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你是在赶羊么?”
宇文桦逸没有说话,将那颗棋子犹豫了一下,没有放到那个围结点。
夏侯绝忍不住又说道:“王爷,你早就可以赢在下,为什么围而不打?”
“我既然能围你,你也知道我能胜你,我围而不打,只是想让你知难而退,不想让你死得太难看,伤了和气。”桦逸王面色虽淡然,但口气冷漠,他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他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希望夏侯绝的行为有所收敛,不要破坏了几大和谐世家表现上的平衡相处之道。不想伤了桦逸王与他皇兄的关系。
“那王爷的意思是,今天我们两人下个和棋?”夏侯绝挑动眉梢,挑衅地瞅着他。
“这盘棋已经下成这样了,如果和了,别人一眼能看出我在让你。”宇文桦逸毫不犹豫地摆下一颗黑棋封了出口,一棋定输赢,夏侯绝溃不成军,宇文桦逸给了他一个下马威。
桦逸王依然低调地品着茶,沉稳的表情无疑告示他,要辗死他易如反掌。
无疑,宇文桦逸取得了棋局的胜利。
台上正要宣布之时,一个声音传来,“慢……”这一喝声,转移了全场人的目光。
南宫槿榕眸色倨傲清冷,潇洒凛然地走上台,他向大家告示,他要与宇文桦逸再下一局,不为名次,只为在这热闹的场合与他博弈。
现场许多人看不懂了,平时二人走得亲近,今日为何当众叫板?
宇文桦逸大方地应下,并且还宣告申明,如果南宫槿榕能赢他,今天他就是第一,输的人不计名次。
南宫婉奴也很诧异她的哥哥能这么快赶回来,只是几天不见他明显瘦了,有些无神的幽瞳像似没睡好觉。
“婉奴姐姐,太好了太好了,槿榕哥回来了,婉奴姐姐,你希望他们之中谁赢?”杨琪开心之后,有些矛盾地看着南宫婉奴。
“我希望我哥哥能赢。”婉奴毫不犹豫地说着。
“这样啊,我既希望槿榕哥赢,也不希望桦逸哥输,怎么办呢?”杨琪纠结地拍拍脑袋。
“那就顺其自然了。”婉奴看了下周围的场地,拉着杨琪往假山后去。
“姐姐,我们上哪里?”
“上树,那里看得更清楚些。”婉奴说罢,钻进假山后,利索地爬上一棵高大茂密的树木。
她爬上去后,才看到茂密处何三爷隐藏在此。何三爷瞅着她笑而不语。
杨琪在树下费力爬了一截就掉了下去,焦急地在那里叫着,“婉奴姐姐,拉拉我。”树上的两人似乎什么也没听见。
“何三爷,你认为是王爷能赢,还是我哥哥能赢?”婉奴瞅着斜下方二人聚精会神的对决,用轻松的口吻询问何三爷。
“他们二人对弈并不是一次两次,两人彼此都很了解对方的套数,王爷大多数时候都是占上风的,刚才你哥哥南宫槿榕只是险胜了第二局,现在是一比一平手,最后这局王爷定不会输。”何三爷胸有成竹,自信地微笑着。
“我们打个赌,如果我哥哥赢了,你欠我个人情,以后我要你帮忙的地方你不许拒绝。”婉奴信心满满地瞅着他们的棋盘,挑衅地说着。
“好,婉奴姑娘要在下帮忙,只管说就是。”何三爷满口答应,那意思输赢他都会帮。
见二人的棋局胶着不前,她鄙夷一笑,还大炎数一数二的才子,不过如此。
从大局来看,宇文桦逸确实占去上风。
婉奴曾经在特种部队呆了两年时间,为了平时执行任务作战需要,更得和师兄弟们一比高下不拉后腿,样样与他们看齐,下棋,是获得战术的最好方法,她可是在电脑上恶补过的,也算精通一二。
婉奴看准时机,从树上抠下一块树疤,向底下棋盘弹去……
树疤纹丝不动落在盘中十字架上,二人乃大惊,此位叼钻的生死杀,南宫槿榕神色凝重地拿开树疤,将棋子摆放在上面,宇文桦逸接下来怎么走都无力回天。
“哈哈哈,天意啊。”南宫槿榕笑得很是惬意,这平时肃冷的面孔,姑娘们是难得看他开怀一笑的。他这声天意,自然不是他侥幸赢了,而是她妹妹婉奴站到了他的这一边,正是他开心大呼天意的原因。
以他俩的功力早就知道婉奴到了后面的树上,并且还切切私语议论着与何三爷打着赌。
婉奴的脸儿也灿烂了,能看到她哥哥赢过桦逸王,让桦逸王难堪黑脸也算一大幸事。今天她哥哥赢了桦逸王,在众多美女前长了脸,以后不愁没有美人喜欢她哥哥。
南宫槿榕大笑之后,他们二人惊奇的互相看着,半天没有说话。
各自心里想的都是同一个问题,如果说她书法绘画有一定造诣,那是她自学苦练的结果,但是,棋,不是一个人能成功练就的,需要不同人之间的对决和大量的思维套路积累。
而她,不说足不出户,就她平时交往那些人也没这造诣的。
他们俩半天没有动静,让婉奴突然也悟出了什么,见何三爷兴味地瞅着她,知道自己太过了,因为以前太不堪,反差过大,让他们一时反应不过来。
“不好意思,他们怎么不下了?刚才我扯下个树皮调皮了一下,是不是他们生气了?”婉奴左右而言他,不管何三爷信不信反正她就这样解释了。
“他们没有生气,只是你那‘无意’的调皮,就决定了他们的输赢,何某欠婉奴姑娘一个人情,以后要何某做什么你直接招呼。”何三爷说罢,职业习惯地向王爷四周扫视,看得出他是负责王爷近身安全的。
平时不可一世的二人,此时自尊碎了一地,被传说中的废柴渣女随便一指点,他们拼杀半天死于她的弹指之间。他们认为婉奴的棋技在他们之上,无论如何他们一时难以接受。
当然,婉奴自己知道,与他们任何一人对决自己都可能没有赢的胜算,刚才只是看到了有名的连环‘刀五点’棋形,自己点了刀把上那一点,封了他的死穴,也算巧合。
不管了,以后他们想要请她赐教,就横坚死皮赖脸装不会,只说那是巧和,反正她对下棋不是很感兴趣,神秘感很重要,她咧着嘴一个人笑起来。
杨琪与婢女小筒在树下费力半天没有上树,这时终于想了个好办法,取了梯子攀爬上来。
“杨琪,谢谢你的梯子,我先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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