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桦逸以为皇兄这些天公事繁忙定会差人前来,没想到皇兄真是有心之人,年年都亲自前来祭拜。”
桦逸王对这个哥哥的感情说不上浅也说不上深,见面少,但每次都很亲热,没什么大的隔阂。
“听你的话我惭愧了,你皇兄我一会儿还得给平乐姑奶奶道歉,去年没来,今天不但要自己拜祭姑奶奶,主要是奉了圣旨,帮父皇,母后,皇奶奶带了祭文和祭品,一会儿一并献上。”宇文宗泽面色严肃了几分,目光时不时看着婉奴,好似不相信她就是从前那个邋遢的婉奴,上次在河翼碰见并未细琢这事。
南宫浦听罢上前谢过,“老臣先谢主隆恩,微臣的母亲平乐公主泉下有知,定会欣慰不已。两位王爷里面请,时辰也差不多了。”南宫浦对两位王爷做出请的姿势。
“南宫伯请。”
“南宫伯请。”
“王爷请。”三位男人率先向里走去,后面的依着辈分有秩序地跟着跟进,不起眼的旁别分支也默默无闻跟随其后,秩序井然。
南宫槿榕放慢几步,走在婉奴身侧,冷冽无温的脸柔和了几分,静静地走在旁边。堂弟南宫羽也上前一步跟在旁边,余光瞧见槿榕大少爷严肃的脸庞,没敢支声,只默默地跟在旁边。
宇文宗泽代表他父皇念诵祭文,寄托亲人的哀思,端上祭品……
仪式后,南宫婉奴呈上祭品,拜祭先人,与平乐公主比较亲近之人一一拜祭之后,婉奴退出陵堂,让大批的远亲以既家仆们拜祭。
她爬到崖边古树枝上,欣赏四周秀丽风光,突然眼光被正东园林迷住,四周风景秀美,山林葱郁,古树林立,正中围着六角亭楼,楼前大象威猛,扬蹄崛鼻,整个建筑肃穆宏伟。
她从高处寻得方向,依仗树上藤蔓,向东面陵园荡去……
婉奴向守陵人说明身份和来意,给了赏银,守陵人将她放了进去,进去才知道是当今永项皇帝的陵寝,一座空陵。陵寝布局紧凑严谨,建筑宏伟,工艺精湛。
地上宫殿金碧辉煌,雕梁画栋,巧夺天工,不知比奶奶平乐公主陵墓奢豪多少陪。
她来到地宫入口,知道这里是皇上百年后的寝宫。
“婉奴,在此做什么?”一个好听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在这空灵陵墓中映出颤颤回音。
她吓得差点跳起来,迅速回头见到宇文宗泽倚在树杆上,看样子已经来了有些时间了,她俏脸一肃嗔道:“大白天,你能不能不吓人,装神弄鬼的,这可是埋死人的地方。”
“这只是一座空陵而已,你别自己吓自己,你如此投入研究这么仔细做什么?”宗泽王卧蚕眉轻挑有些好奇。
“看入口走向,以后好来盗墓。”她轻描淡写地说着,用手抚摸着石墙上雕刻的各种精美图案,边欣赏边感慨技艺的精湛。
“你很缺钱用?”宗泽王凤眸微眯,兴味地瞅着她。
“费话,你以为个个都像你一样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你说皇上把陵墓修得如此豪华,百年以后还要有意陪葬大量值钱物品,那不是故意引诱人来盗墓,自己给自己找不安宁么?”她白皙的小手抚摸着飞禽走兽的壁画又啧啧赞叹一番。
“自古以来,帝王的陵寝都是相当重要的,它代表的不是帝王本身的意义,是顺天意,安民心,先皇陵寝的好坏对后世是否顺利延续起着承前续后的预示作用。”宇文宗泽仍然倚着树杆好脾气地讲解着。
“哦!”她若有所思地回头看了一眼,继续欣赏这清晰的壁画,几千年后就看不这么明白了,她要提前欣赏。
“正因为帝王对陵寝的重视,十六、七年前,有位叫苏泽源的官员,他负责你现在这个地方,地宫,由于地宫渗水,许多官员被牵连查办,后又查出苏泽源偷工减料,贪污官银被满门抄斩,那时你大概还没有出世吧。”
“什么?满门抄斩?太残忍了,为修个破墓。”婉奴诧异回头,如此精美的建筑想不到也是用血尸堆砌而成,不看也罢。“我走了,不看了,扫兴。还真以为是座空陵,想不到已经尸骨成山了。”
苏泽源?又是他,原来他灭门是从这陵墓引发的。她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苏’字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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