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尚子就行的,你是不是觉得我不适合做考古探险这行的。”浅海尚子把我的话头接了过去,自己把我要说的说了。
“嗯嗯,就这个意思,你就别去遭那份罪了,考古探险滴干活,不适合你滴干活,回家好好过日子吧!”
“我不知道我的家在什么地方!”浅海尚子说着晶莹的泪珠就从眼眶中落了下来。我慌乱中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刚我说话也没带口气,说的也没走差呀?哪里惹到这妮子如此伤心了。
我凑上话说道:“呵呵,别哭啊,我说错,我道歉,不是赶你走的意思,你理解错了!”
“不是的,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家在哪里,还有我的家人我也不知道在哪里!”浅海尚子抽泣着说道。
“这怎么说的,你不是还有你爷爷吗,人都有家的,你也有!”我劝慰。
接着浅海尚子边擦眼泪,边道出了实情。尚子说她的父亲是个中国人,而她的母亲是日本人。
1961年尚子的父亲在日本留学,认识了她的母亲恭子,结婚后第二年有了尚子。当时中日还处于未建交的冷战阶段。直到1972年中日才恢复了正常邦交。
处于那年代的人,都是战乱后重建希望的家庭。尚子的父亲在日本肯定因为两国的关系有过不少的不平之事,也得不到人家的认可。这样一来就真的举目无亲了。要说尚子的父亲也想过回国,无奈在哪样的时期,回国谈何容易。
尚子的母亲恭子当然也生活得不开心,嫁给一个中国人也受到了家人的反对。而恭子情深意重,和尚子的父亲恩爱有加。直到1972年中日正是恢复邦交,尚子的父亲才带着恭子和年幼的尚子回到了中国。
可尚子的父亲带着妻子和女儿回到中国才发现,家人也不愿意承认有这么一个日本儿媳,都劝说赶紧把恭子休了,另外再娶,更别说年幼的尚子了,根本就入不了宗谱……
尚子说道此时抽泣着眼睛都哭红了,我心里难忍也替尚子难过,可我却找不到合适的言辞安慰她。
尚子抽泣着继续说来。他父亲最后举家去了北京,还好被xxx大学聘做考古研究员。同年尚子的爷爷也来了北京,尚子的爷爷在家族里是最没有偏见的,也是最疼爱尚子的,于是同样被聘做研究员。他们一家才算在北京安了家。可那时他们一家举目无亲,亲人都离弃了。就连尚子的爷爷都没被日本的家族承认。而他们在中国也未尝不是如此呢。
十年前,尚子的爷爷和尚子的父亲受命来云南考察,第一地点就在龙头山,接着又去了丽江和香格里拉。而就在那场考古事故中,浅海尚子的父亲死在了一个山洞里。一行八人就剩下浅海尚子的爷爷得以逃生。
尚子说她爷爷发现了一个山洞,洞内有离奇的非人类遗址,而尚子的父亲为了救尚子的爷爷死在了山洞之中。事后回到北京,尚子的爷爷把情况和相关的部门反映过,相关部门再组织施救,结果一行十七人同样有去无回。而那山洞似乎像是被罩上了透明的玻璃罩子一样,再也找不到。
尚子的爷爷因为那两次考古事故死了很多的人而被调查,受了打击,神智就有些恍惚了。也就在那年,他们回了举目无亲的日本治疗,直到年前身子才恢复了。最让尚子难过的还是上个月,尚子的母亲因为长期哀伤也去世了。恭子最后的愿望是尚子能找到自己的父亲……
原来尚子身世如此可怜,看着他漂亮精致的脸庞那一串串的晶莹的泪滴滑落说不出的心疼,伸手就擦了一下她带泪的眼眶。
尚子的身世有诸多的谜,她没能得到两国人的认可,中国人也不是,日本人也不是。尚子说日本已经不承认恭子一家,仅仅希望能在中国有一个名分,而最有希望实现的无疑是她的父亲。
尚子说只要找到他的父亲就可以安心了,哪怕中国也不承认她,只要能找到她的父亲,心里起码也知道她也有中国人的血统,或许会得到更多中国人的理解。
要说道日本,尚子说她母亲已经去世,甚至家族都已经把他们除名,想要回归日本根本就不可能了,况且尚子本人是在中国长大的。
接下来我知道“浅海尚子”这个名字的由来。这个名字是尚子的父母共同取的,“浅海”是希望那些在战乱后失散的恋人能越过清澈的浅海找到对方,而“尚子”是希望尚子将来是一个聪慧乖巧的孩子,也寄以平安祥和之愿。“浅海尚子”四字名字已经带了日本的气息,也让她知道,她是一个日本人。
战争不知道埋没了多少良知,不知道摧毁了多少家庭,拆散了多少恋人。多少年过后都无法平息。生于战乱年代,生命是多么的可悲,尚子就是其中一人。
尚子继续讲述她的的身世,眼泪止不住的流淌,我静心倾听着她的述说。或许她这十几年没人愿意听她讲这些故事,不知道她有多久没有这么和人倾心谈述了。或许我算幸运,得以听到她的故事。我边听边感慨,现在是1983年,原来尚子今年21岁,比我小了三岁。
尚子抽泣着讲述,伤心得话音都颤抖,没等说完,渐渐把头靠在折叠的辈子上睡了过去,那晶莹的泪光依然挂在他的脸颊上。我小心地将她抱到**上,盖上被子,就在此时,那一弯朝阳从东面山顶上升起,我披上外套,将门一带走了出去……
或许现在是大爆发的时候,各方涉及异族部落的相关人员都聚齐了,新疆的张毅恒一家,西安的谭双喜,现在的浅海尚子,加上我们就是四拨人。
我隐隐觉得此事非比寻常,估计牵连的人还不在少数,从浅海尚子这听到的关于他父亲的故事,似乎也映衬到这个点子上。最让我心生不安的还是“崶宇玄圣”和“世尊地藏”。
当年为了争夺这三件五代十国牧严留下的宝贝不知道掀起了多少的血雨腥风。虽然那是千年以前的事了,现在已经是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但是江湖依然存在。想要脱身,无奈我身上似乎诅咒般的瘗字文如何都离不得身,抽身谈何容易。
一门手艺从古至今的演变,不会因为时间的推移而产生多大的变化,特别盗墓。毕竟我手里的三件宝贝实属盗墓人心中的绝世圣品,想要据为己有的人不在少数,而且可能知道或者接触过这三件宝贝的人也不在少数,中外均有,或许早有古传的手艺人一直在寻找这三件宝贝,从未停歇过。看来知道这些事的不止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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