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近五万两银票,并让他吃了哑巴亏。
“好,一口价,五万两。”列晨知道她在抬价,咬咬牙果断扔出银票,伸手端起茶盏深深地吸了一口。
婉奴瞅着他,笑得很淡定,“只要答应不嫁给楠楷就行?”
“对,只要你不嫁给他,这银票就是你的。”列晨面色有一股盛气凌人的威势,有钱真的是底气十足,看本姑娘不宰你宰谁去?
“哈哈哈……”这是她听到最好笑的笑话,发自内心的笑,天底下有钱的笨蛋不会都被她碰上了吧?想想也是,跑镖的大多是粗人,“只是,五万两太少了,如果列公子能出十万两,我可以考虑。”
“什么?十万?”列晨倏地站起,他豪爽掷出五万,没想到传说中的废柴渣女还会漫天抬价?手下从赌场得回的消息说她能为五两文银而折腰,这都是些什么狗屁消息……真是一群无用废物。
“是,你没有听错。”婉奴瞧也不瞧桌上的银票一眼,眉梢高挑。
“婉奴姑娘,五万两已经不少了,一般人家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银子,再说,我们跑镖能从西线赚回十万两,是需要花费几年辛苦的时间,若不是龙门镖局欺人太甚……”列晨面露凶光。
“好,那八万,不讲价,不行我就走了。”婉奴笑得甜美,不怯地望着他。
列晨眯着眼瞅着她,没想到她还是个人物,如果楠楷得了她还真是如虎添翼,“好,八万就八万,一言为定。立个字据吧。”
婉奴仍然淡定地瞅着他,“立个屁字据,我说不嫁就不嫁,如果我嫁了他你可以拿刀把我卸了。”婉奴端起茶盏翘起二郎腿饮茶。
“好,我信你,看你说话干脆利落,并不似传闻一样无主见。”他从怀里掏出银票,递了过来,“八万两不多不少,婉奴姑娘你数数吧。”
“不用数,风云镖局少堡主列晨,是做大事的材料,你信我,我也信你,。”婉奴倾城一笑将银票儿狼刮进囊中。
“好,爽快,我马上吩咐上菜,婉奴姑娘自便。”列晨拉响墙边的铃铛,示意上菜。
婉奴走到窗边,居高临下欣赏美景。荷香上前胆怯地唤了一句,“小姐……”,似乎有些不放心。
“没事,一会儿多吃点。”婉奴安慰了她一句。
列霸揎帘进来,俯在列晨耳边轻声说道:“爷,何四爷在外面,说桦逸王在长明楼等爷喝茶,让您马上过去。”
“嗯。”列晨点了点头,转身对婉奴抱歉说道:“婉奴姑娘,不好意思,列某有要事让行一步,账我先付上,你慢用。”
“好,你请便。”婉奴红唇一咧,她才不想与这土豪同桌共饮,走了更好。
“列某告辞。”列晨拱手离开房间,列霸哈了哈腰,快步跟了出去。
须臾,何四爷挑起珠帘,宇文桦逸潇洒的身影迈了进来,南宫婉奴闻声回头,对上他深邃的眸光,眸色沉静无波无澜,玉白暗花锦袍衬得他更加白皙矜贵。
荷香见桦逸王进门久久无语,便福了福身退了出去。
他怎么来了?难不成他本在店中,早看见她来了这里?
桦逸王扫视了一眼满屋的鲜花,唇角漾起丝丝笑意,“好雅兴,鲜花,美食,是不是就等风姿卓越风华绝代的宇文桦逸的到来?”桦逸王自恋地说着走到她旁边,并不看她,望向她刚望过的窗外,瞧着列晨主仆二人从浮桥上离去。
南宫婉奴白了他一眼,直径走到矮几后条椅上坐下,“真是阴魂不散,你最好离我远一点,让我好好吃顿饭可好?”
“本王会让你食欲大增。”他走过来坐到她身边,像似热恋中的恋人,甚是亲密,“本王刚才正好奇顶楼雅阁里究竟是什么客人,不但点了鲜花美食,还点了美酒,本想进来招乎认识一下,没想到是婉奴,谢谢你为桦逸着想,还为我们拉揽生意。”
她无语望天,他还真不是一般的自恋。
温泉般的眼眸无意扫过,伸手端起刚换上的新茶盏,他知道她对他有陈建,他继续说道:“似乎婉奴是故意想引起本王的注意,知道本王在巅峰阁就故意到这里用餐。”
他低垂着长长的睫子,像似无比的回味。
“引起你的注意?好像也是啊,我原来各种装扮你都不喜欢,结果成功一脱,什么也不装扮,你倒惦记上了。”她说得很婉转,羞涩中带着露骨的表达。
“你太小瞧你自己了,你的外表有改变过吗?我的退婚激起了婉奴的反抗和捍卫,激发我从新认识你的**。没想到婉奴各方面都很出色,婉奴也长大了,本王当然会在意。”婉奴正要张嘴说话,他送了一颗红葡萄在她口中,被侍者送菜进来看见,那动作暧昧亲昵,让侍者迟疑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摆上菜肴,福身退了出去。
由于葡萄太甜,她细细品尝,忘记了他刚才说了什么。
“葡萄不错吧,我从西凤国带回来的,那里日照强,温差大,葡萄比中原的甜。来,再吃一个。”他把葡萄盘放在自己膝间,又剥了一个递上来。
“要你喂?我自己不知道……”她瞪着眼,他的动作太快,她话没说完,葡萄又进了嘴里。
“今天,蓝雅阁里的客人大手笔,花了不少血本,我们巅峰阁尽地主之益,理应服务周到,你就让我喂你吃吧,哪能让这么珍贵的客人亲自动手?”婉奴回头瞧着他,他分明就是吃醋,他手里拿着剥好的葡萄,酸酸地瞅着她,似乎在等她张嘴。
“想不到你们还提供这样的服务……”她话没说完葡萄又递到嘴边,只好温驯地张嘴接住,受不了他快速的动作,冷不防把人吓一跳。
他瞧着她顺从的模样,唇角漾起浅浅笑意。
“你对大手笔的女客人都这么侍候么?你还提供什么服务?”她侧过身子对着他,顺从地张嘴接过他递过来的一个个葡萄,眸色兴味浓郁。
宇文桦逸手一滞,笑意敛起,垂下眼睫,轻柔地问道:“你想要什么服务?本王都可以满足你。”
南宫婉奴瞅着他,眼里全是笑意。
“你笑什么?怕本王不敢么?”他将最后一个葡萄塞进自己嘴里。
“我笑,原来桦逸王是这样随便的一个人,不过如此而已。”婉奴收起笑,轻蔑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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