻不容置疑。
“赶快,把帝君放入了玉棺之内。”法师推开玉棺的盖子,吩咐道。
魅影与情殇遵照指令,小心的把落冥放了进去。
“需要我怎么配合,您尽管开口。”左贝贝走到玉棺面前,看着那病恹恹的蟒蛇,“无论什么样的事情我都可以做到,哪怕是牺牲我的性命,我也在所不惜!”
左贝贝的话让魅影和情殇都为之一震,纷纷看向那个平日里嚣张泼辣的女子,此时的她面色沉静,淡然如水,显然已经把一切都置之度外了。
“姑娘莫怕,只要你愿意,就一定可以救得了帝君,只是过程有些痛苦,还望姑娘可以忍耐。”法师提前声明。
“不碍事,我可以的!来吧!”左贝贝的眼睛始终看着落冥,脸上微微扬起一抹笑容,“混蛋落冥,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可以死,否则,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冰窟?那是什么地方?为何我从未听雪儿你说过呢?”落荻的眼中升腾起了一股肃杀,好一个落冥,好一个大祭司,好一个情殇。藏的够深的,这部落之内居然还有我不知道的地方。这次我定要将你们一网打尽!
“那是……”落雪心直口快,正准备说出来的时候,脑海里忽然浮现了情殇曾经的嘱咐。
公主,这寒冰窟乃是帝君最后的栖身之处了,如今帝君陛下下落不明,生死未卜,您万万不可将此地告诉与他人,尤其是圣君殿下,望公主一定要谨记于心啊!
落荻望着她欲言又的样子,手上隐隐汇聚着光束,“雪儿要说什么?”眼中的杀意更重,苍白的面色如同一张白纸,令人畏惧。
“没什么,没什么,我刚刚是瞎说的,我想起来,情殇哥哥说他在后花园等我呢,我都给忘了,呵呵,落荻哥哥再见,我先走了。”
落雪乱七八糟的说了一通,匆匆离去。
落荻看着那逃窜的背影,默默的隐去了手里的杀机,“出来!”
一道黑影从原地生了出来,“主人有何吩咐?”
“跟着公主,一旦找到落冥,你知道该怎么做!”
“是!”邪神再次原地消失。
法师走向玉棺,嘴中默默的念着什么,之后拿出一把匕首递给左贝贝,“姑娘,你要做的便是将自己的血液喂给帝君陛下,只有这样才可以救的了陛下。不过,姑娘不用担心,并不是用你全部的血液,而是没隔一个时辰,就需要你斟满这一酒盅鲜血喂于帝君,待到喂满十二个时辰,帝君陛下便可重获新生。”
法师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他并不确定这女子到底是不是马未来主母,真正的蛇后身体里所流的血液乃是纯阴之血,有神奇的解毒效果,并且这种血只对她未来的夫君有用处,也就是蛇王。( 平南文学网)
因此,法师也想借此机会来证明一下她究竟是不是这蛇族部落的未来主母。
左贝贝丝毫没有犹豫,拿过匕首,接过那小小的玉酒盅放在玉棺之上,对准自己的胳膊狠狠的割了下去。
血液一滴滴的落入那酒杯里,本来鲜红的血液瞬间变成了蓝色,就好似落冥那宝蓝色的瞳孔一般,明媚亮眼。
“这……”左贝贝很是讶异,自己的血怎么会变成这样,难道连自己都无法救得了他吗?
“恭喜姑娘,姑娘这血正是帝君陛下所需要的,还请姑娘将酒盅交与在下,好让臣为帝君喝下去。”
情殇更是一脸的不可思议,她的血居然会变成蓝色,难道她真的是……
魅影看着一切,嘴角终是有了笑意。
“法师,可否让小女子亲自喂帝君服下。”左贝贝很是有礼貌的问道,顺便把那匕首交还到他的口中。
法师捋着自己发白的胡须,点了点头,“如此也好。姑娘请。”
左贝贝从怀中拿出一方丝帕,撕成两半,一半草草的包裹住自己的伤口,这才抚下身来,轻轻的拖起那巨大的蛇脑袋,小心翼翼的将那盅血液一点一点的喂到他的口中,继而拿起那另一半丝帕,温柔的为他擦拭嘴角的污渍。
“姑娘请坐在这寒潭之上休息,待到一个时辰以后,再喂第二盅血。”法师恭敬的引导左贝贝坐下来。
“法师放心,我会记住的。”左贝贝顺从的点了点头,转过身来看着那玉棺之内的蛇王。
落冥,你一定要坚持下去。不然我会生气的!
“大祭司,情统领,我们就出去守着吧!不要打扰他们了。”
魅影和情殇点了点头,一前一后得离开了。
“姑娘,时辰一到我自会进来提醒姑娘,望姑娘可以坚持下去!”
“有劳法师了,我会的。”左贝贝站起来朝着法师福了福身,表示自己的谢意。
法师再次看了看玉棺中的帝君,这才默默的走了出去。
落雪一路拐拐绕绕,还不时的向后观望,以防有人跟踪自己,待确认没有后患,她这才径直向寒冰窟走去。
她前脚刚刚离开,所站地方便凭空出现了一个黑衣侍卫,脸上面无表情,冷冷的看着她的背影。
果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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