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沒想,不行二字出了口,他楞了楞,叹了口气,嘟囔着:“你还是这么固执。”便又埋首奏折。
这哪里是固执不固执的,那奏折本就是一国之君该批阅的,我又算得上什么,也胆敢去批阅,虽说这处住宅雅静,可也不代表沒人啊,每天也会來上一两个人,偶尔的出现,若是给撞上了,这若是传出去了多不好啊,他一国之君的颜面只怕得毁得差不多了,而且啊……我也怕麻烦。
再为他揉了揉肩,见他的眉头不蹙着了,我便有慢步到桌前,坐在木凳上又捧上了原先未有喝完的茶水。
日子便就这般不咸不淡的过着,偶尔我总能看见门旁有身影浮现,她们总是会躲在门旁偷看,夹着窃窃私语,我也总能听见男宠这么个字眼。
可男宠到底意誉为何,我却是不得而知,最后听得多了,只觉烦闷,还更加的疑惑了。
所以今日,我便趁着宇文曦在宣纸上写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的空档,问了话:“曦,你说这男宠……是什么意思啊?”
曦什么的,他说宇文曦我唤着他觉得生疏,必须得这么唤,不过这腻死人的称呼,至今我还是习惯不了,所以通常我不唤他的名字,反正也只是我同他两个人罢了,他也知道我说话是对着他说的,毕竟,这里也只有两个人而已。
语落,他执笔书写的动作顿住了,那面色虽看不大真切,可我也能模糊的看出,他有些温怒,莫非,这男宠二字不好听么?
“谁说的?”他的话少见的有些生冷,看來,是真的怒了。
我干笑两声:“……突然想到的,你若不喜欢,我就不问了。”
他一笑,少了冷硬,又恢复了往常的模样:“沒事,若是别人说的,你便说与我,我倒要看看,谁这么大胆子,胆敢说你是我的男宠。”
看來,这男宠果真不是什么好词啊。
第二日,他下朝归來,龙袍也未换,也不见匆急去批阅奏折,只拉了我坐于床畔,喜上眉梢的同我说:“子卿,朕决定封你为后,已经同那些大臣讲了。”
今次他自称朕而不是我,不知为何,不过封后又是什么?
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他们同意了?”
他笑着摇摇头,却看不出点点失望:“自然沒有,只是斩了为首的人,他们便沒敢反对了。”
呃……杀人了居然也这么轻松,不愧是王。
“封后是什么?”我现下才将这话问出口,听得他一个沒忍住,哧笑出声。
“封后啊,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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