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无法睁开。
那股正气完成了使命，退出了体外，雪渊道姑脑中一丝清明闪过，不用看也知道此人是谁了。
来者去时和来时一样安静，不发一语，轻轻的帮雪渊盖好被子，转身离去。
雪渊道姑的眼仅仅只能看到一条缝，那一片白色裙角就这样留在她的眼里。心中苦涩一片，既是恨，又是愧，更多的是怒，她怒她自己都这样对她，为何她不恨她，为何还要救她？她倒是情愿她对自己拔剑相向，也不愿她逆来顺受，任由自己泄恨。
“师姐，你这样对玉玄，你真不会后悔吗？”一直在外注视着一切的雪灵，目露悲凉，玉玄适才为雪渊疗伤的经过她看的清清楚楚，任她怎么看玉玄也不是个被心魔所控，欺师灭祖的人，更何况她是看着她长大的，对她的秉性，人品了如指掌，那孩子善良懂事乖巧，有时候懂事的都让人心疼。
这些年雪渊对玉玄的态度她一直看在眼里，若说有心魔也是雪渊吧，这些年她一直奇怪雪渊对玉玄的态度，想不明白一向乖巧的玉玄怎么就得不到玉渊的喜爱。
直到后来，人们看到她们师姐妹，不再是叫她们的道号，而是，玉玄楼主的师父，师叔，。她终于明白了。
她了解她的这个师姐，心高气傲。从不认输，这些年被自己的徒儿遮尽锋芒，恐怕心中早已嫉妒不已。为此滋生心魔，今日之事，必有隐情。
雪渊道姑闭紧双目，后悔吗？她不知道，但是当看到她脸上的震惊痛苦的时候，她的心似乎并没有报复后的喜悦，反而是更深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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