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来挤兑自己。
如果不通文墨,岂非对不起这个表字?这可是赵匡胤亲自赐的,岂非有损圣誉?尽管他本意是勉励,可如今却给自己找麻烦了。
窅娘提出这个请求,李从嘉接口,再到韩熙载指正,很显然都是冲着自己而来,是逼着自己填词,怎么看都像是之前安排好的。
既然如此,嘿嘿……
赵铮笑道:“这个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在下才疏学浅,只怕污了姑娘的眼……若窅娘你只是想要精美词作,何须劳烦他人,让郑王殿下赏你一篇不就是了。”
“哪里哪里,本王只是偶尔作乐,词作上不得台面,还是请赵少卿……”
李从嘉少不得客套几句,赵铮却抢先道:“郑王实在是谦虚了,‘红日已高三丈透,金炉次第添香兽,红锦地衣随步皱。佳人舞点金钗溜,酒恶时拈花蕊嗅,别殿遥闻箫鼓奏。’这篇《浣溪沙》当真不错!”
赵铮续道:“晓妆初过,沉檀轻注些儿个。向人微露丁香颗,一曲清歌,暂引樱桃破。
罗袖裛残殷色可,杯深旋被香醪涴。绣床斜凭娇无那,烂嚼红茸,笑向檀郎唾。这篇《一斛珠》更是精妙,窅娘以为如何?”
随着赵铮一字一句,李从嘉的脸色越发的阴沉了,尤其是第二篇《一斛珠》念出来,他的眼神里顿时多了些许震惊,泛红的脸上隐隐有些愤怒。
帷幕之后的周娥皇也听得清楚,先是羞涩与嗔怒,随后开始惊疑不定。待听到“绣床斜凭娇无那,烂嚼红茸,笑向檀郎唾”一句时,绝美的容颜骤然黯淡,她的心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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