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贺妈妈从臭水沟里抓起老鼠时,一个个欢蹦可爱甚是调皮,全身没一处不是脏的,它们太调皮了。”婉奴眉飞色舞地渲染着。
“……。我母妃已经差人宣了几次,想必她已经相当恼怒,我们去见见吧,好吗?”宇文桦逸表情如故,没有大的波澜,似乎沉浸在思念母妃之中。
“那些小家伙相当不老实,个个守身如玉,顽抗到底,害我开导半天,还劝解它们说是要超度它们,让它们去侍奉尊贵的桦逸王爷,个个才老实许多,停止顽抗,想想你的魅力有多大?”
“其实我母妃为人谦和,善解人意,不愿与人为争,所以父皇封赐她**妃,我还真感谢我母妃从小把我送到宫外外公家抚养。”
“贺妈妈抓紧时机,一瓢沸水泼去,个个缩头缩尾,皮毛褪得精光,洁白无暇,几多鼠妹妹为你献身,这是你桦逸王的荣耀。”
宇文桦逸瞅了她半晌,唇角笑意依然,“现在陪我进宫去见见我母妃可好?”
“那些小东西的爪子和尾巴太小,不易清洗,我现在想想也不能确定清洗干净没有。”婉奴唇边笑意轻扬,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二人相谈甚欢。
“王爷,已到宫门。”何二爷低声回着,马儿缓步停下。
“你解我衣服做什么?色狼。”婉奴抓住他的手瞪着他怒吼。
“你转开话题做什么?继续说啊。”他唇角的笑意依然不减,由于太近,婉奴面色瞬间红润,抓着他手的手慌忙放开,他又继续解开第二颗盘扣。
“你疯了。”婉奴抡起手掌挥去,被他握在手中。
“你想穿这身去见我母妃吗?第一次正式见面要留个好印象,乖,别乱动。”他不骄不躁锲而不舍地继续着。
“不,留好印象做什么?鬼才想留好印象,这身已经很漂亮了。”南宫婉奴再次抓住他的手,紧紧的不再放开。“对了,我去见你的母妃做什么?让我下车,我自己打车回去。”
“何二,把衣服递进来。”婉奴怒目瞪视,他总是喜怒无常,一会儿好说话,一会霸道无礼。
此时,他半跪在她身前拑住她不能动弹,这动作让何二看见还不误会?这身体的接触也太紧密了。
“是,王爷。”何二爷应声刚落,何三爷笑盈盈撩开帘子递进一大叠锦裙,想必他已经在外等候多时了?
何三爷不但看了,还微笑向她点点头再退了出去。
什么人?是个人此时都会装着没看见,他居然还要笑着点头招呼?有什么样的主子就会有什么样的奴才,这话果真不假。
看来今天是不去也得去,去也得换衣服了。
“王爷,听我说,不就是去见你母妃么,简单,供你两个选择,其一,给我画个你昨日那个避邪脸妆,再换上你挑选的锦裙;其二,给我换上侍从装,再在脸上点几个黑点,不让她认出就对了,我就老实跟在你身后。没有第三种选择,你考虑吧。”婉奴拽着他的手不放松,桦逸王拽着她的衣襟想松也松不开。
“好,我知道你紧张,那就先换侍从装,下次你们再正式见面。”宇文桦逸妥协了。
她会紧张?紧张个毛线,自以为是,你的母妃管她鸟事。何三爷会意又递进来几套侍从装,将锦裙拿了出去。
“王爷,你下去吧,我换好了叫你。”南宫婉奴松开他的手,语气缓和了许多。
宇文桦逸并没有撒手,继续帮她解衣裙,“你穿的衣服本王不敢恭维,桦逸见过你装男装,从来未穿整齐顺眼过。”
“你……侮辱我人格不是。好吧,就享受一下高级男佣服务,反正里面又不是没有穿,我怕个毛。”一想开,什么也不怕了,胸脯一挺,身子坐正,任由他摆布,突然感觉不对,柔软的胸脯撞在他手上,他手一滞,面色浅浅红润,唇角勾勒出若有若无的笑意。
婉奴见他的表情,她此时后知后觉才回过味来,‘咳咳咳’,她有些窘迫,轻轻咳嗽了几声。
他垂着眸,没有说话,如诗如画的俊容安静地浮现在她眼前。他头也没回随手拿过上面一件袍子,撒开,披在她身上,温热清香的气息从她脸上扫过,他缓缓撩起俊眸,见婉奴正痴痴地瞅着他……
“婉奴……”他轻轻唤了声。
“嗯?”两人的声音近乎呢喃。
他轻轻启口移向她的红唇,当唇叠合那一刹那,身子微微一颤,从前那舒服感觉又回来了,从她温润的唇朵向四周扩散,她睁大眼瞅着他,脑袋一片空白,他的舌在唇边滑过,甘甜的幽香逸满口鼻……
片刻之后,他轻轻离开她,深情温柔地注视着她,“婉奴,嫁给……”
“闭嘴,黄鼠狼,你刚才做了什么?天哪,我的初吻全都没有了,你这个坏蛋你趁人之危,你就是黄鼠狼,啊呀,我的初吻……”
“再大声点,我的侍卫已经听见了,再大声一点让宫门的侍卫也都听见,明天全京平城的人都知道南宫二小姐没了初吻。”宇文桦逸唇角弯起满满的笑意,帮她穿好侍从袍子。
婉奴慌忙用手捂住嘴,“对了,别人不听见就没有证据。”她也仍然有初吻。
“你还有初吻?”他好笑地盯着她,都不知是第几了,与本王永远永远保持初吻的感觉也不错。
“当然了,偷吻,强吻,一厢情愿吻不算,初吻也是很有讲究的,有尝试吻,生涩吻,发展吻,成熟吻的发展过程,你以为就你想的那么简单一时冲动。”
“哈哈哈,好,那刚才算尝试吻吗?”
“你想得美,你那是一厢情愿吻,不算。”
“不算?那从新来过?”宇文桦逸凤眸勾勒,笑意更甚,伸手拉散她的发丝。
“你又干什么?”婉奴嗔目而视。
“你确定穿男装梳女儿头饰?”他用木梳轻缓地帮她理顺,束上缨带。
“好吧,现在随便你怎么装扮,反正是见你娘,又不是见我娘。”婉奴袍子一抖,跳下马车,新奇凤眸,顾盼溜转,桃花暖笑,辉映夕阳。
宇文桦逸缓步其后,夕阳长影,投落宫墙。
婉奴行止无章,说说笑笑不停回望,宇文桦逸笑意甚浓。
她突然止步,盯着刚过去低首畏手畏足的几名小太监发愣,“侍从要这个样子走路吗?”
“不,这是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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