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二人就这样相拥而立,倾听着彼此的呼吸声和心跳声。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一切终于回归到最开始的状态,本该相亲相爱的一家人,该如何继续斡旋于这场未完待续的阴谋之中。
李晋江简单的以为只要东西交到司擎天手中,一切便与他和小姿夫妻俩再无关系。
一旁的小懿晨终于是按捺不住了,小脑袋歪了歪“爸比……妈咪……懿晨又饿又渴。”
赵小姿一听儿子饿了,赶紧一把推开李晋江,拿过一个苹果:“懿晨饿了,晋江,你去弄点可口的饭菜过來。懿晨,妈咪给你削苹果,先吃点垫垫。”
李晋江宠溺的拍拍儿子圆圆的小脑袋,这个小包子儿子越來越可爱了。转身又看着自己美丽瘦弱的妻子,眼睛里是满满的柔情:“紫荆,你不要累到,你也还很虚弱。”
小懿晨一听爸比这样说,疑惑的看着李晋江:“妈咪怎么了,妈咪也跟懿晨一样受伤了吗?妈咪伤到哪里了?”
赵小姿瞪了一眼李晋江,干嘛随便乱说话吓小孩子,安慰小懿晨:“妈咪沒事。”
李晋江看着儿子,认真的说道:“是妈咪输血给你,你才能好的这么快。”
小懿晨一脸惊讶的看着小姿,然后猛地扑进小姿怀里,尽然哇哇大哭起來:“你是懿晨妈咪,妈咪……”
小懿晨的智商很高,之前爸比一直要他想办法留下紫荆妈咪,懿晨一直也都不敢确定,这个紫荆妈咪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亲妈咪。现在可以确定了。
赵小姿把儿子抱进怀里,眼里擎着泪水:“好了,好了,妈咪好好的在这里。以后我们永远都不分开了。”
李晋江把儿子抱回病床上:“乖乖躺着,我打电话让胖子厨师做好你喜欢的菜送到医院來。”
李懿晨现在是心情大好,吵着说:“我要吃鸡腿,还要吃油焖大虾,还有排骨汤。”
“好,什么都依你。”李晋江无奈的摇摇头,刚刚做完了手术,其实还不吃不下太油腻的食物,罢了,懿晨现在这么开心,让胖子再一起做几样清淡的小菜过來即可。
事实也的确如此,小懿晨在看到平时超爱吃的那几样油腻腻的大菜时,居然一点胃口都沒有。小嘴巴撅的老高的:“肯定是慕容叔叔沒有治好懿晨的病,我怎么什么都不爱吃了呢?”
小懿晨把问題推给慕容雪,李晋江用勺子舀了一口稀粥,递到懿晨嘴边:“懿晨,來,喝点稀饭。等一下就又胃口了。”
小懿晨乖乖的张开小嘴巴:“嗯,很好吃,爸比,我还要吃。”
小懿晨对稀饭來了兴致,李晋江索性给儿子盛了半碗。懿晨呼啦啦的吃着,边吃边说:“奇怪了,这稀饭怎么这么好吃。”
赵小姿夹了一粒青豆到儿子嘴里:“小呆瓜,你身子还很虚弱,现在太油腻的食物,你肯定吃不下。等过几天再让厨师帮你做大餐。”
“嗯,懿晨听妈咪的。”
“乖……”
愉快的晚餐后,赵小姿陪着小懿晨在房间里休息,李晋江一人來到慕容雪的办公室,本來早就过了下班时间,李晋江事先让慕容雪留下來等他一下。慕容雪也知道李晋江要问什么,所以晚饭过后,就一直在办公室等。
距离上次小姿腿受伤入院,慕容雪发下小姿身上的病毒,到现在,已经过去近两个月。小姿除了偶尔会感觉四肢麻木,全身畏寒之外,还沒有发现更糟糕的现象,慕容雪开的药,小姿也在按时吃。
慕容雪听完李晋江的询问后,一脸的无奈,摇着头说:“接下來的情况,可能我们都无法预料,也沒有办法设防。现在的四肢麻木,虽然是短暂的,接下來,小姿的各项身体机能都会开始退化。等到四肢彻底麻木不能恢复之时,我们就再也无能为力了。事实上,现在我们就已经无能为力了。小姿体内的毒已经深入五张六腑。”
本來还抱有一丝丝希望的李晋江,在听了慕容雪的话后,彻底绝望了:“沒有办法了吗?”
简单的几个字,李晋江问的非常的无力。
慕容雪也一直很郁闷,这种病毒,在几年前就已经被令行禁止了,所以并沒有任何医生再进行临床研究,更别谈治疗的方法了。
“要不要把小姿的事情告诉纳兰温玉?”慕容雪试探着问李晋江,毕竟温玉姐自己的病就属于一项疑难杂症,为了治好温玉的病,她的周围全都是世界顶级的医生。温玉姐或许能找到办法。
只要有一丝丝的希望,李晋江都愿意去试试:“好,告诉温玉姐。”
慕容雪想了想,又问李晋江:“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小姿她的病情。不可能永远隐瞒着。还有我们周围这些朋友,你打算什么时候向大家告知。余青可是天天都逼问我关于小姿的事情。”
李晋江也知道事情隐瞒不了多久了:“先告诉朋友们吧,小姿那边,我自己來说,你们先不要在她面前提起。她刚知道自己的身份,还在高兴以后可以天天跟家人在一起了。这会要是告诉她活不了多久的事实,会让她接受不了的。还有,让余青和早早过來陪陪小姿吧,她们俩那么多年的姐妹。”
“好,我会让余青管好自己的嘴的。”慕容雪已经做好了晚上回家被妻子骂的准备了。
慕容雪回到岳母家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客厅的灯还亮着。慕容雪知道,那是自己的妻子给自己留的灯。慕容雪心里一暖,比起李晋江一家,老天爷对他慕容雪还是比较眷顾的,前半生虽然动荡,后半生让自己有了一个贤惠的妻子和可爱的女儿,岳母岳父也像自己的亲生父母一样疼爱自己。慕容雪现在很享受这种圆满的家的感觉。
“回來了!吃饭了吗?”一进屋,妻子余青便提着拖鞋上前,帮慕容雪脱掉外套,接过公文包。
慕容雪抱住妻子:“我吃过了,早早睡了吗?”
“睡了,刚刚一直吵着要等爸爸回來讲故事,后來玩累了,便睡着了。”余青伸手,轻拍着老公的后背,做医生就是累,总是起早贪黑的。
慕容雪松开妻子:“我去看看早早。”
粉红色的公主房里,心型儿童床的一角,慕容早早小姑娘蜷成了一团。慕容雪每次一见到女儿,眼里满满的都是柔柔的父爱。弯下身去抱起女儿,软绵绵的身子在爸爸怀里拱了拱,小姑娘还在梦里呓语:“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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