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质疑,如果自己嫁给宗泽王,以后与夏侯凌薇争锋相斗,无疑会过得憋屈难受。
所以,在品茶会上,西门映虹看中了各方向都很优秀的自家表哥南宫槿榕,哪想,他连自己的茶都不接,直接向杨府的杨琪定了亲。
真是让她丢尽颜面。人人都说她貌美如花,知书达理,可是朝野上下最优秀的几位男子都与她无缘份,谁不惆怅?
西门傲雪带着婉奴正要进他的院子,被西门映虹上前拦住,“哥哥,婉奴虽是表妹,但也不能随便进出哥哥的院子,让妹妹代劳,陪婉奴玩儿会吧。”
“好啊,表姐真热心,婉奴谢过了。”南宫婉奴心思微转,你要早这么热心与她交朋友,她哥哥南宫槿榕不就是你的了,可惜你们从小瞧不起她,只与南宫诗琦走得近,现在想想,你还真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
西门傲雪眸光微黯,随即笑道:“无妨,那你们先到荷塘边走走,我回院子吩咐,一会儿到我这儿午餐。”
“好。”婉奴开心地答应了。
她们回到花园,绕着小湖而行,欣赏着碧绿的荷叶,小荷中偶有几颗蓓蕾,正含苞待放中。
婉奴随着西门映虹的指向,翘着脖子欣赏,小腿突然被猛击,站立不稳,失去重心,人向湖面扑去。
荷香慌忙呼叫跑上前来,见到婉奴扑向湖面,快要落水之时,伸手拽住飘曳的柳枝,借力向湖对面飞去,她们都惊呼出声,她什么时候轻功如此了得了?
婉奴凭借小时的记忆,像站立不稳模样,继续向前俯冲,越过墙头,落入西门庭的院子,由于现在是大白天,外面有个风吹草动,自然没人留意。
西门庭手臂受伤,正在家中静养。
苏泽渊,这个十六年前判了死刑的人犯突然现身来行刺于他,让他不由得脑海翻滚,又将旧事重提。
此时,他正与老管家廖管家商议着什么。
婉奴隔着窗户细细聆听,“老爷,你大可不必多虑,苏泽源当时临斩时已画了押,他承认私吞了那必追加的部分官银,他人都被斩了还能开口不成。再说,计账的冯忠耀也得了三千两银子的好处,他断不敢乱来,他还想保住冯氏、秦家的荣华富贵。”
“说是这个理儿,当时修东陵时,正逢雨季,山体滑坡,山下烧砖运砖的成本增加,那些工头要加收工程费用。后来皇上批了,追加了十五万两工程款,那些工头虽未得到银子,但我们也让他们尽量天晴再动工,也没让他们损失什么。想想,苏泽渊从这个案子也查不出什么,所以只能是狗急跳墙。”西门庭靠在床头与管家漫不经心地聊着。
南宫婉奴此时终于明白,冯忠耀那账上进入的十五万银子,后面没了去向,导制水泥石灰砖头的质量低劣,使苏泽源负责的地宫渗水。原来他们是将这十五万两工程款,强加到苏泽源身上,告他贪赃枉法,敷衍工程,欺瞒皇上,拒不认罪,而最终导制满门抄斩。
婉奴正寻思间,西门映虹几人已经绕过小湖,绕过花园,从院子正门进入到小院儿来找她来了。
“小姐……”荷香奔跑过来,“有没有伤着?”
“什么事?”廖管家搀着西门庭走了出来,见到自己的女儿和南宫婉奴有些诧异。
“舅舅,晚辈给您请安,您身体还好吧,我是南宫婉奴,我爹爹知道你受伤,特地让我送来一棵灵芝以表心意。”婉奴从荷香手里接过灵芝盒,双手奉上。先前他们经过药堂时,是婉奴特地买来作备用的。
“哦,婉奴?都长这么高了,我身体没什么大碍,回去谢谢你爹,让他不用挂记。”西门庭接过灵芝,交到管家手里,继续说道:“婉奴留下来用午饭吧,我让厨房加菜。”
“是。”管家应着,正要吩咐下去。
婉奴恭敬回道:“舅舅,不用了,表姐已经让人准备了。”
“好,你们年青人去玩儿吧,映虹,好好招呼。”
“是,爹,女儿告退。”
她们几人匆匆离开了西门庭的院子,婉奴此时才回转身看着这位温柔恬静的表姐,她居然想将自己推下湖去?自己与她有何冤何仇?
“婉奴,不好意思,先前拌了一下,差点让你掉下湖去,真是对不起。”西门映虹表情诚恳,真诚道歉。
“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别往心里去,麻烦你给表哥说一声,我有事先回府去,就不留下来用餐,告辞。”南宫婉奴也不等她虚情假意的挽留,领着荷香匆匆向府门离去。
留在丞相府用饭?还不知道她又要闹出什么事端来。
!好女也不和女斗!
婉奴并没有回府,而是在街上用过午饭,带着荷香购买了些药材直接来到乡下香院。
“陈妈,陈妈……”婉奴见院门虚掩着,推开进去没有见到人。
“是是,两位小姐来了。”范陈氏从屋里出来,见到她们并不异外。婉奴见她挽着衣袖,刚才应是在清洗衣服。
“陈妈,材叔还好吧?”婉奴问着,匆匆走进苏泽渊住过的厢房。
“婉奴小姐,材叔应该没大碍吧,今天早上他要离开,拦也拦不住。”范陈氏在围腰上察着手,歉意地说着。
“走了?他带着伤能上哪儿去?他有说过上哪儿吗?”婉奴转进屋子,里面确实没人。
“没有知会,我们也不便多问,想来他是不想给我们添麻烦。”范陈氏有些不自在地解释着,只是婉奴没注意到她说谎的不安。
“娘……”从前院传来林子的喊声,“我放学了,这是给你带的针线……”
林子走进屋来,看到婉奴和荷香也在,窘迫地抓抓头,道:“婉奴小姐好,荷香姑娘好。”
“你去城里上学了?”荷香好奇地看着他。
“是,以前学过,现在我爹又接着让我去上学……”
“多读书好,林子,听说你大哥二哥伸手不错,是吧?”婉奴瞧着他看荷香的拘谨样,就知道他对荷香有了意思。
林子看了他娘一眼,谦虚道:“还行吧,大哥二哥从小到大经常进林子打猎捕熊,练就了一身本事。”
“你现在能带我们去见见他们吗?”婉奴见过柱子、刚子那壮实的手臂,伸手自然了得。
他们几人都惊奇地看着她,她又不是不认识他大哥二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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