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贝贝见落冥也用异样的目光看着自己,顿时感觉恐慌起來,难道太可怕了吗?为什么他们一个个都像见到了阿飘一样,哎呀,这次可真是丢人丢到太平洋了,这可怎么办啊!
“落冥,你……你沒事吧?是不是我的脸很丑,吓到你了?”左贝贝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脸上是满满的慌乱,转身就想要逃跑。
“贝儿……”落冥快一步拉住她,轻笑道,“傻丫头,沒有人说你的脸难看,他们是被你的美给震撼到了,所以才会傻傻的说不出话來。”
说着慢慢靠近左贝贝的耳畔,“你这个捣蛋鬼,怎么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我要是早知道你的面纱下掩藏的是这般绝色妖媚的容颜,我绝对不会让你揭掉面纱。”
额……左贝贝顿时尴尬不以,但同时倒是长长的松了口气。这下子我就放心了,还以为因为时间过长,妆花了呢?
原來他们都是被震撼到了,连落冥都那么说了,看來是沒有错了。如此想着,微微扬了扬嘴角。
“让各位大人见笑了,这是本主母家乡的习俗,凡是身份高贵,重要的客人时,都要这样來装扮,寓意着对客人的尊重。还望各位大人不要介怀才是。”
左贝贝微微福了福身,礼仪周到,优雅高贵。
“主母严重了,臣等惶恐。臣等今日有幸得见主母倾世容颜,乃是臣等的福分,不敢再有其他想法。”
众大臣纷纷下跪,异口同声,“主母天姿国色,倾国倾城,臣等心服口服!”
“哈哈哈哈……”落冥一听这些人都这么说了,瞬间心情大好,爽朗的开怀大笑“好。说的好,各位首领不必拘礼了,入席吧!”
“是,帝君陛下请!”
落冥拉着左贝贝坐在主位上,体贴的给她碗中夹菜,目光却始终沒有离开左贝贝的左脸。这丫头到底是怎么想到的,居然这么标新立异,可是不得不说,经过这么一画,她的美更上一层,就如同流落凡尘的精灵一般。
在左贝贝的左脸之上,被亦帘的巧手画了一朵娇艳欲滴的紫色玫瑰花,那颗红疹被巧妙的画在了花朵的正中间部位,就好像那株紫色玫瑰的花蕊一般。
左贝贝本來的肤色就很好,搭配这么一朵妩媚的紫色玫瑰,可谓是锦上添花,也难免那些人会看的痴了。
再加上亦帘给左贝贝挑了一件白色的长裙,裙摆处同样绣着大朵大朵的紫色玫瑰花,与她脸上的花朵交相辉映,相得益彰。
左贝贝动作优雅的夹着菜放入嘴里,小口咀嚼着,脸上还挂着浅浅的笑容,恍惚间感觉一道火热的目光紧盯着自己,她不由转过了头去。
这才发现某人正用手支着头,专注认真的盯着自己看,而且那目光中似乎不是一般的看自己,还有很重很重的暧昧韵味。
左贝贝轻轻靠过去,手在桌子下面拉拉落冥的衣袖,小声的说道。
“喂,你在干嘛啊?这么多人看着呢,你这么盯着我看,很尴尬的知道吗?”
落冥悠哉悠哉的看着她靠近自己,还在自己耳边说着悄悄话,那故意压低的嗓音喷洒在自己脖颈,温温热热,痒痒的,让落冥一时有些迷离。
他微微晃了晃自己的脑袋,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修长的手指挑起左贝贝垂在胸前的一缕长发。
“娘子此言差矣。娘子这般娇媚动人,倾国倾城,为夫怎么能不看的紧些呢。娘子生的这般美丽,为夫当真怎么看都看不够呢。”
落冥微微向前倾斜着身子,伏在她的耳边暧昧的说着。
左贝贝听了他的话,顷刻间满脸通红,不知所措,看着面前那货笑得跟朵花一样,心里就很是不爽,臭落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调戏我,好啊,我就给你点苦头吃。
心里这么想着,左贝贝的嘴角上扬,一脚踩到落冥的脚背上,狠狠地拧着,脸上乐开了花。
落冥本來想看看她被自己调戏以后会有什么反应,却不想脚面猛地一阵疼痛,而对面的某女则是一脸无辜的看着自己。
落冥面上强壮淡定,慢慢使用内力将自己的脚抽了出來,这女人的力气还真不是一般大,这个力道是想把我的脚给踩废了啊!也罢,暂时放过你,等到散席了看我怎么“报仇”
一场庆生筵席就在左贝贝和落冥的互相掐架,和眉來眼去中结束,搞得众大臣吃饭的时候都是埋着头,都快把整个脑袋埋进碗里了,可就是不敢抬头。
“哎呀,累死我了,总算结束了!那些饭菜真是太美味了!吃的我都感觉好撑啊!”左贝贝毫无影响的伸着懒腰,躺倒在软榻之上。
“主母,你哪里累?不如让翠儿给你捶捶可好?”
“好的,翠儿你快來给我捏捏胳膊吧,好酸啊!”左贝贝微微侧了侧身,吩咐道。
“是,翠儿遵命。”翠儿走上前來,小心的给左贝贝捏着发酸的胳膊。
亦帘端着一个大托盘走了进來,身后陆续跟了几十个下人陆陆续续走了进來。
“主母,这些是今日那些王宫大臣们给主母送來的贺礼,帝君陛下吩咐亦帘给主母拿过來,让主母随意处置。”
左贝贝懒懒的瞄了一眼,指了指面前的桌子,“先放那些桌子上吧!我现在累的紧,休息休息再看。”
“是。”亦帘微微福了福身,应允道,“你们小心点,把东西放下就可以出去了。”
“是,奴婢们遵命。”
不一会儿的功夫,几个大桌子就都被摆放的严严实实,密不透风了。
“好了,翠儿,你也忙活一天了,下去休息吧!我现在好多了。”
左贝贝起身,活动活动了手脚果然好了很多。
“是,奴婢告退。”
左贝贝背着手晃晃悠悠的來到那些摆放着贺礼的桌子,瞧瞧这个,看看那个,不由的啧啧称赞。
这些人还真是土豪啊!只看着这些礼物都是价值不菲啊!看來这些人都不是什么清官,这些礼物一个比一个精美,定是他们压榨了很多百姓才换來的。
这样的贺礼我才不稀罕呢,都是些不义之财,看着就倒胃口。
左贝贝左右翻了翻看了看,感觉很沒意思,便转身去到院子里欣赏月色。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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