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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入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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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七 一宿荒唐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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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提就不知了么?这怎么可能呢,,

    想來,她还甚是可笑的断定我需要她的力量,我要夺得什么帝位。

    可笑,甚是可笑,帝位于我无缘,我也无心帝位,只是须消得执念,才会执着如此,暗里才会做出那般模样,那样子,也不知凤吟晓不晓得,若是知晓了,又为何不阻止呢?所以,怕是并未知晓吧。

    我就说啊,无人是懂得我的,思然会懂么?会,也许不会,谁又知道呢。

    ……

    这时间过的,说快也快,便是那转眼一瞬,几日过去了,眼瞧着这花轿已经到了境国内,离这都城无多大距离了,王府也张灯结彩,处处挂满了大红喜布,我着了件大红的喜服,像个沒事人一样坐在后院内的凉亭里喝着茶,说來,除这次成亲外,我还成过两次亲,一次是被人逼着娶的王妃,一次是我逼着思然嫁给我的,说逼也算不得,毕竟这是两情相悦到你情我愿的事儿,不过思然他可沒那意思做我的妃,所以,该是算我逼的了。

    母亲也着了件喜庆的衣,装扮得体面华贵,面上也带了从父亲过世后就消失不见的笑意,不过那笑意在看向我时又消失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温怒,随着身后那几名随身侍婢而至的母亲死盯着我,那恼怒神色直让我以为她要请家法了。

    “混帐东西,今日是你的大喜之日,你竟搁下那一屋的客人跑到这里來喝茶,还不快去前厅!”好半晌,母亲开了口,那往日的威严虽已残缺不堪,但如何都能感觉得到那么一星半点。

    我放下手中茶杯,抖了抖衣袍,又拱了拱手,直无视了母亲的脸色去了前厅。

    正如母亲所说,湘王府今日门厅若市,有被邀而至的皇族百官,也有纯属凑热闹的黎明百姓,不过,估计这些官员多半都不情愿吧,毕竟我可是个想夺权篡位的大奸臣呢不是,总的來说,府内吵吵嚷嚷的很是热闹,比不得后院的清静,众人见着我了,纷纷拱手道贺,一番好言说词,也不过是些陈词滥调。

    额上的青筋突突的跳着,往日那怕吵闹的毛病今日显了出來,我只恨不得立马跑回后院去,免得脑袋生疼,一回首,母亲已经出了后院,此刻高坐堂上,身侧站着四名随身婢女,手上端着茶不时抿上一口,那模样甚是从容。

    看來想回后院是不可能了的,我皱了皱眉,叹了口气,只好打消了这不可能实现的想法。

    “皇叔,今日是你大婚,你叹什么气啊?”一旁有人问,我抬眼看了看说话的人,是凤逸,他身旁站了名女子,是个生面孔,生的可谓倾城,那风韵相貌自是及得上凤吟带我观的美人的,四目相对下,那女子红了脸來,慌忙垂下头去。

    奇怪的姑娘,,

    懒得搭理凤逸,我四下望了望,沒见着那明黄的身影,九五至尊的凤吟今日沒來呢,是不屑呢,还是在躲着我……

    凤逸又说:“皇叔皇叔,你在看哪呢?原來皇叔也有这么心急的时候呢。”听凤逸的话就知道他想错了,不过错了也好,对了反而不好了。

    凤逸沒见着我说话,顿了一顿,又说“皇叔,听说那位公主可是属一属二的美人呢,是真的吗?”

    美人?却是个美人,可惜及不得凤吟,啧,我这都在想些什么呢,快些打住。

    看了眼凤逸,我打趣道:“确实是个美人,要不叔就将她让给你吧?”

    凤逸一听,急忙摆手,连连说着不了,我好笑的看着他那幅不知所措的模样,他毫不避讳的将身旁女子的碧手一握,兴高采烈的说:“皇叔,侄儿心内已经有人了,就是她,她叫若兰,很好听的名字吧?”

    若兰,总觉得我在哪听过,不过到底在哪儿呢,这一时半会儿,怕是想不起來了。

    听着凤逸的话,我又看向了那姑娘,四目相对下,她这次也只是红了脸,并未垂下头去,端看粉雕玉琢的漂亮脸蛋儿,该是也有合得上这幅好模样的好性子吧,说來,也配得上凤逸了。

    郎才女貌,也不过如此了。

    “子卿哥哥。”那姑娘的粉唇启了启,如是说。

    我楞住了,这声音……呃,该不会就是在学堂认识的那姑娘吧?

    “子卿哥哥不记得我了么?”若兰的头低了下去,满满的全是委屈。

    我摇摇头:“你是若兰?”

    若兰一听,将头抬了起來,一双眼忽闪忽闪的尽是些欢喜之色。

    一旁的凤逸疑惑了,左瞧瞧右看看的,“皇叔,你同若兰认识啊?”

    “嗯,认识。”

    又是一些闲话家常,沒过了多久花轿到了王府门口,却仍不见凤吟半点影子,我敛了眸,有些失望。

    在众人的欢喜声中,我迈着步子不甘不愿的去迎了新娘子,也便是我的王妃,她着着大红喜服,头上盘着姑娘们出嫁时的发饰,不过却比寻常百姓家的女子华贵的多,毕竟是公主不是?

    那方红头盖下的唇点了降红,露出的一角微勾着,看样子该是很欢喜的吧。

    唉,我还是好生着些,莫扰了众人的兴致,这烦躁心绪还是暂时压上一压。

    走上前去,牵上那中间缀着大红的那长长的红布,这是说的一生携手与共的吧,可惜不能。

    接着,便和普通的亲事无多大区别了,拜了天地高堂就是夫妻对拜,然后是一点不改的吃食,四下望望,凤吟还是沒來,而此刻也是明月高悬,我被那些个王爷大臣灌酒灌得熏然,又被他们蜂拥着进洞房,我笑着任由他们胡闹,关门的一霎,那皎洁的月光下那抹略显单薄的影。

    凤吟!

    我借着酒劲儿,推开了众人挤身出來,留在原地的人都楞住了,不知我这一炮是何故,又是去哪。

    那些微孤单的影转了声,疾步离开,他在躲我,我是知道的,可这亲眼见着和只是心内想想,完全是两码事儿。

    追上了,我也顾不得礼仪该是如何,直拉了他的手臂,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也未有转身的意思,紧抓的手臂徒劳的挣了挣,未能挣开,只好做罢了,他不愿动不愿说,我也不动不说,知道这动作是何等唐突无耻,可我这本身便是该下十八层地狱的性子,我也不能奈何,如此,我同他便这么僵持着,比的是谁沒耐心吧。

    少顷,他转过了头,内里情绪莫名的丹凤眼上一双眉微皱着,唇却仿佛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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