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怀里取出个小饰盒递到婉奴手里,婉奴推了回去,“不要。”
“你看都没看是什么东西就拒绝?”楠楷又将饰盒递了过来。
“不管是什么我都不会要,该拿的我已经拿了,我们两清。”她想着上次剥光他的衣服,拿了他的银票,作了底本现在已经翻了数倍,腰緾万贯。
“楠某知道婉奴心里有了桦逸王,我这次到河翼淘到两颗上好的珠子,只想送给婉奴而已,就当是我向你赔罪。”他的手一直伸着,没有收回。
一群藏缘楼的姑娘拥过来,阿娇拿过饰品盒塞进婉奴手中,嘻笑着将楠楷拥了进去,“公子,快跟我们验货去。”
楠楷回头瞅着婉奴,见她向自己微笑,手里拿着饰品盒向他摆摆手,一副你好自为之的模样。
她打开饰盒,是两颗特大的珍珠做成的耳坠,对于当时来说,大珍珠是很珍贵的,一颗大珍珠难找,两颗同样大小模样的就更难寻。
既然说是道歉之物,她就不客气了,盖上盒子放进自己怀中。
他鲁莽摁死她的前身,补偿一下也不算过分。
此时,里面传来楠楷的惨叫声,最要命的是他居然叫着她‘婉奴’的名字,听着让人疹得慌,哪有这样喊床的?
婉奴回走了几步,听见楠楷无助的呻吟,“你们刚才在茶里放了什么?”
“嘻,公子,没什么呢,对身体无害,只是让你暂时失去反抗能力,你就乖乖的配合一下了,是你自己答应验货的,不能怪我们强迫。”
里面又传来楠楷的叫声,“不,你们出去,让婉奴进来,我有话对她说,婉奴……”
“先办正事儿,等会儿再与她说也一样,公子,看不出来,你的尺寸还不小嘛。”
“婉奴,婉奴,你不能这样对我,婉奴……”
“公子,你叫春真特别,别再叫了,让人心痒痒,再说,是你自己答应亲自验货,婉奴不会怪你的。”
“婉奴……”
“再叫,小心我们做了你……换一个。”“这个合适,哇,楠公子,想不到你的尺寸真不小,口径四点五厘米,长度二十厘米,以后再敢欺负婉奴姑娘,我们就告诉你以后的夫人,说你的尺寸被我们量过了。”
那群姑娘嘻笑着七嘴八舌地说个不休,婉奴慢慢向外面退去。
“求姑娘们高抬贵手,我哪敢欺负她,是婉奴不喜欢楠某。”楠楷开始求饶。
“她不喜欢我们喜欢就成了,要不不收你银子,我们真枪实弹验一下货物的耐久度?”一个娇嗲的声音传出来。
“姑娘饶了我吧,我给姐姐们带了珍珠粉,美容的,给我解了毒我马上去给你们取。”
“算你识趣,你什么时候来姐姐都接待你,优惠一次不收你银子。”阿紫尖细的嗓音特别刺耳。
“好……”他窘迫地应着,你们现在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婉奴来到大门口,对玲嫣嫣然一笑,“玲嫣姐,对面那家铺子我已经买下了,以后买些胭脂水粉之类,专为方便姑娘小姐们。”
“婉奴出息了,人也收拾利索了,绑上哪位公子?领来让我们也见识见识。”她笑着打趣。
“滚,我自己赚的钱,走了,要货下次联系我。”婉奴向她挥手告别,恒乙从旁边铺面走出来跟了上去。
婉奴记得身体的主人,曾经被人撵着追赌债,逃无可逃时,窜进藏缘楼,姑娘们救了她,还帮她还了赌债,本想拉她进楼做姐妹,后来才知道她是南宫府二小姐,从此就成了朋友,婉奴无处可去时,身着男装到这里来坐坐,听听曲儿,看看表演。
——哈哈,今天也让他尝尝被扒光的滋味——
他们俩从奴院最近的西侧门回到奴院,刚进院子,荷香含笑着迎上来扶着她,灵秀的双眼咕噜转动,“小姐,大少爷在你楼上等你。”
“哦?他没说有什么事吗?”楼上?她哥哥从来对她不闻不问,这也应该是第一次上她的寝楼。
“没有,小姐,我们哪里敢问。”荷香送到楼前,没有跟进来。回头看着恒乙的公子装,愣了片刻。
婉奴走上楼,见哥哥南宫槿榕站在案桌边仔细地欣赏她桌上的字。伟岸的身躯缓缓转过来,清俊的眸子漫不经心地看着她,像是多年的老朋友。
“哥哥,找我有事?”婉奴独自坐在竹条椅上,自己提起壶给自己倒了杯水喝。
“没事就不能来看你?”他微肃着脸,缓步走到她身边,潇洒掀起袍子,大大咧咧地坐下,歪着头打量着她。
这样亲近的距离让婉奴有些诧异,他们何时这般亲热过?
南宫槿榕见她不说话,又关心起她被掳走的事,同桦逸王一样得到同样的没头绪没结果的答案。
“妹妹,帮哥哥画一柄折扇,马上画,我就在这里等。”他不容质疑的笃定语气,让婉奴又是一惊,他哪根筋搭错了?要她画的纸扇?
“我画得不好,桦逸王水墨画和书法都堪称一绝,你为什么不让他给你画?”
“他的我有了,没有妹妹的佳品,我就要你画的,快去。”他本是命令的语气,在婉奴怎么听都像耍赖的大男孩儿。
俗话说物以稀为贵,她才画过一柄扇子,现在没看到跑哪去了,再一画柄也算第二柄,当然珍贵了,她傲然自得地想着。
“好吧,哥哥,你喜欢什么东西?是山、水、竹、树还是亭台楼阁?”
南宫槿榕想了一下,深邃地瞅着她,“最好把妹妹自己画进去。”
“我画不出来。”因为她对自己不很熟悉,画不出神韵,前世,在周末学习的书法与绘画,没想到到了古代还真给自己长脸了。
“那妹妹自己想吧。”南宫槿榕见婉奴边深思边走向案桌,他眼里闪过慰色。
“小姐,大少爷。”荷香从楼下上来,老远就兴奋地叫着,“桦逸王送来许多彩礼,在正殿大厅里,徐管家说老爷不在府里,夫人不方便迎接,王爷的意思让小姐过去。”
婉奴听罢,‘嗖’地一声窜过去,拽着南宫槿榕衣袖摇摇摇,“哥哥哥哥,快去给我挡回去,我才不想这么早嫁人呢。”
“真不想?”南宫槿榕诧异地看着她,眸色更幽深了几分。
这时他们听见楼下院子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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