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打到猎物。”我说完把绳枪攥紧在手。两人翻过一小山沟,只见一只野兔在从林中没头没脑的逛溜。可怜的小白兔很快就要成为我的肚中餐了。
“我说默默,你这招给得行,打不着我们两个都饿着肚皮干活了。”葫芦说着跟在了我身后,此时距离野兔仅有二十几米,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
“吃饭有你的事,干活你连个屁忙都帮不上,看好了,爷给你露一手。”我说着,手起,使劲甩动,适当的位置,力道一顿,石块飞打出去,正中野兔的头部,可怜的野兔挣扎几下算挂的干净了。
“我操,这也行嘎,哈哈……”葫芦见我打了一只野兔,乐呵呵的跑上去,把野兔拣起拴在腰间,然后抢过我手中的绳枪找猎物打。打了十几次,还真被他打到一只野兔。不过这野兔忒折腾,葫芦没打准致命,只是打断了兔子一只脚,葫芦赶上去一闷杆子直接打下去,结果了野兔的性命,可怜了!
山里的猎物很灵动,警觉度高,想用石块直接打肯定是不行的,根本就靠近不了。在没枪的情况下,打个头小的猎物绳枪是最好用的,打的远,力道够,准确度高。
另外对付鸟类,粘枝最好用。过境的大雁会一群落到同一棵树上,这里的居民会做个简单的假树枝,枝条上粘涂上用漆树胶和糯米汁熬制成的胶体,然后高高插在树梢。大雁都喜欢落到最高的位置放哨观察动静,一站到涂满树胶的枝条上就被粘个结实,就被捕捉到了。对付个头大的动物,野猪,马鹿,獐子,没带枪就只能挖坑做陷阱或者下套。
我和葫芦一人打了一只野兔,还有一只野鸡。葫芦收拾出一块空地,拣些干柴禾烧起火来。野兔野鸡剥皮退毛,取了内脏,把猎物的头尾砍下,埋好。野兔就架到火上烤,野鸡埋到火堆地下,做叫花鸡子吃。
正当肉香四周飘散,只见矮树丛晃动,一个小脑袋窜了出来,原来是小吼吼,脖子上挂着一个竹条编成的小篮子。我接过一瞧,竹篮里装着糯米饭团,酸腌菜,辣椒,盐巴和香料,竟然还有一瓶甘蔗酿酒。
篮子里放着一张字条,原来是村里的三妹弄的。本来想着兔肉野鸡肉没什么佐料,味道肯定逊色不少,这下都齐全了,甚是欢喜。
不过一会儿功夫,烤兔肉就熟了,撒些香料,辣椒,盐巴。那香味扑鼻,不禁哈喇子流淌。赶紧先卸下一只,两只腿子肉给小吼吼吃,小吼吼汪汪叫两声,啃了起来,我和葫芦再分吃剩下的,狼吞虎咽,再灌两口酒下去,舒服,真是享受。野鸡都没吃上,肚皮已经鼓得要命,撑得涨腹。
葫芦也撑的差不多了,可他嘴闲不住,还正往嘴里塞肉。我说:“饭撑愚脓包,少吃点,打包回克晚上再吃。”葫芦摸着肚皮,两腿一伸,斜躺在地上。我一瞧,他妈的撑的连脸上都扭曲做痛苦状。
“你小子吃东西没个量,吃饭能把你给吃死,当真是脓包了。”我没好气的教训起葫芦。葫芦打了几个饱嗝,躺在地上,动弹不得,连连摇手晃摆,半天挤出一句话:“我好久好久没吃的这么蠢了,这哈(这下)难在啰,让我先休息小趟嘛,给要得?”
我懒得瞧他那蠢样,独自喝点小酒,很快靠在树干上睡了过去。睡梦中小吼吼突然狂吠不止,我和葫芦惊醒,随手抡起板斧,做好战斗准备。以我和葫芦的想法,猜想可能是什么猛兽在靠近。出乎我和葫芦的预料,来人却是李建国。
葫芦没好气的将斧头掷丢在地上开口就骂:“你奶奶个熊,好你个李建国,趁火玩偷袭嘎,还真想把我和默默整死不成,明的不行,专使阴招。”
我瞧瞧情况,李建国不像是要对我和葫芦下手,他也没那胆量。此时他脸上还青一块紫一块的,像是刚被人狂殴海扁了一顿。李建国怯怯的靠了上来,低着头说道:“我给能跟你们一起干活?”
李建国话音一落,葫芦便得瑟的说道:“咋个说,觉悟了嘎,早整哪样克了。哈哈……要得,对那些犯了错误,认得悔改的群众,党和组织会原谅,会接受呢,是不会放弃滴,**说过坚决不离开群众路线呢嘛……”
听得葫芦一阵胡诌,李建国赧然低头不语,脸上没任何表情。葫芦又奚落道:“哟,咋个说,你这表情像是解放军叔叔就义以前对敌人不屑的表情嘛,不服气嘎。”
葫芦显然话头过了些,我丢下斧头,把葫芦拨到半边,站到李建国面前说道:“李建国,你小子欺压老百姓够狠呢,脑子没得事给还管使呢,投靠我们不当你的老大克了嘎。对了,你咋个整成这菲(这种)德行,哪个敲的你。”
李建国羞怯的低着头说道:“村长呢儿子王和!”说完又瞟了我和葫芦一眼,怯生生的模样。王和是村长的儿子,在年轻人中,他是老大,谁都给他点面子,和李建国分帮结派,加上我和葫芦,那就三足鼎立。眼下瞧着,这李建国敢情是刚才没能从我和葫芦手里讨要雁子回去,手底下的人不听他的使唤,造了他的反了,投靠王和门下前先把李建国给敲了一顿,纳投名状,好入伙。这李建国也太背运了。
王和是村长的儿子,李建国是村支书的儿子,两家素有恩怨,虽说都是领导,可脾气没走到一处,家里的娃儿也是拉帮结派,显摆他们的娃娃势力。我和葫芦不同,懒得去搭理他们这些娃娃家子气,所以他们也没敢欺负我们,当然最主要原因是我和葫芦横了点,打架不怕死,下手重,专打要害,所以人家怕上三分,不敢轻易冲撞我和葫芦。
“啊哈哈哈……笑死我了,村支书的儿子被村长的儿子给揍了,你说嘛,你两家旗鼓相当,咋个还被敲得落差这么大。”葫芦拍着大腿狂笑,弄得全服后仰,楞是把李建国羞得站地原地不敢动弹,恨不得钻地缝躲藏了事。
“哈,李建国同志,既然俺们走到一处,那就是战友,好兄弟。这个嘛……要同甘共苦,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瞧瞧,这么大一棵冷杉,咱们的任务是拿下杉林高地,将它放倒,把压在人民群众头上的大山给掀翻……”我说着指指才切开半边的冷杉树说道。
李建国眼前一亮,猛然抬头,像是接到了上级的命令,要将功赎罪去,冲我和葫芦喊道:“成啊,保证完成任务,只要能回到组织麾下,再苦再累,在所不辞,整哪样都愿意。”说罢就去抽夹在树干上的锯条,葫芦忙上去搭手,嘴里还冒出一句:“运动运动,我撑的走不动路啰……”
“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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