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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不如种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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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 男儿心第(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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驿站关门,雇不到车,如故也不急着回临安府。

    又去‘花满楼’的包间要了两壶小酒,提着出了‘花满楼’,蓦地一只信鸽停在她手上,上面绑着一个小竹筒。

    如故认得上面的标记,是上一世,她和萧越联系的专用标记。

    想也没想地取出小竹筒里的信笺,上面是她熟悉的字体,说是字体,不如说是暗语,只有她和他才看得懂的暗语,“你有心事?”

    在上一世时,萧越就养了些专门用来和她联系的鸽子。

    那些鸽子可以凭着特殊的方法,不管她在哪儿,都能找到她。

    如故微微一笑,取出小炭笔,把那张信笺翻过来,写道:“你怎么知道?”难道对方能透视?

    把信笺放进小竹筒,放飞信鸽。

    晃晃悠悠地逛到西子湖。

    一个人依在湖心的亭子里,就着月色,喝着小酒,虽然看似惬意,这酒却越喝越觉得凄凉。

    那只鸽子再次飞到她手中,“我与你心意相通,感觉到了,是被偷了钱还是被男人甩了?”

    “难道一个人不开心,只能是这两样?”

    “女人嘛,思想简单,要死要活的不就两样,男人和钱财。对你这种没心没肺的女人来说,不管是哪样,都值得庆贺。”

    “为什么?”

    “因为,你总算有了点人味。说吧,你想怎么庆祝?”

    如故不屑地哧了一声,却是一笑,其实他说的不错,她此时心情烦闷,确实是为了男人,

    随口开着玩笑,举着喝了一大口酒,“我在西子湖在与孤独干杯,要不要我喝下你那份?”

    这次信鸽很快去而复返,“留下我那份。”

    如故嘴边勾起一抹淡笑,手指轻抚过那张信笺,居然还会有一个人记挂着她。

    可惜他前几天去了平乱,要不然邀他一起喝酒,倒也不错。

    如故摇头一笑,揉了信笺,不再留言,放飞信鸽。

    “和孤独干杯的感觉如何?”蓦地传来一个嘶哑性感的声音。

    “很好。”泪却不自觉得滚落下来,受到委曲她没有哭,感受着孤独。

    “你哭了。”

    “没……”如故晃了晃头,真是喝多了,竟平白产生幻觉。

    “我看到你哭了。”

    “噢?”如故微微一愕。

    一支手伸过来温柔地拂开她颈边的长发。

    如故惊觉转过身,抬起头,看向那只手的主人。

    刹时间愣住了。

    “天佑!”如故望着那英俊得让人眩目的脸,酒壶从手上滑落。

    萧越笑着接住酒壳,把如故的酒壶还她,在她对面坐下。

    他一件雪青五彩绣金团花圆领便袍,配着条白色绸裤,腰间束着条雪青玉带,手中托着一坛子酒,英气逼人又不失沉稳。

    他抱着酒坛在她的酒壶上一碰,“为告别孤独干杯。”

    如故嘴角抽了一下。

    “我来了,还会让你孤独吗?”他微微一笑,仰头就着坛口喝了一大口酒。

    如故看着他,最终没能笑出来,也端起酒壶,慢慢喝下一大口。

    又抬头看向天空明月,目光迷离。

    接下来,他除了陪她喝酒,没再说一句话,如一只猫一样安静地坐在她对面看着她。

    “你不是去了平敌,怎么来的?”过了好半天,如故才真正冷静下来。

    “我知道你需要人陪,所以就回来了。”

    如故摇摇头,当然不相信他的话,‘哧’了一声。

    他笑了一下。

    如故又抬眼看了看他,两世了,在她孤单的时候,不时陪在她身边的,仍然是他。

    丢掉手中已经空了的酒壶,抓过他手边酒坛。

    他将她的手和酒坛一起按住,“别喝了,再喝你真要醉了。”

    “我就是想醉呢。”如故又去拿酒,酒坛被他压得动丝毫不,如故竖起了秀眉,“喂,你是来陪我喝酒的呢,还是来劝我喝酒的?”

    “来陪你喝酒的。”

    “那还不松手。”

    “酒这东西适可而止。”

    “可今天我一定要喝。”

    “一个女孩子醉在外面很危险的。”

    如故朝他勾了勾食指,“你过来。”

    他凑上前。

    她带着醉意的脸美得有些不真实。

    她的身体往前靠了靠,脸向他凑了过来,他的心跳没来由地加快,他以为她要吻他。

    如故在他鼻尖前停下了,嘴边噙着一抹嘲讽浅笑,“你觉得像我们这种被培养出来的‘机器’,还会怕什么危险?”

    说完呵呵一笑靠回座椅,顺手从他手下拽过酒坛,喝了一大口。

    他“嗤”地一声轻笑,“现在,我们不是机器。”

    “是棋子。”

    如故斜了他一眼,带着醉意的眼尽是妩媚。

    一阵酒意上涌,难受得把身体紧靠在朱木栏杆上,闭上了眼,一阵反胃,忙竭力忍着。

    他敛去脸上的笑,忙把她扶住,防着她重心不稳,掉到湖里。

    如故推开他,带着闷热的空气让她的胃越加的不舒服。

    萧越看着如故鼓起腮帮子,暗叫了声不好,肚子了一热,夹杂着难闻的味道的热气扑鼻而来。

    如故扶着他的肩膀吐得一塌糊涂。

    萧越虽然长年在战场上打滚,时常泥里土里的滚,但终究在皇家长大,不打仗时多少还是有些洁癖。

    被人吐了一身,无疑是一种精神谋杀,但事到如今也只有认命的份。

    屏着呼吸,不去看自己肚子上的污物,帮如故轻拍着背。

    吐吧,吐吧……吐完了就舒服了。

    如故吐到再也吐不出任何东西,才觉得微微好受些,转过身,天旋地转,分不清东南西北。

    萧越扯着身上湿达达贴在的锦袍,“你要去哪里?”

    “回家。”如故眼前一黑往地面扑去。

    萧越把她接进怀中,拧紧了眉头。

    他知道她的选择后,那些无需他前往的平定,也揽在身上,为的是能离她远些,让她不必看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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