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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当道渣女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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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 两女子逼宫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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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婉奴带着摇滚范开腔,开场时与其说是唱,还不如说是说唱,内容是这样的:

    窦娥被恶绅勾官陷害,

    含冤忍痛惨入狱,

    问斩死刑场上,

    她发其毒誓,如我窦娥有冤情。

    三伏时节,瑞雪纷飞。

    楚州大地,干旱三年。

    她血溅素练,其后应其誓言。

    火红六月,大雪纷飞,三年大旱,颗粒无回。

    正当他们听故事听得起劲,婉奴唱腔一改,从悲愤转为凄切,催人泪下,犹如杨白劳卖女儿。

    二月本是寒天满地,却迎来震怒惊雷。

    这寒天的惊雷,恰似那六月飞雪……

    震雷撕破苍穹,透露一段惊天的冤屈……

    苏家十二口老少含冤而去。

    换来的是年年寒天惊雷。

    ……

    冤屈有一天得以昭雪……

    寒天将不再惊雷,六月将不再飞雪……

    !泪洒落!

    婉奴唱得悲悲切切,哀染四野,宫女们无不举袖拭泪,太监们老泪横秋,无不衣搌眸角。这唱,远比说要感染人心。

    而在坐之人,都听得七七八八,前面是故事,后面是申冤,前面是铺垫,后面是冤情。他们心知肚明,个个面色深沉严肃。她的唱腔与琴技大家都已忽略,内容变为重点。

    皇上眯着眼瞅着她,谁给她的胆儿?敢在皇宫叫屈?皇上的目光移向宇文桦逸。

    月烟见皇上要动怒,伸手抹去残泪。皇上一怒,后果很严重。

    “皇上……”月烟娇唤一声,似乎戏又要开场,她将茶盏递到皇上嘴边,没心没肺地说道:“民女在民间,也听到过这样的传说,传说那十六年前,苏家案藏蹊跷,冤情震怒天公,换来二月惊雷。说苏家贪污脏款,可是抄家时抄出不足千两银子,自然证据不足。”

    “放肆,你敢说朕判理不公?”皇上微微嗔怒。

    “民女不敢,皇上,民女是就事论事。”月烟慌忙跪下,小心陪罪。

    “是啊,皇上,如果有人想瞒天过海,将假账假证据传到皇上御案前,让皇上信以为真,您说后果是不是很严重?”婉奴趁机上凑。

    “谁敢,这欺君之罪,谁敢用脑袋试法?”皇上将目光转回,爱怜地盯着月烟,伸手道:“起来吧。”

    “谢皇上。”月烟动作谦恭,楚楚可怜模样,博得皇上的垂怜。

    “皇上……”婉奴想趁火打铁,却被皇上怒声打断。

    “大胆,你是谁?尽敢在朕的交和殿想弹就弹,想唱就唱?谁给你的胆儿?”

    南宫婉奴噎了一下,恭敬矮身回道:“回皇上,臣女是南宫府二小姐南宫婉奴,臣女给气宇轩昂、英姿飒爽、雄姿英发、英明神武的圣上请安,祝皇上永远面如冠玉、丰神俊郎、明艳照人、任天下美女子竞相瞻仰之风华绝代……”

    婉奴还没有把形容词说完,就听到宇文桦逸像是喝茶呛着了喉咙,咳嗽不止,打断了她的发挥……

    与此同时,皇上‘哈哈’大笑开来,将刚才的不快全都扫到脑后,“南宫婉奴?大字不识几个的南宫婉奴,能一口气说出这么多形容词已经很不错了。朕还听说你在桦逸外婆举办的品茶会上,顺手从墙角挖了几根野草根,在桌上拿了一包绿茶、菊花,再在花园里摘了两朵杜鹃花,如此简单就泡制了养肺清热的保健茶,一举夺魁,还俘获了桦逸的心,这种传言朕今天看来是不会有假了。”

    皇上说完后,又忍俊不禁开怀大笑。

    “不是吧,是那杯茶才俘获他的心吗?再说,那毛草根,我可是寻问了好几个人才找到的,映山红也是何三爷送的,我哪有那么不堪,公德心不讲随便乱摘花?……”

    “南宫婉奴,你在嘀咕什么?”

    婉奴听见皇上的发问,蓦地抬起头来道:“皇上,臣女在嘀咕刚才那些容易词都是跟皇上联系在一起的,不用想自然而然就从嘴里流泻出来了。”婉奴自个儿说完,鸡皮疙瘩碎了一地,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看来你们今天这么些人一起来找朕,是有事要禀报吧,说吧,是什么事?”皇上坐正了身子,一付公事公办的样子。

    南宫婉奴手一伸,贺妈妈迅速上前将两本账本递到她的手上。

    “皇上,臣女在巧合中得到两部原始账本,只想让皇上与之前得到的账本相对较,从中获得真实数据,从而可以查明,谁在说谎,谁在欺骗皇上?谁才是真正的忠臣。”婉奴瞅着手里发黄的两部账本,一看陈色与字迹,就知道是老黄历。

    “好,呈上来。”婉奴恭敬地将账本交到公公手里,余光瞟见西门庭与夏侯振脸色煞白,浑身颤抖。

    “回禀皇上,厚的那一本是出自官方明细账薄,是官方修建陵寝时采购账目。薄的那一本是出自民间明细账薄,是砖石厂的出售明细。他们之间正好是一进一出,有许多吻合的地方,他们之间互相做假账的机率不大,因为账很细,牵扯太多。”

    婉奴见皇上紧蹙眉头翻看了几下,再抬眼扫了扫下面的西门庭和夏侯振,没有说话。

    婉奴怕皇上不知道她说的重点,继续说道:“从明细账目看,当时由于天涝,英明神武的圣上后来的拨款十五万两白银,负责人没有用到实处,砖石厂老板分文未收到,款到了负责人丞相、绍辉王和管账的冯忠耀手里就没了下文,更别说苏泽源贪污公款,钱根本就没有过到他手里去。”

    皇上缓缓抬起眼来,扫过堂下,目光在宇文桦逸身上停留了一会儿,又移到西门庭和夏侯振身上,问道:“是这样吗?”

    西门庭迅速站起来,脸上并无惊慌,很老道是说道:“回皇上,此案当时结得很清楚,人证物证都有,苏泽源也认罪画押。至于这老账本,如果有人当时想处心积虑日后翻案,做了假账本陈放多年,就为翻案也说不定,皇上不能偏听偏信。”

    南宫婉奴的肺差点气炸,自己收集这么久的证据,他的三言两语就成假账本?

    “是不是假账本皇上自然能分辨,皇上,昨日我去宝图镇取账本,到手后被夏侯绝追杀,是桦逸王救了我,这个桦逸王爷可以作证。今天,夏侯绝说,账本的主人砖石厂老板刘永青被人杀害,想栽赃在我身上,今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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