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望诚已经三十八岁,他的孩子已上二年级了。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母亲这几年不辞劳苦地帮他照料小孩,白发增添了不少,于望诚很是内疚,因此,挂职回来后,他便每天负责起送小孩上学的任务来,以便减轻母亲的负担。但挂职两年期间,养成每天早起的习惯一时更改不过来,索性他每天花半个小时到离家不远的保障湖边锻炼一下身体,然后回去吃完早饭,将小孩送到学校,再去单位。
四月九日,于望诚还是和往常一样,来到公园先热身,活动完四肢,然后开始了小跑
“快来人呀,有人跳河啦,快救人呐!”于望诚刚刚跑了五分钟不到,猛然远处传来一连串急促的呼喊声。
他立即停下脚步,向喊声方向跑去,一分钟不到,跑到了已陆续有人围观的地方。
“从哪跳的?”于望立即走近人群,向众人问道。
“就在这,是个女的,你们谁会游泳的,赶紧下去救人呀!”一位满头银发的老年妇女急道。
“你们赶紧打电话给120,让他们赶紧派个救护车来。”于望诚说完,把手机和眼镜朝地上一扔,迅速朝一个水面有漩涡的地方扎了下去。
从小生在农村,和儿时小伙伴们夏天游泳、打水仗,成为于望诚童年最快乐的时光。在率先学会游泳的大堂哥逐一教导和示范下,庄上小伙伴都陆续学会了游泳,并且水性相当好,仰泳、蛙泳、自由泳,潜水憋气比时间,各种招式比速度等,成为小伙伴们游泳的必修课,时间一长,也都成为每个人的强项。于望诚是在十岁那年学会游泳的,在小伙伴中已经属于较迟的了,但尽管如此,他的后天耐力却相当好,可以闷在水里两分钟,也可以不用双手,仅靠双脚踩水,浮在超过自己身高的水中五分钟,还可以连续畅游二十分钟,将一个周长有四公里的水库绕个圈。
在冰冷得有些刺骨的水中,他紧闭双眼,用双手在四周不停摸索着,希望能够突然抓住跳水者的手脚,哪怕是衣服,可一切都劳而无功。无奈,他只好将头露出水面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而就在吸气刹那间,他发现三米开外的水面,有剧烈的动荡,凭经验,跳水者就在下面或周围。他再次潜入水中,向不远处游去,感觉到了目的地后,他又伸出双手,向四周摸索着,终于,他的左手抓住了一个像衣服一样的薄片,为了验证感觉,他急忙伸出右手,向前靠近,没想到抓住了一团软软的东西,这是女人的胸脯。于望诚一阵紧张,连忙换个部位,试图用右肘勒住对方的咽喉往水面拖,可是,跳水者似乎还有些意识,竟然想用一只手掰开于望诚的右手,拒绝他的营救,可女人的力气哪有男人大,更何况,她已在水里淹了会,呛了几口水。
于望诚吃力地将她的头部顶了上来,这个女人可能腹内进水太多,导致呼吸困难,再也无力挣扎,陷入昏迷状态。
于望诚托着她,一点点地向岸边游去,岸边已围满了晨练的人群,快到岸上的时候,有两个年龄稍大一点的人,伸出手,倾下身,一人抓住一只跳水者的手,将她拉上了岸边,于望诚游上岸,看看救护车还没来,顾不上休息甚至喘气,连忙将这个女人平放在草地上,然后有节奏地压住她的小腹,大口大口的水从她的口腔里吐了出来,然而,等水吐得差不多了,于望诚又有节奏地开始压迫她的心脏部位,每压几次,他顾不上别人的议论,嘴靠在对方的嘴上,帮她进行人工呼吸,心肺复苏,如此循环了五分钟左右,救护车终于来到。
副驾驶上的一位戴眼镜的“白大褂”第一个打开车门跳了下来,随后两个男医生抬着担架来到了人群边。
“白大褂”将食指贴在跳水者的鼻下,然后又翻了翻她的眼睛,“嗯,还有救,快把她抬上车。”
于望诚戴上眼镜,收好手机,向“白大褂”说明了自己的身份,希望跟随去医院了解救护情况,得到对方的同意后,又打了个电话给母亲,请她早上送小孩去上学。
救护车内,于望诚仔细打量着躺在担架上的女子,她,看上去应该不小了,虽然算不上美女,但五官都很端正,可从脸庞看来,这个女人总给人以一种怜惜的感觉,不知道是经历什么样的不幸,非要走这条死路。是感情欺骗,是亲人亡故,是生活贫穷,还是?于望诚内心默默地揣测着。
“快看,这个人肚子上绑着一个塑料袋”。一位女护士尖叫道,随后,护士将跳水者衣服稍微向上掀起了一点。
于望诚和另外两个男医生,定睛一看,果然,一根绳子穿在一个塑料袋的死结上,套在了女人的小腹周围,塑料袋内,又清晰可见一个密封的透明塑料袋,里面是一个信封,毫无疑问,信封里面的信件,就是告诉了大家,这个女人之所以跳水自杀的原因。
“这封信,就由我先来保管吧,过会麻烦你们去救人!”于望诚对身边的医生和护士说道。
大家一致点点头。女护士用刀片割断了绳子,将整个袋子都交给了于望诚。
救护车一路鸣笛,行驶了不到十五分钟,终于来到了目的地——海城第二人民医院。
车上的人全部以最快速度从车上跳了下来,一路奔跑,向救护室跑去。
到了门口,于望诚忐忑不安地看着医生们关上救护室的门,坐在了门外的长条椅上。这个时候,他才注意到自己的衣服浑身湿透,都没来得及拧干,不禁感到有些哆嗦。
趁着医院抢救的间隙,他拦了辆“的士”,回到家换了下衣服,又急匆匆地赶到了救护室外。
半个小时过去了,里面的医生还没出来。
他这才想起一直抓在手上的塑料袋,便心生疑惑,想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让这位面容姣好,年龄不大的女子,以这种方式向世人、向社会诀别?
“麻烦好心人打开后转交:海城市财政局许立新或者海城师范学院邓学芳教授。谢谢!”信封上的字赫然入目。
“许立新,这不是财政局刚刚退休的一把手吗?”在机关十多年的于望诚,对海城的大部分县处级干部,特别是各部门一把手,都做到耳熟能详,但他又有些疑虑,“会不会是同名同姓?这个女的又是他什么人?”
带着疑惑,于望诚顾不上法律赋予公民的相关权利,从没有胶封的信封内抽出了一张纸,用了五分钟,认真看完信上的内容后,除了挂职期间因想念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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