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相公’还在吐呢。”婉奴又咯咯咯笑个不停。
“小姐,你还笑话我……刚才情况紧急,我见恒乙快扭不过那位官爷了,就冲上前去胡乱说了一通,你还笑,看着我们那么费力又不早点进去,还站在那里看着直乐呵。”荷香憋红了小脸,看着恒乙也忍俊不禁的模样,现在想起简直是难为情死了。
“我当时哪里知道是你们二人?还以为是巧合呢,后来见你给我使眼色,才后知后觉明白这两位似曾相识的人是你们二人。不过,你们配合得不错,口头表扬一下。”婉奴伸手捏了一下荷香的鼻子,小姑娘咧开嘴儿笑了。
“小姐,他没事吧?”
“没事,听说他是绝爷新欢月烟的救命恩人,自然会没事。”自己把话头抛出去,就让那一对救命恩人再慢慢往下演吧。
“哦,还有这层关系在里面,那不是自家人不认识自家人了?我们今天不是白忙活了?”荷香的成就感大打折扣。
“哪能呢,我们能来去自如天堂与地狱之间,这不是件好事么?你们二人平时看似不会什么拳脚,不过脑瓜儿还很好使,不愧是我痞子婉奴的奴才,看赏。”婉奴回头瞧着他们二人神气活现的模样,问道:“你们想要什么?”
“小姐,我们什么也不要,只要小姐不嫌弃我们就行。”恒乙一脸灿烂地回着。
“现在你们不缺钱用,还是每人赏十两银子吧,我都已经出口说赏了,不能坏了规矩,恒乙把银子发了写在账上。”
“是,小姐。”
婉奴一手一人绞着二人的袖子在街上走着……事情办妥,就不怕那个难缠的王爷守她学轻功了。
!拧着麻花走在风和日丽的街头,脚步轻飘飘踩出华丽丽的分界线!
重生堂内,桦逸王一丝不苟地教婉奴练轻功,现在婉奴才知道曾经他的爬树,荡藤,撑跳等借物空腾也算轻功的一种,只是她不知道罢了,现在借助于那些技巧,再学一些要领,基本能小入门,借助外物也能小范围飞翔。
二人正在重生堂小树林比翼双飞之时,一只红衣落在树梢,对着婉奴笑得像花儿一样灿烂。
“婉奴,快与我一起逃出这围墙。”塔西郡主拉着婉奴刚跳起,就撞到桦逸王身上。
“喂,好狗不挡道儿。”塔西郡主怒火中烧,现在她愁得焦头烂额,好不容易逮到婉奴帮忙,宇文桦逸又从中阻拦。
“婉奴现在在上课,你再捣乱,我叫校‘警’把你赶出去。”知道她这两天会出现,不然他也不会跟婉奴跟得如此紧。
“好,算你狠,那我等婉奴放学。”塔西郡主把他没办法,只好咬牙切齿瞪着他。
“不用,她和你没那交情,我怕你对她不利,所以,只要你在这京都一天,我就跟着她一天。”桦逸王玩世不恭地操着手,就是不给她接触的机会。
“算你狠,我们走。”她说罢带着她的侍卫跃过墙头跳了出去。
人生地不熟的京平城,到底谁掳了她的师傅?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有瓜葛的人现在想见又见不着。
要不找宇文宗泽帮忙?
!那货不可靠,他对美女是来者不拒的!
“素言,我们出宫很久了,再不回去快超时了。”一个宫女拉着东张西望的素言再一次催促。
“玲儿,要不你先回去,我随后就来。”素言张望边回着她的话。
“一起吧,都是一起领事出宫的,一个人回去也不好交待。”玲儿蹙着眉提着包裹跟在旁边,见她张望也跟着张望起来,“素言,你找的人还没来吗?”
“嗯,你在这等我,我去去就来。”素言把东西交给她,一个人穿过小巷,追向一辆慢腾腾的马车。
素言将一张纸条塞到马车边的一名婢女手里,然后转身离去。
“郡主,有人塞了一张纸条。”婢女像看到了希望,语气充满惊喜。
“谁?”塔西郡主迅速挑起帘子,向婢女看来。
“那,就是那位,正回头瞧的那位姑娘。”
“她?她好像是上次跟在宗泽王身边的婢女,快拿给我看,上面写的什么?”塔西郡主拿过纸条,上面清晰地写着几个字:苏侍卫在夏侯绝手里。
“走,到刑部外事衙门。”他们还没走出多久,就见到夏侯绝的车在藏缘楼门前停下。
夏侯绝刚下马车就被塔西郡主拦住,“绝爷,有什么事要向我说的吗?”
“郡主?哦,我正要给你说一声,宗泽王今天出不了宫,如果想见他就只有进宫,不过,我提醒你一句,进宫要小心,方泽宫里醋坛子不少。”夏侯绝哈哈哈爽笑着,想从塔西郡主的身边绕过去。
“绝爷,我不是问这事儿,我是问你为什么要抓我的侍卫?我们哪儿碍着你了?”塔西郡主斜跨一步拦着他,目光阴冷。
夏侯绝不屑地瞧了一眼她身后蠢蠢欲动的侍卫,眸锋如刀,冷笑道:“他行刺我在先,我只是抓他来问话,想知道他为什么恨我而已,哪想他缄口不答,那就怪不得我了。”
“他会杀你?我怎么不知道,误会吧。”既然他承认人在他手里,事情就好办多了。
“我也希望是误会,只是他并不这样想,你那侍卫现在正在刑部大牢,你去问问他为什么要对付我,我也想知道。”夏侯绝从她身边擦肩而过,进入藏缘楼。
塔西郡主迅速上了马车,向刑部大牢奔去……
开始苏楚材让塔西郡主别管他的事,说这些是他的私事与她无关,在她再三劝说下,他才承认当时行刺时,并不知道对方真实身份,只是单纯的路见不平,出手援救弱善,没有任何针对性。
在塔西郡主以两国邦交友好往来为借口的施压下,再加上夏侯绝想讨好月烟,才将苏楚材放出刑部大牢。
南宫婉奴今日进入大牢将苏泽渊与月烟扯上关系,夏侯绝放他是迟早的事,这在婉奴的预料之中,即使是夏侯绝想要他的命也不会在此时动手。
南宫婉奴哼着歌儿回到奴院,见姐姐的婢女彩云在院外鬼鬼祟祟,便喝住了她,“站住,在我院外面贼头贼脑做什么?”
彩云吓得‘噗通’一声跪下了,“二小姐息怒,奴婢没做什么?奴婢冤枉,奴婢只是路过。”
“你既然没做什么你慌什么慌?你求什么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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