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置可否。
算了?怎么可能啊,早前就已经在暗里命慕潇痕等人将那日的人除去了,现下该是一个不剩了。
气沒地儿撒了,不过实在忍不下,凤吟一拍石桌,一脸煞气的倒带了多半的孩子气:“皇叔,我要喝酒!最烈最烈的那种!”
“好好好,最烈最烈的那种。”我无奈的跟着说着,又唤了杏仁将酒窖里的陈年烈酒拿了两坛來,待酒放在桌上后,凤逸两眼直直的盯着酒坛子,恨不得将酒坛子盯出两个窟窿來,让那酒水一滴不落的尽数流出來。
我见状,摇头笑笑,拔了俩酒坛上的封盖,将一壶递给了凤逸,一壶留给了自己,只有一人一壶酒抱着喝,才能喝个痛快!
我高举了酒坛:“來,今日,我们不醉不归!”
凤逸抱着酒坛,与我手中的酒坛一碰,甚是爽快:“好!不醉不归!”
就这么撞着酒坛子饮,酒撒了些许在桌上,晶晶亮亮的,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闪眼的光,我同凤逸也只觉痛快,硬是将酒坛子里最后的那口酒也饮入了腹方才罢休,喝完,凤逸迷迷瞪瞪的傻笑着说再來一坛,说完,便就趴在了桌子上,如何摇也不见醒。
我只笑着说:“小逸啊小逸,你这么差的酒量还同我比,现下输了吧,不过今日倒还真弄了个不醉不归。”
摇摇晃晃的,我直了身,刚走了沒几步又摇晃着退了回去,坐石凳上只觉得两眼犯晕,本该是两个弯弯倒倒搁在石桌上的酒壶成了四个还多,而扒扶在桌上呼呼大睡的凤逸也成三四个,我使劲的摇了摇犯晕的眼,再看去时,还是如此,数量是一点未变,我也只觉得越來越晕了,越看晕得越甚,索性直接闭了眼,扒在了石桌上装醉。
我该是醉了吧,不是也是,许久未曾醉过了,今日便让我痛痛快快的醉上一场。
不晓得是何时睡过去的,也不晓得凤逸是何时走的,更不晓得我何时躺在了床上,,
入目的是雪白的纱帐,古木的雕花床,和鼻涕眼泪一脸的杏仁,我扶了扶额,头有些疼,估计是宿醉的缘故,杏仁见我醒了,一声带着颤音的主子变了调,听得我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杏仁拿了搁一旁的手帕,擦了把脸。
“主子,您感觉好些了沒?您已经昏睡了三天了……”
这话听得我不由得呆楞了,,
什么三天?我也只是喝醉了酒,哪会到宿醉上三天的地步啊,定是杏仁一宿沒睡,脑袋犯晕所说的糊话,单看那两只熊猫眼,我的猜想该是沒错了。
如此想着,无意的一瞥,那入目的身形,使得我不自觉的缩了缩瞳孔,整颗心都为之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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