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骄纵,不过现在看来,真是可喜了不少,想必那些之前惧于你的威名不敢来提亲的公子哥怕是后悔咯!”说完又亲昵地刮了一下朝溡的鼻梁,朝溡不由得脸一红,又问道:“那我与那唐家的小姐又是怎么一回事,哥哥今日怎么说是她推我落水?”
“唉,这事情说来也是溡儿你有些蛮横了,前几日你跟那唐小姐在织梦行挑选布料的时候因看中了同一块布料而争执了起来,最后硬是把人家织梦行的一块上好的云锦给报废了,你最后还逼着那唐小姐买下那坏了的布料,看那唐小姐虽是太傅家的嫡女,但那当家的权力可不在她母亲手上,倒是落在一个姨娘手里,最后你硬逼着人家用头上一簪子换了那坏了的云锦,那姑娘哭哭啼啼地说那是她去了的外祖母送的,你也没心软。今日我正在前院跟那些公子哥闲聊着,便来了一个丫鬟过来报了我,说那唐小姐因前几日那事情记恨于你,把你推下了水,像是死了,我才急急赶过来,唉,你没事就好,不过那唐小姐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怎是有这么黑的心,非要置你于死地!”
南朝郗这话可是让朝溡起了疑心,问道:“哥哥,你说那禀报你的丫鬟是乾王府里的还是我们府上的丫鬟,你们来的时候不还是找不到我们么,那丫鬟怎么知道我像是死了,按理说若是乾王府的丫鬟应先禀告她们主子才是,怎么先直直跑去你那儿了,她可是认得你的?”“我并不认得那丫鬟,看那丫鬟的打扮也不像是我们府上的,你是说,你和唐小姐落水这事儿有蹊跷?”“我也只是猜测,毕竟太傅和南博侯都是朝上说得上话的人,我是担心有人利用我跟唐小姐的关系要存心挑拨我们两家。”
“妹妹的猜测不无道理,哥哥这就去查查那丫鬟,看是谁要让我们两府生了间隙,对了,那明日我陪你去那太傅府走一遭吧,今日我对那唐小姐凶了点,正好赔礼道歉。”两兄妹又随便聊了些话题,南朝郗就先走了,朝溡送了朝郗离开,独自坐在屋里,又回想起今日的情景,不禁感叹道:“唉,要搞清楚当下是什么情况还真是路漫漫其修远兮啊!”又想起今天的确是累了,就顺势往床上一趟,还不禁感叹道:“这古代的床可要把寝室的铁板床来得舒服啊!”不一会儿,就躺床上会周公去了。这时一个婆子却走了进来,望着熟睡的南朝溡,眼里不由得闪过一丝狠戾,却也只是帮南朝溡掖好了被角,又顺了南朝溡梳妆匣子里几件上好的簪子便出去了。那婆子总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却未发现床上看似熟睡的南朝溡眼角已是微睁,喃喃道:“看来这府上竟还有些不干不净之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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