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越到后面,眼皮子就惹不住的犯困,这一节课无非是讲理论,一点实际的手语都没有学到,在他睡过去之际,耳边只萦绕着……
“世界是五彩的,人生更是五彩的,哑语者也一定看得到感受得到,却只能用哑语那几个单调的“呀呀呀”来表示,这是比黄连还苦的,苦涩地令人窒息,可以说还甚与被扼住了呼吸。可心灵也是需要呼吸的,一种更深的呼吸,所以说手语是世界上最美的语言,它不需要靠嘴巴阐释,却可以用人的肢体表达,其实远古时期,我们的祖先就是依靠手语来表达主观意愿……”。
不得不承认,汪如祤做手语的时候,两手自然纷飞,犹如两只煽开翅膀的蝴蝶,有种异样美,渐渐闭上双眼。
等冷子锌醒来的时候,周围围绕着一大波的人群,将他围了个水泄不通,冷子锌疑惑的皱起了眉头,冷子锌只看见好多好多手在他身边比划来比划去,而有些年轻貌美的女孩子则羞涩的躲避着眼光。
搞不懂情况的冷子锌苦大情深的瞪大眼睛,懵懂的眼神惹得众女一阵花痴。没办法,见阵仗没有消退反而更涨,冷子锌采取暴力解决。
上前拍了下桌子,大声的叫道:“我不知道你们在比划什么,我的时间很宝贵,快让我回家。”
终于讲师出面,将吵闹的人群安抚下来“冷童鞋,你可以离开了”。
冷子锌压抑住内心的火气,和气的讨好道:“老师,他们刚刚都在议论什么?”
讲师丢给冷子锌一大摞杂志,眼神也不甩一个,转身离开。
原来哑语室自成立以来就和时尚杂志建立合作,每期的杂志会捐赠道哑语室,给同学们赞助些业余时间的八卦谈资。
冷子锌低下头望着杂志,总算明白了大家在议论什么了,几乎每个封面都是自己的花心史介绍,尴尬的轻轻嗓子,冲破突围,落荒而逃。
在门口的时候,冷子锌与林君煌不期而遇。两人相视而立,林君煌一脸了然的表情。
“冷-子-锌,真没想到你会来到这里,看来用情挺深啊,但是哑语可是没有那么好学的。”一副劝浪子回头的嘴脸。
冷子锌冷冷地瞪着他:“这是我的事情,你少管!”
“据我所知你们早就分手了,男人应该提得起放得下,不是吗?”语带嘲讽。
林君煌一时语塞半晌,方说:“想知道祤儿那天在门口和我说了什么吗?看你现在还在基础班,恐怕怎么也猜不透当时祤儿和我说的话,所以别太自信,再说我也不像你这么收放自如,汪如祤我是不会放弃的。”
随即转身离开,忽然顿住脚步,转头说道:“如果我得不到,我也会毁灭她,让大家都不好过”恶狠狠的说出口,这次转头离去,片刻不曾停留。
冷子锌愤然地盯着林君煌离去的背影,“麻淡,疯子”,但心里却五味陈杂。
走出辅导室,提出自己的红色保时捷,冷子锌越想越不是滋味,先挂档然后逐渐将车速开到120码,一会儿车的影子就消失不见,留下的尾气在空中弥散开来,见证着某人的愤怒。
车子飙到一定的速度,随心所欲的闯了红灯,不顾及路人的谩骂,如一阵风吹过。
马路上祝冷珊此时正和女儿从沃尔玛买水果出来,倏尔一辆车闪过,差点就把祝冷珊撞了,手上的水果撞了满地,气愤的正想破口大骂。但是人家没有给机会,那辆车瞬间消失不见,快如闪电。
但是,记忆力极好的汪如怡记住了车牌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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