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从外观上看去略微有些老旧的酒吧, 孤寂的坐落在空旷巷子的角落里, 宽大的牌匾上, 用艺术字体写成的店名在黑夜里昏暗的让人难以看清, 只有一个“血”字仍然在上边不屈的闪烁着彩光,
如果光从外表上來看, 恐怕任谁都不会相信, 就是这样一间破旧的看起來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倒闭了的小酒吧, 其每天实际所能获得的利润收入, 甚至比国内一些装修豪华、设备高档的上流大酒吧还要多出好几倍,
然而越是高额的回报往往也就意味着越是需要承担高的风险, 而这间酒吧在拥有着几倍于正常酒吧的日收入的同时, 所需要承担的相对风险, 便是需要时常接待一些身份比较“特殊”的客人,
酒吧里, 混杂的空气中弥漫着烟酒与荷尔蒙的味道, 重低音以及充满爆发力的舞曲, 就像是一支支震撼人心的鼓槌, 伴随着几乎要震聋人耳朵的音量, 敲打在人们那急速鼓动着的心脏上,
形形**的男女在舞池里疯狂的扭动着自己的腰肢和臀部, 打扮冷艳的女人嘻嘻哈哈的混在男人堆里, 不时用轻佻的语言与肢体上的暗示挑逗着那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男人, 一些女子妩媚的缩在男人的怀抱里面唧唧我我, 而一些男人则在一边喝酒的同时, 还不忘一边对自己身旁的女人动手动脚,
整个酒吧仿佛就是一片欲望组成的天堂, 而在这片天堂之上的民众, 则是一堆沉沦在欲望与疯狂之中的野兽, 梦幻的灯光, 交错的酒杯, 摇曳的舞裙, 激越的音乐, 甚至乎, 还有舞池中那疯狂摇摆的腰臀, 这一切的一切, 就像是最有效的安慰剂一样, 不停地吸引、安抚着一颗颗寂寥而又饥渴的心,
酒吧的另一边, 纯由大理石制作而成的光滑吧台的后边, 站在一名穿着深色制服短裙的少女, 淡紫色的长发披散在肩头, 左眼被垂落下來的斜刘海给遮住, 只露出一只黑宝石般美丽的右眼, 白皙的皮肤让其看起來就像一个精致的洋娃娃, 只不过其脸上不时流露出來的冰冷表情, 却又始终透露着一种生人勿进的冷漠气息,
少女的动作熟练、优雅, 精准的手法就像是一台设定好程序的机器, 始终保持着一种稳定而又高产的速度, 很难想象这名少女居然就是这家酒吧的首席调酒师, 因为她的年纪实在是太过年轻了, 一名合格的调酒师, 不仅需要掌握各种酒的产地、物理特点、口感特性、制作工艺、品名以及饮用方法, 而且还要有能够鉴定出酒水年份以及质量的丰富阅历, 此外, 客人吃不同的甜品时, 需要搭配什么样的酒, 也是需要调酒师给出合理的推荐的, 而这些, 显然并不是只靠死记书本上的知识就能够学会和掌握的,
更何况, 这名少女脸上虽然透露着一股冷漠, 然而那副清丽的容颜, 却依然有着足以让所有男人都为之呼吸粗重与疯狂的美丽, 就像是这片淫秽腐败之地上唯一的一处纯洁净土, 让这些早已沦为欲望的奴隶的人们, 在疯狂中燃起了想要将其占有的渴望, 美丽的容貌总会招惹來足够多的麻烦, 这在任何时代, 似乎都是一条亘古不变真理,
一只戴着名贵手表的大手, 嚣张的落在大理石制成的吧台之上, 烟酒混杂的味道从來人张开的大口中喷涌而出, 腥臭的直让人作呕,
“嘿, 小妞, 如何, 开个价钱吧, 今晚你已经被老子给包了, ”, 來人洪亮宽厚的嗓门, 突然在这间并不怎么大的小酒吧里炸响, 只是一下子便成功吸引住了在场所有男女的注意,
这是一名留着个光头, 脸上纹着蝎子纹身的粗犷大汉, 如同面包般鼓起的肌肉将其身上的衣服足足撑大了一码有余, 就像是一只只随时都要从中蹦出來的怪兽, 满是横肉的脸上充斥着**的笑容, 看着清丽冰冷的紫发少女, 腥热的舌头毫不掩饰心中**的舔着他那肥厚的嘴唇, 样子病态至极,
纯白色的西服西裤包裹着男人健壮的身体, 1米95有余的身高足以让他对得起虎背熊腰这个称呼, 而无论是其脖子上挂着的金链还是脚上擦得发亮的鳄鱼皮鞋, 都仿佛只是在向世人昭告其充裕的财富力量一样, 充满了挑衅的味道, 然而就是这么一种, 无论从牌子还是外形上來看皆应该属于上流社会的装扮, 在他的身上却依然如同一件高贵的服饰穿在了一只最低贱的野兽身上一般, 充满了一种滑稽的感觉,
少女的动作依旧是那般稳定、优雅, 就连脸上那冰冷的神情都沒有因此而产生丝毫的变化, 就像是根本沒有听到对方口中的淫秽话语一样, 依然只是自顾自的摇着手中银白色的调酒壶, 而此刻若是有人站在她面前的话, 一定会惊讶的发现, 少女那黑宝石般亮丽的漂亮瞳孔中, 甚至根本沒有倒映出粗壮男子的身影,
光头壮汉的面色骤然一变, 原本充满了立威意义的举动, 在这一刻却仿佛变成了一种滑稽至极的白痴举动, 任谁在这样的情况下, 恐怕都不会有给人好脸色看的心情, 更何况受到这样待遇的人, 还是一个被欲望给彻底冲昏了头脑的粗鄙野人,
“你他妈的听不懂人话是吗, 女人, , 要不要老子教教你, 怎么样才能快点把衣服和裤子脱掉, 然而再撅起你的小屁股给老子好好享受一番的礼仪, , ”, 光头壮汉微眯着双眼, 声音充满了说不出的阴寒的道, 炽热的仿佛要将钢铁都给融化的目光, 开始在少女高高耸起的胸部上缓缓游走, 几乎每经过一处地方, 他身体下边的某个东西便会变得更硬一分, 就像是一只处于发情期的野兽, 就快要压抑不住心中那满载的欲望, 而随时都有可能向前扑过去一般,
与此同时, 他从怀中用突然摸出了一把钢制的锯齿匕首, 脸上夹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 向着对方脸上那白皙到足以让人犯罪的肌肤上缓缓伸去, 他准备用刀身拍打脸颊这样惯用的恐吓小伎俩, 來吓唬这个直到现在仍在他面前用那副冰冷面孔來强装镇定的紫发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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