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竹本来就对这个女人很有好感,听郝帅这么一说,兴趣更浓。俏皮的眨了眨眼,兴奋的问道:“哦?说来听听呢!”
白竹明显的感觉到刚刚的女子是人,但是以夜渊和郝帅的身份怎么会认识一个人呢?
郝帅见白竹这样,不禁笑了,“关于她的事,三言两语说不清的,找机会我再慢慢告诉你,现在这魔也解决了,先去看看其他人吧!”
白竹一听,也觉得郝帅说得有理,若是她与那个女人有缘分,一定会再见面的。
“好,以后再告诉我。”
白竹几人走过楼层的时候发现所有人都已经有了生命的气息,虽然现在还没有醒转,不过只要灵魂回体,基本就没什么大碍了。
白竹走到娘娘腔家中,楚楚和傻b正在照顾昏睡的他,查看完整栋楼情况的秦辰和曼珠也赶了过来。娘娘腔的气色好了很多,渐渐的泛起了红润,白竹见此重重的松了口气。
“事情已经解决,现在这栋楼安全了,娘娘腔一会就会醒过来了。”白竹走到楚楚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别担心了。”
楚楚这会仍然心有余悸,虽然知道白竹的职业,可是从未真正见识过那些诡异的事情,今天的她确实被吓坏了。
没过多久,娘娘腔就醒了过来,显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见家里突然出现了这么多人,吓了一大跳。
在看见白竹时,神色倏地变得幽雅起来,张开双臂,向着白竹走去,嗲声嗲气的说着:“哎哟喂,我的小心肝儿宝贝哟,你总算舍得来看看我了!”
娘娘腔从小到大都这么叫着白竹,说起来这事儿还有点渊源。白竹五岁便成为了孤儿,当她才到孤儿院的时候,虽然性子很活泼,不过眼眸里总有一丝散不去的忧郁。
娘娘腔成为她的好朋友之后,曾问过她,为什么总是一副看似开心实则闷闷不乐的样子。
白竹打小就没把娘娘腔当过男人,就连娘娘腔自己都没把自己当成男人。白竹闻言,扑在娘娘腔的怀里,伤心的哭了起来。
那时娘娘腔才知道,五岁之前的小白竹是一家人的心肝宝贝,但是五岁之后的她就是一根无根飘零的野草。她怀念父母和姑姑叫着自己心肝宝儿,怀念曾经有家,有爱的时光。
那时的娘娘腔首次显现出一个男人的特质,同样年幼的他对着白竹许下一个承诺——虽然你的家人不在了,但是你依然是心肝宝贝,我的心肝宝贝!
从那以后,娘娘腔就这么一直叫着白竹,直到现在。
每一次,白竹听见娘娘腔的称呼,总会起一身鸡皮疙瘩,但是心里却又暖热无比。
白竹重重的给了娘娘腔一个大大的熊抱,尖着嗓子,学着他的嗲声嗲气,“哎哟喂,我这不是来看你了么?瞧瞧你幽怨成这样,给爷笑一个,不然就不美丽了。”
娘娘腔一听,瞬间收起了自己的神色,惊慌失措的掏出随身携带的化妆镜,照了又照,“我最近真的不美了么?哎呀,是呢,皮肤好干。最近我买了好几种面膜,都还没来得及用呢!”
娘娘腔的反应在白竹的意料之中,这人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容貌,若是谈到容貌,天大的事儿他都会放在一边。
娘娘腔虽然在照着镜子,不过紧密的拥着白竹,一副好姐妹亲密无间的模样。
郝帅没想到白竹的朋友中还有这等“人物”,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看到他与白竹亲密无间,紧紧相拥的时候,郝帅真是为娘娘腔捏了一把冷汗啊!想到刚刚他对白竹的称呼,还心肝宝贝儿!几乎是下意识的,郝帅看向了一旁的夜渊。
果然,王的脸色很难看,他的心情似乎很不好啊!那么……郝帅同情的看了看娘娘腔,朋友,自求多福吧!
四周的空气越来越低,越来越冷。娘娘腔总觉得有一道慑人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正当他准备寻找这视线的来源时,一声暴怒的厉吼登时响起:“把你的手拿开?抱,再抱?信不信老子把你的手给剁了?”
说话之人,不用猜也知道是谁,忍无可忍的醋坛子,夜渊筒子嘛!
所有人都被夜渊的这声怒吼吓得一惊,就连白竹都不例外。这人无缘无故发什么疯啊,蛇精病犯了么?
娘娘腔惊惧的吞了吞口水,喉结惊惶滚动,不安的看着夜渊,不过刚刚才触及到男人的眼神,便给吓得一抖,埋着头,再不敢与夜渊对视。
“心肝宝贝儿,这人是谁呀?”说话间,娘娘腔如受惊的小鸟般,又向着白竹贴紧了几分,就差没扑到她怀里了。
哎哟喂,夜渊本就气得抓狂,听娘娘腔又喊了一声“心肝宝贝”,差点就暴跳如雷,这不是更刺激夜渊筒子嘛!
楚楚小心翼翼的走到娘娘腔身边,拉了拉他的衣袖,小声的嘀咕着:“这就是白竹找的那大款。”
“啊?”娘娘腔闻言,吃惊的叫出声来,他猛地抬头,也顾不得心里的惊恐,看着面前这个气场极强的男人,一句话几乎是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就是他那方面不行吗?”
娘娘腔眼露疑惑,这男人气场这么强,看着不像是不行的人啊!果然啊,人不可貌相。
随着娘娘腔这句话,整个客厅登时静谧无声,气氛突然变得尴尬且沉重起来。
砰地一声,夜渊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这人的白竹的朋友,他又不可能真的教训他。眼下那股怒火发也不是,憋也不是。夜渊这会真的要抓狂了,他幽怨的瞪了白竹一眼,那眼中的意思很明确——看你干的好事!
白竹这会心里笑翻了天,看来从此之后,夜渊不行的威名势必远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
此时的白竹并不知道,正是因为她无意的一个恶作剧,让她后来的日子,每日每夜都陷入男人的疯狂之中,偏偏那时她还没有反驳的理由。
怎一个悔不当初了得啊!
郝帅同情的看了看夜渊,走到他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用着最温暖人心的语气,自以为是的安慰他,“王,没关系,我们慢慢来,什么病都能治得好的,你别气馁,别放弃。”
郝帅认为自己说得句句肺腑,情真意切,眼下王被当众揭短,对于他这么强势的人而言,肯定很难受。自己必须站出来,安慰他,鼓励他,给他站起来的力量!
一道冰冷刺骨的视线登时落在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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