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儿,贝儿,你怎么了?哪里痛,哪里不舒服,贝儿!”落冥抱着她,握着她的手,焦急的问道。
“哎呀,主子啊,看姑娘这个样子怕是要生了啊!!”那老板在旁边提醒道。
“什么!”落冥愣住了,转而高生唤道,“那你们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去请大夫,还有接生婆,快啊!!”
“是是是,小的这就去。”
一品香二楼比较隐蔽的一间客房内,左贝贝痛苦的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大滴大滴的汗水往下流着,她的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单,仿佛要把它抓出个洞來一般。
“贝儿,你忍忍,稳婆和大夫马上就來,你忍忍好吗?”
落冥坐在床边,满脸的心疼,温柔的抚慰着她的情绪。
“好痛!落,,冥。真的好痛!”左贝贝紧紧咬着下嘴唇,隐约一道血迹现了出來。
“贝儿,不要,不要伤害自己,你快松口,來,咬住我的手,咬住。快!”
落冥看她咬破了自己的唇瓣,心痛的赶快阻止她的动作,把自己的手伸了过去,“唔!”
此时的贝贝早已痛的神志不清楚了,感觉到有东西靠近,便狠狠地一口咬了下去。
“贝儿,坚持住,别怕。有我在,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别怕。”
“痛……好痛……”
“來了來了,稳婆和大夫都來了。”那老板带着好几个大夫和稳婆匆忙走了进來。
“让一让,让老夫给夫人把脉确诊。”一个老大夫走上前來,驱散周围的人。
“你们别呆着,赶紧去准备热水,毛巾,闲杂人等回避,赶快!”稳婆麻溜的吩咐道,转头对落冥说道。
“这位公子,您也出去吧!产妇生产,男人不能留在这里的!”
“赶快接生,其余的你不用管!”落冥忍着痛,冷冷的喝到。
稳婆吓得不敢再吱声,赶紧替左贝贝接生,“夫人,听我的话,跟着我的节奏來,深呼吸,好,吸气,好,呼吸,很好,用力,用力,呼吸,好,很好!”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落冥的手依旧被左贝贝紧紧的咬着,可是他却沒有丝毫的反应,反而一脸温柔的看着左贝贝,柔柔的安抚着她的情绪。
“贝儿乖,不要怕,加油。再努力一点,宝宝就会出來的,相信我,我一直都在。”
此刻的贝贝已经虚弱的沒有丝毫力气,脸色白的犹如一张白纸,满脸汗水,微微的喘着气。
“夫人,用力啊!快,这个时候可千万不能睡觉。快,用力,孩子马上就要出來了,使劲!”
左贝贝感觉两只眼睛好重,重的好似被什么压着一般,任凭自己如何用力都睁不开,好困,真的好困,全身一点力气都沒有,好想睡觉。
“落冥……我好想睡,真的好困,让我睡一会儿好不好,真的好累……”
“不,不可以。贝儿,你努力一点,马上,马上孩子就出來了,你振作,振作起來好不好,难道你不想看到我们可爱的孩子吗?贝儿,再加把劲,孩子还等着叫你娘亲呢,你听到了吗贝儿。”
“啊!!!”左贝贝撕心裂肺的大声喊到。
“哇哇哇,哇哇哇……婴儿的哭声是那般嘹亮,同时亦是那般让人开怀,左贝贝终是扛不住闭上了虚弱的双眼。
“哎呀,恭喜恭喜,是个大胖小子啊!公子,你快瞧瞧。”稳婆抱着襁褓里的婴儿,开心的对落冥说着。
落冥看了孩子一眼,焦急得唤着大夫,“大夫,你快看看,我娘子昏过去了,她的情况如何?”
“公子放心,夫人只是用尽了力气,过会儿就会醒过來的,恭喜恭喜啊!”
落冥听了这话,蹲在窗前,看着那个安静的女子,眼角,一滴晶莹的泪水滑落。
傍晚,落雪和情殇等人也都赶了回來,左贝贝已经醒了过來,落冥正在喂她吃粥,孩子在一旁的摇篮里睡得正香。
“哇,好可爱的小宝宝,这眼睛,这鼻子,和我小时候一模一样。”落雪趴在摇篮旁边逗着小宝宝,乐呵呵的说着。
“不是应该像帝君的吗?为何会像你呢?”情殇在一旁好奇的问道。
“我哥那么冷邦邦的,而且长的那么平凡,才不要像他,我多可爱啊!我可是他姑姑,当然要像我啦!”落雪不服气的撅着嘴,抗议道。
“哈哈哈哈,一屋子的人都被她的话逗笑了,她也不恼,继续和小宝宝大闹着。
“冥,你想好孩子的名字了吗?”左贝贝喝完最后一口粥,看向落冥,其他几个人听了贝贝的话也都围了过來。
“是啊哥,小家伙这么可爱,你可一定要给他取一个很好听很好听的名字哦。”落雪不知何时吧小包包抱在了怀里,轻轻摇晃着,贴着他的脑袋,那样子,甜蜜得紧。
落冥放下手里的汤碗,看了看那早已苏醒的孩子,此刻他正睁着一双无辜而又灵动的大眼睛看着自己,那样子就仿佛他知道自己是她的爹爹一般。
“这孩子现在看來就这般聪慧,想來长大了也很是不凡,尤其这双眼睛好似天上的星光一般,就叫他星辰可好?”
“星辰?落星辰!恩,很好听呢。你说是不是情殇哥哥?”落雪拉着情商的胳膊,开心地说道。
情商点了点头。“当真很好听!”
“小星辰,看这里看这里,我是姑姑哦。落雪爱不释手的逗着小宝宝。
”雪,你这么喜欢孩子,你和阿殇可要努力呦。“左贝贝还不忘调侃二人。顿时羞得落雪和情殇很不好意思。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左贝贝这一月在床上躺的可谓是”腰酸背痛腿抽筋啊!“今天,是小星辰的满月酒,一大早,部落里就忙活开了。
左贝贝鬼头鬼脑的下了床,來到窗口处看着外面的情况,心里直痒痒,好热闹,好想出去和大家一起玩啊!这般想着,又回转身來到床前,简单的收拾了一番,就向门口冲去,哪里想到却撞在了一堵墙上,不过却是一堵肉墙!
”你又调皮了?这是要去哪儿?“落冥抱着怀里的她,低沉着嗓音问道,脸上是明显的不开心。这丫头,都已经是孩子的母亲了,还是这般冒冒失失,任意胡为,他到底有沒有考虑过自己的身体啊!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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