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燕茹仍然像往常一样,每天过着“三点一线”的生活。这段婚姻,给她带来的伤害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和形容的。她多少次试图想去父母那“悔罪”,可又怕现实让他们无法承受,影响他们的心理健康和身体健康,所以,有时候,她连电话都不敢打,只能将痛苦和思念默默地埋在心底,等到他们原谅自己的那一天。
而陈为民,和何梦琪领证也有一段时间了,但他一直还没有造人计划,对许燕茹的伤害和欺骗,成为他心里一生的阴影,他知道,这辈子无论如何补偿,都难以弥补内心的愧疚,加上何梦琪处心积虑的“逼宫”,还难以让他完全释怀,因而,每次房事,他都采取保护性措施,不想因为草率而重蹈覆辙,再增加一个伤害的对象——小孩。而何梦琪对是否生小孩也抱着无所谓的态度,甚至有些排斥,一方面,她已有小孩,做了母亲,另一方面,她深知哺育小孩的艰辛,不愿意再吃那个苦,受那份罪,她曾向陈为民声明,如果他坚持要小孩,生下来后一定要花钱请个保姆,她是不会将闲暇时光全放在小孩身上的,因为她还要逛街、美容、聚餐……享受青春大好时光。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
进入六月份,何梦琪发现,陈为民最近神情有些不对劲,不再像以前那样,每次回来和自己说一些当天生意场上的事情,而是话越来越少,有时甚至一言不发。何梦琪不知道,他是对自己仍有成见,还是婚姻过了“保鲜期”,趋于平淡,终于有一天,吃完饭后,何梦琪主动开了口,“为民,虽说你我不是原配夫妻,但现在既然有了名分,就不要再纠结于过去发生的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陈为民两眼看着何梦琪,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
“或者你觉得我们结婚有段时间了,对我没有激情了,想再换胃口了是不是?”何梦琪继续说道。
“你今天这是怎么了?尽说些不着边际的话!”陈为民有些气愤。
“我怎么了?”何梦琪冷笑道,“我倒要问问你呢,你看看我们结婚才多长时间,你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刚结婚的时候,你不是每天回来和我聊聊天吗,现在怎么一句话都没有了,是不是玩腻了,想抛弃我?”
陈为民打量着何梦琪,“你就为这事?”
何梦琪沉默不语。
“我说你能不能成熟点,老是把情啊爱呀,挂在嘴边上,无聊呀?你脑子里除了这些,就没其它东西了?”
“我是女人,不关心这个,你觉得应该最关心什么?”何梦琪反问道。
“关心你生意,你不是不让我插手、过问吗?”
陈为民一时语塞,觉得刚才话说得有些生硬,立刻缓了口气,“我是最近烦的神太多,所以,回来才没心情和你聊天的,不是你担心的那样,放心好了。”
“是生意场上的事情?”何梦琪有些好奇。
陈为民点点头。
“遇到什么麻烦了?”
“去年十月份的时候,市里面调整了部分城建口的主要领导,原来规划局和国土局两个一把手和我熟识多年,过去给了我很多关照,没想到这次也被调整到其它部门去了,而新上任的两个人我都不熟悉,也托了不少朋友牵线搭桥,可这两个人,一个清高,看不起生意场上的人,一个谨慎,不愿意和生意场上的人接触,所以,半年快过去了,我们公司还没拿到一块地,更没接到一笔装饰业务,还要白养着大几十号人,这样下去,要不了多久,就要坐吃山空了,你说怎么得了?”
何梦琪这才明白丈夫连日来愁眉苦脸的真实原因。
“那你打算怎么办?”她关心道。
“这正是我和两个朋友烦神的地方,现在我们都束手无策。即便公开参与土地竞拍,资金、资质、实力等根本无法和一些央企及民营龙头地产公司角逐,而没有土地,规划上更不好做文章,你说急人不急人?”陈为民说完,唉声叹气。
“别急别急。”何梦琪安慰道,“困难,总归是有的,但办法也终究也是有的,事在人为嘛,你们这么多年都挺过来了,我就不相信你们会被眼前的这点小麻烦给难住。”
“话是这么说,可真正要想办法与他们攀上关系,谈何容易!”
“为民,你听我说,他们虽然清高和谨慎,但他们是人,是人都有七情六欲,都有爱好和弱点,只不过,这些没有被别人掌握和利用而己,你听我的,专门摸清他们的爱好和弱点,并且在这方面下些功夫,总会有攻破堡垒的那天。”
“咦,你说的好像蛮有道理的。”陈为民想了想,点点头,继而露出一丝笑容赞许道,“我一直以为你单纯、极端,没想到你居然对人性如此洞察,我真是服了你了。”
“那当然,要不然,我当初怎么能‘降伏’你!”何梦琪得意道。
“这次,要是按照你的办法,能够和他们搭上关系的话,我一定加倍对你好。”陈为民表态道。
“你要说话算数,可别再像当初为了得到我,随便承诺一样,让我费尽心机才如愿以偿。”
“一定一定。”陈为民讪笑道。
四天后,陈为民兴高采烈地回到了家,一见到何梦琪,就笑道,“老婆,上次你教的的办法真管用,我已把规划局黄立伍给约到了,他终于答应下周五参加我设的饭局了。”
“真的呀,那你跟我说说是怎么约到他的。”何梦琪有些好奇。
“规划局办公室主任汤恒友和我比较熟,我通过他得知黄立伍酷爱国画,便花了点钱,请了一个他熟悉的市国画院领导出面,以他名义请黄立伍吃饭,并且承诺送他两幅画,他很高兴,也就答应了,我到时装作作陪,再请国画院杨院长帮助介绍一下,只要有了这一面之缘,以后事情就好办了。”
“我就说嘛,人都有喜好,都有弱点,没有不食人间烟火的人。”
“老婆,为给黄立伍留下深刻的印象,到时也要请你出面,帮我一个忙。”
“请我出面做什么?”何梦琪有些不解。
“汤怛友告诉我,黄立伍还有一个爱好,就是喜欢听古筝,我知道,你是师范大学音乐系高材生,各种乐器都会一些,古筝更是你的强项,想到时请你在我们吃饭的时候伴奏,增加一些文艺情调。”
“难怪这家伙清高,原来是个文化人。”何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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