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真相大白,水落石出。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于望诚坐在办公室,想努力使心情静下来再去干其他的事,可无论如何,心仍然定不下来,往事历历在目。
当年,她嫌贫爱富,追求奢华,向往富贵,背叛了爱情和家庭,如今,她披金戴银,豪车代步,丰衣足食,谁曾想,到头来,却成为开发商的棋子和贪官的情妇,所得的一切,都是用青春作赌注、用色相作筹码换来的,而最终,却要落得个竹篮打水一场空;而他,玩世不恭,游戏人生,破坏别人的家庭,抛弃自己的发妻,虽然两人臭味相投,大发横财,可终究难逃法网,正所谓“多行不义必自毙”;而自己,逃离围城,命运大逆转,事业兴旺,亲情回归,更重要的竟是,奇遇姻缘,阴差阳错地救下了情敌的前妻,并且相互倾慕,即将成为自己的终生伴侣,这太戏剧化了,难道是上天对他和许燕茹内心向善的感动和回报?
“于常委,黄立伍的情妇何梦琪,我们什么时候去提审她?”纪检二室副主任江汉平进门问道。
于望诚的回忆突然被打断,他愣愣地看着江汉平,眼神有些异样,脸色有些恼怒。尽管和前妻没有任何关系,可她毕竟还是孩子的母亲,用情妇这个词来称呼她,于望诚有些伤感,但也无奈。
“于常委,你看着我干嘛?”江汉平有些紧张,因为,于望诚虽然来纪委时间不长,但给人的印象一直很谦和,无论说话,还是神情,可今天,有些失常。
“今天我实在没有力气了,要不明天一早我们去学校吧?”深思了片刻,于望诚说道。
“可万一要是走漏风声,让她潜逃怎么办?”江汉平有些担忧。
“负责提审的,就在场的那么几个人,谁愿意冒着政治风险和法律风险,给嫌疑人通风报信?”于望诚责问道。
“你要是累的话,我们去就行了。”江汉平是个事业心非常强的纪检干部,任何事情,他都想做得完美无缺,规避任何风险,更不想给别人落下口舌。
“带走她,我必须要参加,明天上午九点,我们一起出发。”于望诚不容置疑地说道。
江汉平实在无法理解,于望诚今天的言行,不像是一个经验丰富、杀伐决断的纪检干部所为,他用异样的 眼神打量着于望诚,想从中发现些什么。
“别看了,我知道,你想不明白,也许以后你会知道的。”于望诚淡然道,“就让她再睡一晚好觉吧。”
江汉平点点头。
“你们现在立即去把陈为民供述的另外两个部门领导以及黄立伍供述中提到的三个房产公司法人代表,带到纪委来问话,核实供词。”于望诚思路又回归到案件本身。
“好的。”江汉平退出办公室。
于望诚泪水,忍不住流了下来。
他一直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尽管纪检干部必须要做到铁面无私,秉公执法,但真正执行,他还是有些心痛,毕竟,她曾是自己“千年修得共枕眠”的发妻,即使现在不是,但还是孩子的亲生母亲,这一身份,永远不会改变。而今天,她走错了路,即将尝到自己种下的恶果,受到法律的惩罚,可于清泉,也要背上“犯罪母亲的儿子”这一头衔,心理阴影和父母离异的阴影,重重叠加,伴随一辈子,这将给他的性格,带来多么惨烈的影响,给他的内心,带来多么沉重的打击!
当晚,于望诚心事重重地回到了家。母亲见他气色很难看,连忙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趁着小孩在房间写作业的间隙,于望诚告诉了母亲实情。
“活该,终于遭报应了。”母亲听完后,竟然有些大快人心。
于望诚白了母亲一眼,“你高兴什么,她坐牢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就是心里舒坦。”母亲恨恨地说道,“我就是要那两个老不死的看看,当年嫌我们是农村的,说你配不上他们家姑娘,现在是他们高攀我们,还是我们高攀他们?”
“你看你,都陈年烂事,还放心里干嘛?”于望诚没好气地说道,“你要知道,她被抓起来,清泉以后可就难见到他妈妈了,你要为孩子的将来想想。”
“想什么,我就是觉得解气!你说这样的妈妈,本身行为就不正,幸好她是把小孩转给我们了,要是孩子长期呆在她身边,我真担心会被她带坏!”
唉,农村的母亲,毕竟没有文化,不识大道理,再怎么沟通,也难以让她认识到失去母亲的陪伴,小孩的成长将要受到多大的负面影响。
于望诚没再与母亲争辩,跑去房间检查和辅导儿子的家庭作业。
夜里,看着在身边熟睡的儿子,于望诚睡意全无,他轻抚儿子的脑袋,轻吻儿子的额头,一想到,明天就要去学校带走他的妈妈,让他们以后母子很难再相见,泪水,又流了出来。
次日清晨,于望诚反复向母亲交待,隐瞒昨晚他说的那事后,将小孩送到了学校。
回到单位时,江汉平和另外一个女同事早在办公室等着他。
三人上了单位的车,驶向城南小学。
车子一路行驶,于望诚表情凝重,一言不发。
从市纪委,到城南小学,开了大约二十五分钟,到了传达室,江汉平出示了工作证,询问了校长室方位后,走进学校里面。
很快,不到两分钟,他们就来到了校长室门口。
“请问哪位是杨玉华校长吗?”江汉平向坐在办公室里面的三个人问道。
“喔,我就是。”坐在后面的一位中年女子站起身,走到了他们面前,“请问你们是?”
“我们是市纪委的,有个案子涉及到你们学校的一位老师,需要你们配合一下,带我们去找下她。”江汉平说明了来意。
“可以,但不知道你们要找哪位老师?”
“何梦琪。”
“好的,你们跟我来。”杨校长带着于望诚一行,从五楼来到了三楼一个办公室,她向里面望了望,人不在。
“何梦琪去哪了?”杨校长向屋内的同事问道。
“她正在教三一班音乐。”一位同事答道。
“于常委,我们走吧?”江汉平看着于望诚,问道。
“让她把课教完吧,别影响孩子们的学习,我们在教室外面等她。”于望诚平静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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