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意看到桌子上摆放的豆浆包子,心中划过一阵暖流,立刻下了床进了洗手间。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后,两人便开始吃早餐,贺斯看着吃饭十分优雅的她,突然开口道,“今天去你亲生父亲那里。”
“嗯。”花意点了点头。
“你是要差清楚你养父的真正死因吗?”贺斯又问了一句,之间花意拿包子的手微微一颤,随后又装作若无其事的用鼻音淡淡的回了一句,“嗯。”
贺斯见她不想多说什么的样子,也不再开口问,花意很聪明,就连他都不清楚她要做什么,索性就走一步算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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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望,这是一片英国少见的美丽森林,剥开一层层绿油油的叶,透过一层又一层的由大自然组成的面纱,只见一座气势磅礴的宫殿坐落在其中。
贺斯开着车带着花意回到了这个她最不爱面对的家,,威廉姆斯家族。
贺斯虽然四十多岁,但他却是个顶级赛车手,一个美丽的漂移过后,车子在由玉石镶嵌成的大门前停了下來,贺斯先下了车,然后把花意从车里接了出來,很绅士。
两人一进门后,花意只感觉无数假装着恭敬的目光朝她看來,这一路上也不知听了多少句“小姐好。”
走进宫殿的大门,只见这里是一个十分现代化的地方,虽说从外表看起來,像是回到了17世纪60年代前期。
屋内的人对花意的突然出现并不意外,似乎早就在这里等待着花意的到來。
“你们好。”花意对他们沒有太多的感情,语气略有些生硬的跟他们问了句好。
在场的人仿佛全都沒有听到,依旧是自顾自的在这里饮着上午茶。
贺斯的拳头慢慢的握紧,但这是她的家事,他现在,好像还管不了。
“意儿,你回來了啊!”二楼下來一个虽然年迈却不失气场的男人,从他的一举一动,便知道他年轻时必是有一番作为,自然,这就是花意的父亲契洛斯?威廉斯姆。
“亲爱的,这身体不好,不是告诉你今天别下楼了吗?”在沙发上坐着的一个中年女人立刻放下手中的茶杯,略微皱眉的从楼梯上扶着契洛斯走了下來。
这女人就契洛斯的正妻,,雅索。
只见她扶着契洛斯从楼上走下來时,立刻给在沙发上饮茶的三个和花意差不多年纪的人一个眼神,三人会意,其中一个女孩立刻倒了一杯茶,而其余两名男子则是扶着两名老人坐到了沙发上。
花意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看着他们一家人如此的幸福,眼眶略有些湿润,但她还是忍了下去,因她本就不属于这个家,“我今天回來是有事问你的。”
其余人花意直接过滤掉其他人,看向契洛斯,说道。
契洛斯早就猜到了花意这次來的原因,他直接点头,“是,是我给了他压迫导致他死亡。”
花意和契洛斯都是直性子的人,她对于他的坦然并沒有感到诧异,只是十分平静的问了一句,“为什么。”
“他这几年一直在做犯法的事情,而且……”
“他犯得罪,是死罪么?”花意平静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或许其他人听不出來,但是陪伴了她十余年的他,终是听出了她声音中隐忍的痛楚。
“罪不至死。”契洛斯沉默了片刻后,开口道。
“但是,你小时候他那么对你……”他再次开口,想让花意明白他做的一切都是为她。
“够了!”花意眼中的泪终是顺着她的脸颊滑了下來,“我小时候被他虐待还不是你造成的吗!?”
“我生下來你就把我送人,不是么!?我妈去世,你又丢下我,我从小到大都沒有感受过亲情,你现在又假惺惺的做什么!?造成这一切的是你!最该受惩罚的是你!不是他!”花意第一次情绪失控,亲情是她心中最不可触碰的伤,一触及便会血流不止,她忍了三十多年,终于在这一天爆发!
“啪!”一直坐在沙发上的女孩拍了一下茶几,站了起來,“花意!你身为一个私生女!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大喊大叫!滚出去!”
“克莉丝汀!”契洛斯低吼了一下她的名字,满脸的怒气,“她是你姐姐!不许你这么说,坐下!”
“dad!”克莉丝汀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平时他是最宠她的了,从不会对她生气,沒想到今天居然为了一个私生女在众人面前对她发火!!!
“克莉丝汀,坐下!”雅索见到自己的女儿在众人面前颜面尽失,也有些尴尬,立刻喊了她一声,克莉丝汀看了两人一眼后,给了花意一个白眼,不服气的坐了下來。
贺斯见到花意情绪失控,强制性的把她拽了出去,而她则是不断的反抗着,“你干什么!?我还沒有说完!!!我要和他断绝关系!!!我不要他再管我的事情!!!”
贺斯看了她半天,最后强硬的把她抱了起來,回到了自己的车内。
花意把自己缩成一团,看向窗外,却感觉自己眼前的风景一次又一次的被泪水染的模糊。
贺斯看了她一眼,格外的心疼,车子停在一座大桥上,两人下车,贺斯本想带她看看风景,放松放松心情,却见花意一直低着头,不断的抽泣着。
“花意!”贺斯见到她这个样子,就知道自己今天不该带她去威廉斯姆家,他何曾想过她对威廉斯姆家族的恨那么深,场面会处于难以控制的状态。
“嗯……”花意依旧是低着头,带着浓重的鼻音回了他一句。
“……”贺斯拽住她的胳膊,把她强制性的拽到了自己的怀中,她曾说过,她最讨厌男人的触碰,所以十多年來,除了偶尔的牵手,他从未做过任何更加亲密的事,而今天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只想让眼前的女人好好的哭一场,哪怕她生气,他也要这么做!
果然,花意刚开始挣扎了一会儿,后來或许是累了,就直接趴在他的怀中哭了。
哭够了,她也累了,回到车里就睡了,贺斯立刻带着她返回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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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开到停车场后,贺斯轻轻的抱起花意,生怕吵醒她。
贺斯抱着花意刚刚走进酒店,就听到一个略带沙哑却不失悦耳的声音响起,“花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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