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倩知道我最近事事不顺心,所以便时时迁就着我,早餐晚餐都会帮我准备好。其实这几年她总是在我身边无微不至的照顾我,想到我和她过往的点点滴滴,心里总一阵感动和惭愧。一到冬天,莫倩就很容易感冒,用掉的纸巾是一箩筐一箩筐的,所以我给她取了个外号叫鼻涕虫,我想是不是该给她买点感冒药!
有时候我发现我的生活太缺乏细节,几乎每天都是千篇一律的,除了抽烟就是喝酒。三哥说我对生活缺乏诗意,不懂享受,只会抱怨。我说我的生活缺乏的是钱,有了钱有什么不懂享受的,他妈的什么诗意,还不象女人一样一堆一堆的来。钱真是个让人又爱又恨的东西,上周有一个女生过生日,我一时手紧,没钱买什么特别的礼物,只花了几块钱买了条挂链,看到别人大包小包的送,羞愧得我差点都没敢拿出手,人家虽然说是有心就好,可你也不想想半夜耳根怎么红的。
晚修放学后,杨明和李璐常常到操场上偷情。学校的几个操场,灯光都比较暗,是情人接吻拥抱的好地方,每个男生都彼此有默契,个人玩个人的绝不相互骚扰。我曾经看到过一对,那种如胶似漆的感觉,用我们宿舍覃良的话说,那就是两坨鼻涕粘在一起,“恶心得掉皮!”莫倩也常叫我和她去走走,增加感情温度,我想去那能干什么,不就是亲个嘴,抱一抱吗,能有什么好玩的,所以就说:“我怕我还没升温,就先被冷风冷死了!”对此莫倩总是对我抱以白眼。
在一心堂药店里,我看到一个后半部分身材很正的妞,比莫倩都精致一倍不止,就是不知道脸蛋怎么样,面对近在眼前的美女,我从来没有放过的道理,于是大胆向前,不过越走近我越觉得哪里不对,这背影有点熟,好像在哪见过。她一转过来我就愣住了,两年前的那个夜晚,我就象一匹饥皮贴腹的狼,又象在宣泄多日的怨恨,疯狂的进入她,赵馨月,我遇见的千万女人中的一个。当所有的水分在她体内被蒸发,她静静地躺在我的胸膛上,两行清泪流淌在象圣女一样素净的脸上,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死亡的冰冷,“希望你不要忘了今晚!”她浅浅的对我说。我承认我是个负心的男人,我从一开始就没爱过她,我对她说的爱,也只是对她的身体。过完寒假开学后,我怕莫倩怀疑就再也没去找过她。她好象也知道什么一样,自那以后再也没打电话给我过。听说后来她去了广东,这两年来我几乎没想过她,只有一次删q号时,想了很久才记起她。
再一次看到她,记忆的闸门汹涌打开,也许是对她的愧疚,让我有些不知所措,不想面对她,但她看到我却带着一种别有意味的笑容,温柔却又有点遥远。然后她向我走来,手里还拿着一盒痛经的药,什么牌子的我没看清。走近的时候她眼睛忽然亮了起来,“没想到真的是你!”她说,我问她怎么会在这。她说她刚从广东回来,过两天要转到陵中来。然后又问我是不是也在陵中。我点头问她最近怎么样。“还好,就是有点想你,你呢,感冒了?”她说,我说是不是真的,我有点受宠若惊啊!我不想让她知道是给莫倩买的,所以亮亮手中的感冒通说是给杨明买的。她笑着看着我说:“别骗我了,是给女朋友买的吧,哪有男的上课时候给男的买药的,还不好意思说呢!”看来是骗不过她,我也懒得在这个话题上谈下去,所以就说还是骗不过你。她笑着说:“知道就好,你手机号呢,好像换号了,我在这没什么朋友,以后有什么事还得靠你罩着!”我给了她手机号说有什么事就来找我!她说一定会的。然后转身就走了。
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我心中竟然有些怅然若失,心里空空的像丢了什么,仿佛很在意这段经历的只有我一样。小时候来宾还没建市,我家住在水落街社区。那时候人没这么多,不过却十分的乱。那时候来宾归柳州管,但来宾和柳州一直面和心不和,就像一个帮派里的两个领头人想当最大的一样,那段时间曾经发生过两城开战的事件,听说死了不少人,不过来宾本身当时就很乱,也到处发生打架事件,当时政府也想管,但哪管的过来啊,也只能任他们胡来。
因为太乱了,所以那时候流行下广东打工,许多大好青年都本着生活的理想去广东寻发展。而许多年轻女子从广东回来后都成了未婚妈妈,要么就是一对夫妻出去,妈妈带着另一个爸爸回来。因此那时候在家的留守儿童很多,我虽然不是他们中的一份子,但我却混在其中,从小跟着他们浑打浑闹,养成了一身的恶习,孤僻、自私、冷漠和满嘴脏话,每天都出去疯回家免不了老头子的棍棒伺候。再大一点,我的荷尔蒙逐渐分泌得过于旺盛,走在路上都忍不住想掀开漂亮女孩的裙子,成天上黄色网站,看看“黄经”练练姿势,为成长为一头色狼,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和生理准备,并为之而自豪。
我的第一次是给了一个叫王红梅的女人。那是小学六年级的事情,那一次说起来其实无比可笑。王红梅是当时我们班还算漂亮的一个,我知道她其实暗恋我已经很久了,我也不是一次的想和她开始,但迫于社会的舆论,学习的压力,莫倩的拳头,种种原因,我们并没有光明正大的交往,而是地下爱情搞了两个月,有一天我过铁路送她回家时,看到铁路两旁绿树葱郁,四处寂静无人,她那天又穿的稀少,看着我心猿意马,于是我拉着她就往树林里跑,我亲她的时候她还迎合我,当我开始解她衣服时她却阻止,不想再让我进一步进攻,但当时我是荷尔蒙分泌过盛,性激素充斥大脑,哪里停得下来,也就这样扒开了她的衣服。正在我们疼痛交战的时候,一列轱辘飞驰而过的火车发出巨大的鸣笛声,吓得我六神俱散,射都没射就抽着裤子往家里跑,回到家里才发现,我拉链都没拉。
出一心堂的时候看到我们班的罗云珊,这妞身材还算可以,但就是脸长的差强人意,到处都是青春痘,像个麻瓜一样。看到我,她冲我笑了笑,几颗青春痘简直呼之欲出,让我极度反胃,理都不想理她一下就转身离开了。再到处走了一圈,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但到处都是秋凉之景,满地败叶纷飞。回宿舍里,看到张进正在看全明星赛。但我不太在意这种东西,偶尔看看而已。
我把感冒药丢到莫倩面前时,她好像已经感动得不会说话了。我发现我最近会疼人了,老妈子以前常说我是个没良心的坏东西,从来就不会体贴和关心别人,以后会娶不到老婆。可是现在却在不知不觉中学会体贴了,可能是奶奶不在了的缘故,现在我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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