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撼,居然让她冲破了那层不完整的情感,清晰的感受到夜渊灵魂里的一切。
一句话几乎是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夜渊,你很爱我?”虽是疑问句,确实肯定的语气。
夜渊没有想到一直不明自己心意的白竹,居然会说出这句话来。心里仿佛被汹涌澎湃的洪流冲过,掀起一层层惊涛拍岸。激动,欣喜,兴奋,希望……太多太多的情绪如猛兽咆哮,叫嚣在心间,久久无法平息。
夜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句话几乎让他彻底的陷入癫狂。有什么比自己深爱多年的女人,看见自己的爱情,更让人振奋呢!
努力的压着心里的思绪,夜渊轻轻抬起白竹的脸颊,如同捧住圣洁的女神,一个缠绵悱恻的吻,重重的落了下去。
他吻得那么深,那么用力,用尽了一个男人所有的力气,来句读这个亲吻。
那些情绪与记忆渐渐的露出冰山一角,最终冰山垮塌,记忆与情绪像洪水猛兽汹涌而来,彻底将夜渊淹没其中。过往求而不得的痛苦,纠缠,最终在她的死亡里,陷入绝望!
曾几何时,夜渊觉得自己会死在那种绝望之中。内心总有一种力量,让他没有办法放弃。在那受刑的三千年里,自己挣脱出死亡的深渊,爬上新生的彼岸,其中的痛苦岂是言语能够形容的。
但是,夜渊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是那般的微不足道。
因为,她在慢慢看清自己的心。
白竹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本就绯红的脸,颜色越发红艳,令人垂涎欲滴。在夜渊的撩拨之下,两人的体温越来越烫,有一团炙热的火焰,燃烧在他们之间,缠绵的**,几乎快要让彼此化为灰烬。
白竹沉沦在夜渊的亲吻之中,这一刻,她不得不承认,心里对夜渊似乎真的有些不一样。
他的气息让自己迷乱,他的吻让自己火热,他的一切都无法让自己抗拒。他走进心里,霸道而强势,那缓缓融入的过程,如此的自然。在回眸之际,才惊觉心里一个小小的角落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刻下了他的名字。
呼吸不畅,似乎下一个就要在这缠绵的暧昧之中,昏迷过去。白竹眉头紧紧蹙着,嘴里低声的呢喃着:“夜渊……”
这道似似而非的呼唤,在拒绝之中,却又带着压抑的情潮。夜渊的理智在这一刻浑然崩溃,双手一紧,让白竹与自己亲密无间的贴合。心里,嘴里,一遍遍的喊着:“白竹……白竹……”
身子一凉,白竹猛地一惊。才发现自己的衣物不知何时被撩到腰间,男人炙热的手游离在身上,点燃一团团欲将自己烧成灰烬的火苗。
“别,别这样……夜渊……”
夜渊哪里听得进去,手上的动作没有半点停顿,反而有着越来越凶猛的进攻。白竹知道,再继续下去,就意味着什么。
不可否认,夜渊对自己而言是特殊的,但是并不意味着他们已经到了那一步。
“停下,不能这样,你不能……我,我害怕!”
白竹的声音绵软无力,沙哑之中带着无以言明的性感,对于男人而言,反而成了最催情的罂粟。夜渊的唇离开了,向着新的领地慢慢掠夺而去。
白竹的身子在轻轻的颤抖,随着那人的呼吸一起,跌宕起伏。
双手发力,在临近沉沦的边缘,狠狠的推开了夜渊。
夜渊双眼迷茫,却依旧深邃似海,薄唇上泛着晶莹的光泽。沉沦黑色之中的他,泛着黑暗的香艳,白竹将脸侧到一边,不敢与之对视。那双眼睛是无形的漩涡,会将自己拉入深渊,与他共同沉沦。
“不要这样,还……还不到时候。”
此刻的夜渊稍稍冷静几分,他深深吸了口气,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人。她很尴尬,十分的尴尬,双手局促,似乎不知道该放在那里。夜渊看着心疼,却又窃喜。如果不在乎,以她的性格,又怎么会如此呢?
夜渊拉住白竹的手,这才惊觉,她手心里满满都是汗。眼中划过一丝溺爱的浅笑,声音带着**之中的沙哑与低沉,“那什么时候,才可以?”
白竹没想到他问得这么直白,我去他的死妖孽。他这么问,自己该怎么回答嘛。可是又不能不回答,万一没有得到答案的他再次卷土重来,自己该如何招架?
但是这个问题,又该怎么去回答呢?
回答他,现在不是上床的时候?娘亲哦,说不出口啊!
或者是,人家是第一次,我还没准备好?爹爹哟,太丢人了!
最终,白竹的一张脸变了好几个颜色,硬是没有憋出一句话来。夜渊也不再继续问她,拉着她的手,就往楼上走,边走边说,“既然你现在想不到,我们就躺在床上慢慢想。”
什么?
躺在床上慢慢想?
我去!真要躺在一张床上了,自己还有慢慢想的机会么?
坑人啊!
白竹奋力反抗,急忙拒绝,“不,不行,我不去。”
夜渊转身,挑眉瞪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道:“难道你想在这里跟我继续玩?”语气微微一转,笑得邪气逼人,“不过,这一次我会很彻底哦,你确定要在客厅?”
白竹一句话都没有说,就这么让夜渊轻而易举的带进房里。
还能说什么?说得不好,那死妖孽就打算在客厅跟我玩了,而且还是很彻底的那种。
就算丢脸,在房间里总比大庭广众之下丢脸好吧!
夜渊轻轻推开卧室门,拉着白竹走了进去。在别墅里住了这么久,白竹从没有到夜渊的房间来过,倒是这妖孽常常有事没事的跑到自己房间。有时深更半夜,有时黎明破晓,他总会时不时的跳出来,吓自己一跳。
最最吓人的一次,自己刚刚洗完澡,穿着有些透薄的睡衣从浴室走出来,那天困到不行,闭着眼睛拉开被子,直接倒头就睡。
结果,有一双手伸了过来,猛地将自己抱住。那晚上,自己吓得大叫,怎么也想不到,这个死妖孽已经不满足之前的恶作剧,居然穿着睡衣,躺在自己的床上。
那一次真是凶险异常,差一丢丢就那什么了……
生活中,远远不止这点惊吓。白竹算明白了,夜渊就是一个没脸没皮的妖孽,他是色定自己了,自己恐怕难逃魔爪啊!
还沉迷在思绪中白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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