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刚刚喝下的一口参茶倏地喷了出来,白竹放下手中的茶杯,尴尬的擦拭了一下嘴角。
眉梢一挑,夜渊笑得邪魅且放纵,“怎么激动成这样?”
咳咳咳!
白竹哪是肯吃亏的姑娘,尴尬的神色霎时一变,笑得温软且妩媚,“是啊,可激动了,你这样极品的男人死皮赖脸的要**于我,我能不激动么?”
“那……”夜渊浅浅喝了一小口红酒,深邃的眼眸里春色荡漾,“现在还激动么?”
白竹霎时挺直了腰板,自信满满,“姐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不就一个男人么,怎么可能一直激动?”
“既然这样,那开始吧!”
白竹狐疑的看着他,“开始什么?”
“**给你呀,还能是什么?”夜渊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放下手中的高脚杯,缓缓起身,向着白竹走来。
白竹到底是个未经人事的女孩,充其量也就逞点嘴上功夫,真要干点什么,肯定怂包蛋一个。
她下意识的双手护胸,一句话脱口而出,“你真要和我干一炮?”
啊呸!自己就不能文雅一点,委婉一点?高端大气上档次一点?
哪怕说——你真要和我一度**?也比干一炮要好吧!
低沉的笑声不受控制的响起,夜渊双手撑在白竹所坐的单人沙发两边,陌生的男人气息如罂粟一般缠绕着白竹。
白竹看着距离自己很近的俊脸,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心跳得莫名的快,脸颊泛起可疑的红晕,烫得吓人。
不过,却死鸭子嘴硬,“那……那个,姐找男人的……的要求很高的。你,你……”
“我怎么?难道达不到你的要求吗?”夜渊又向着白竹近了两公分,吐气如兰,暧昧至极。
“我……我不是随……随便的人!”
夜渊眉梢一挑,笑意盈盈,“见过大世面的你,能不能把舌头捋直了再说话。”
“我……我……”白竹郁闷得想要撞墙,我特么这是肿么了?不就是男色当前,春色无边么?
夜渊一改之前的邪魅,他仿佛若释重负的吐了口气,缓缓起身,骨节分明的手轻轻一挥。刚刚还清醒的白竹沉沉的闭上了眼睛,娇小的身子一软,酣睡在沙发上。
夜渊温柔的抱起白竹,如若珍宝,“白竹,能再见到你,是夜渊毕生之幸!从今往后,夜渊再也不会失去你,也不能失去你!”
“白竹,我的挚爱!”
语毕,夜渊透过落地玻璃窗向着外面望去。此时,天已经渐渐亮了起来,天边一道晨光晕染,似乎下一刻就要冲破云层,洒下万丈金芒。
“总有一天,我会在阳光下再次拥抱你!”
天亮了,无法面对阳光的夜渊只能让白竹沉睡。
简约却不失奢华的卧房内,白竹沉沉的酣睡在精致的大床上。厚厚的窗帘遮住了外面的阳光,整个卧房宛如夜晚一般漆黑。
夜渊安静的坐在床边的躺椅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一旁的扶手。嘴角不由自主的漾开一抹温柔的浅笑,如潺潺的温泉,撩拨人心。
酣睡中的白竹退去了平时的张扬,显得格外温顺,像只小猫似的蜷缩在被子下面。长长的大波浪卷发调皮的跳跃出几缕,为温婉的女子平添了几分妩媚。
夜渊起身,坐到床边。指尖轻轻的划过白竹如玉的肌肤,丝滑的触感让他多年不曾起伏的心狠狠一震,一个承载着多年深情与思恋的亲吻轻轻的落在白竹的额间。
“有时既想你记起一切,又害怕你记起一切……”夜渊轻轻的叹了口气,妖异的俊脸上不经意的闪过一抹痛色。
这时,一阵轻微的敲门声响起,黑女推开房门,恭敬的走了进来。
夜渊看见她时,神色一冷,一改之前的柔情,厉声低喝:“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黑女吓得一惊,未经同意便擅自进来,已经是犯了王的大忌,若非这个女人突然出现,自己也不至于乱了分寸。
急忙伏地而跪,黑女低垂着头,“请王恕罪,下面传来消息,需王回去一趟。”
“何事?”
“据说是那人的生死簿起了变化……”
话还未说完,夜渊登时站起身来,神色沉重,径自低声自语:“这么快吗?是啊,是时候了!该出现的人都已经出现了!”
夜渊贪恋的看着白竹,时间与地域是他们之间最大的阻碍,生活在不同空间与不同时间的两人很难站在同一条平行线上。
心中仿佛压着一块重重的巨石,夜渊郁气难平。
轻轻一挥手,异样徒生。空气被一股黑色的强大力量,硬生生的拉扯开了,另一个诡秘的空间显现出来。
只见那空间内一片荒芜的漆黑,看不见任何物体,隐隐能够感觉得到带着来自冥界的阴寒与诡异。
夜渊率先走了进去,黑女紧跟而上。
随着两人的进入,这个诡秘的空间渐渐的消失不见,空气再次恢复如初。
穿过阴阳两界之间的轨道,气温越来越阴寒刺骨。直到到达整个地狱里最阴暗冰冷的地方,夜渊才停了下来。
这是一片无尽的地域,看不到边缘与尽头,四处昏黄一片,鬼烟袅袅。一座巍峨且狰狞的古建筑矗立在地域的正中,被四周血红的湖水团团围住。
当夜渊出现的那一刻,荒无人烟的古建筑前出现了无数不是人类的物种。
他们均是恭敬的伏地而跪,低垂着脑袋,齐声说道:“参见妖帝!”
------题外话------
谢谢单色花季送花5朵belle姝子送花22朵
么么一个!
这两天,好多亲都不来看朱雀雀了,是情节出问题了么?
我面壁思过去……为什么你们都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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