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淡淡的沙哑,“是夜渊么?”
“嗯!”
“进来吧!”
夜渊推门而入,只听见一道淅淅沥沥的水声,如魔音般刺激着他的意识。
“先坐一下,我马上就好。”
“嗯!”
夜渊这会哪里坐得住嘛,心里激动得跟什么似的,意识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几乎都要兴奋得欢叫出声。
那水声潺潺,如一曲暧昧的前奏,带着雷霆破军之势,重重的敲打在夜渊的心里。度日如年,如煎似熬,就是夜渊此刻真实的写照。
这时,又传来白竹沙哑且轻柔的声音,如情人轻轻吟起的一曲吴侬软语,诱惑至极,“夜渊,我忘了拿睡衣了,你能帮我拿进来吗?”
夜渊闻言,大脑一片空白,几乎快要停止运转。
拿……拿……拿睡衣吗?可她不是在……
半响的时间,夜渊都没有反应过来,直到白竹的声音再次传来,他才稍稍回神。
“夜渊,你还在吗?”
“嗯!”
“帮我拿一下睡衣吧!”
几乎是下意识的,夜渊轻轻应答。打开衣柜,拿出一套真丝睡衣,脚下的步子似乎有千斤之重。在这短短的几米之外,是自己心爱多年的女人。而且,当跨越出这一步时,是否就意味着他们之间如天涯般的距离顷刻化为咫尺?
或许多年的夙愿就要实现,那种幸福洋溢的感觉,如一头狰狞咆哮的猛虎,如一道冲天而起的浪潮,如一缕炙热暖人的阳光,汹涌澎湃的翻滚在夜渊的心中。
夜渊走得很慢很慢,这短短的几米,如梦似幻,几乎美得不真实。
当他刚刚走到浴室外,听见白竹轻轻一笑,那柔美中带着些许嘶哑的声音,重重的落在夜渊的心底,漾开一圈圈撩人的涟漪。
“你要闭着眼睛才能进来。”
听到白竹的话,夜渊抿嘴浅笑,那般温柔而多情。这一刻,他几乎可以想象白竹的表情。必然一张脸涨得绯红,如樱桃的红唇微微嘟起,少女般的羞涩中泛着女人的娇媚。仅仅只是一句话,便让夜渊整个人血脉喷张,激动得无以复加。
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抗拒心爱的女人,近在咫尺的呼唤!更何况是夜渊这般的深爱,有时候未能走近,或许只因为心中的惶恐与忐忑,害怕一切如梦似幻,经不起那梦醒之际的失落与悲戚。
然而,夜渊爱得这般无谓且勇敢,他不惧这一切是梦或是幻!他要走近,拥抱自己的女人,就算这仅仅只是一个梦,他也要醉在这短暂的一刻!
到底还是爱得太深,太重……深重到就算虚幻也甘之如饴的沉醉!
况且,这一刻,夜渊真的不知一切究竟是真是假!那半颗神之光已经离开了白竹的身体,夜渊能够再次读到她心里的想法。但是从那之后,夜渊并没有使用过读心术。于他而言,白竹是他永远不愿去窥视的珍宝!在她面前,他收起所有不寻常的能量,给予这个女人最大的自我与**。他只会如正常男人般,追寻着,等待着,奢望着,并且努力的争取着,千秋万世,至死不渝的拥有。
所以,现在的夜渊根本不知道白竹心里的想法!他如毛头小伙般,忐忑不安的等待着心中挚爱的回眸,期待着彼此之间那也许会如咫尺般的距离!
夜渊轻轻闭上了眼睛,那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能撑天劈地的手此刻在握住门的手把时,竟然轻轻的颤抖。只因,这门之后,是他期待的咫尺,期待的女人!
吱呀一声,浴室门从外打开,夜渊扬起手中的睡衣,轻轻说道:“给你拿来了。”
白竹这会确实在沐浴,她胆敢让夜渊就这么进来,只因能肯定虽然这人妖孽,但是绝不趁人之危。若自己让他闭眼,他怎么都不会睁开。对此,白竹很相信夜渊的为人。
哗哗啦啦的清水从花洒下如天女散花般,四处流溢。温热的雾气腾腾缭绕,室内的温度徒然升高些许。白竹踩着细碎的步子,走到夜渊身边,接过他手中的睡衣,仍在一旁。顷刻间,地面上的水流,染湿了那丝滑的布料。
夜渊感觉到她的动作,眉头微微一蹙,有些不解她为何将睡衣仍在地上,这样湿了之后,如何能穿呢?
白竹笑得娇媚,笑得狡黠,笑得戏谑,晶亮的眸子里泛着兴奋的光彩,那是她作弄人时惯有的表情。缓缓伸手,柔软的指尖,轻轻的从男人的腹部暧昧的向上游走。像一只矫捷的猫,捕捉不住,撩拨得夜渊心痒难耐。
夜渊浑身一僵,顿感口干舌燥,呼吸稍稍急促了些许。
白竹得意的笑了笑,手上的动作依旧如故,缓缓向上,温柔的抚摸着男人的精壮的胸膛,脖颈,脸颊,如清风,如暖阳……
那指尖沾满了沐浴的清水,湿湿润润,夜渊情不自禁的深吸一口气,想要压下心中不停翻涌叫嚣的**!
他全心全意的爱着,疼着,珍惜着,眼前的女人。她若不曾开口,就算自己难受死也不会有任何动作。
奈何某个女人还在不知轻重的撩拨着已经快要欲火焚身的夜渊,双手柔软无骨,如湿滑的小蛇,轻轻的缠绕在夜渊的脖子上,软软且娇嫩的身子又向前进近几步,直接贴在了夜渊的身上。两人身躯紧贴,亲密无间。
夜渊再一次深深的吸了口气,心中的**几乎快要压制不住。他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贴紧自己的娇躯是何等的诱人,身上应该还挂着晶莹的水珠,侵湿了自己的单薄的衬衫。
那娇躯有着少女的稚嫩,女人的妖媚,夜渊虽然不舍却依旧轻轻的推开了白竹,他害怕自己下一刻真的会失控,伤害了自己心尖尖上的宝贝。
“白竹,你冷静点,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夜渊的声音带着些许压抑,如低沉的大提琴般美妙动人。
白竹狡黠的笑了笑,看着胸口猛烈起伏的夜渊,心中忍不住的腹诽:想不到这个死妖孽也有今天,哼,每一次都是自己被他逗得面红耳赤,这一次,定要好好的出出气。
其实,在白竹故意暧昧的与夜渊**之时,就已经做了恶整他的打算。
虽然夜渊此刻强忍住将她推开,但是白竹怎会就此罢休?她再次上前一步,执拗的,赖皮的,抱住夜渊,头埋在他的怀里,声音带着一丝娇俏的埋怨,有些闷闷的,“我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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