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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不如种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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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 难得的解释(加更求订阅)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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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介意让她更恨他一些。

    只要能让她活命,他可以不惜任何代价。

    如故冷笑,忽地见怨魂突然向她飘来,如故下意识地把身体紧紧贴上他结实的身体,那团东西没有丝毫停顿,仍试探着飘了过来,无声地飘到殇王身后,脸已经凑到殇王的肩膀上,离她的脸不过二指距离,扯出一个得意的笑,势在必得地向她扑来。

    如故陡然一惊,怨魂居然能在她清醒的时候近她的身,脸色一变,以为自己这次真过不了这劫的时候,突然被他紧扣进怀里,毫不迟疑地抵了上来,她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紧紧扶住他的肩膀,主动地迎了上去。

    咫前怨魂那得意的笑容瞬间僵住,继而化成愤怒,那团白色的影子片刻间化去。

    如故双膝一软,心跳如捣鼓,身体像脱力一样,整个软了下来,扶着他肩膀的手环上他的脖子,头靠上他的宽阔的肩膀,大口吸气。

    命总算保住了……

    他长嘘了口气,慢慢闭上了眼,好险!

    有风拂过,才发现额上不知什么时候,渗出了冷汗。

    他一直自认将天下事掌控在指掌之间,不管什么事,总能计算精确,不差丝毫。

    但到了她这里,明明和他计算的一样,也明明没有相差分毫。

    他却没有以前的轻松,反而有一些后怕。

    听着她微微急促的呼吸,头一次地想,如果差了那么一点,会如何?

    抱着她的手臂,紧了紧,实实在在地感觉到她安然在自己怀中,心才慢慢地定了下来。

    没有任何前奏,这么直直的进冂入,他们二人谁也不好过。

    但听着对方快速的心跳,却觉得前所未有的心安。

    他略略平静,转头过来看着大口吸气的如故,笑了,谑戏道:“不是不愿意么,怎么突然这么主动?”

    如故心里说,再慢点,她喂的就不是他,是怨魂了,口中却一本正经,“我是言出必行的人,既然说了给你暖榻,总是要兑现的。我看你急得不行,才配合了一下。”

    口是心非。

    如果不是怨魂逼近,她能这么主动?

    她不过是拿他当救命符。

    他笑看着她,也不说破,“那我倒要看看,你怎么配合法。”

    话落,揽着她,往后一躺。

    他四平八稳地躺在了窄榻上,而她趴在他的身上。

    两人都是衣衫半解,并没有露出太多的肌肤,但紧密的结合触感,无论如何都不能忽视。

    那滋味像有千百只蚂蚁在她身体深处爬来爬去,挠心挠肺得痒。

    而他却舒服得半眯了眼。

    如故囧了。

    她刚才只想摆脱怨魂,至于之后怎么根本没有想过。

    险情过去,才开始觉悟将要面对的事。

    如故看了看左右,如果现在这么退出去,怨魂不知道还会不会再扑上来。

    他的手滑进裙摆,抚上她修长的腿。

    她身体固然冰冷,但细滑如脂,让人爱不释手。

    “你敢临阵脱逃,我保证你今晚别想再碰到我一根手指。”

    “我哪有想出去,只是在想,这是什么地方。”如故立刻将把他一个人这么晾在这里的念头打消,“太沙岛上好像没有这样的小木屋。”

    殇王抬手,推开身边的窗口,露出一块水晶屏。

    水晶屏外成群的游鱼游过。

    如故瞬间睁大了眼睛,把脸凑到水晶屏上,外头一片漆黑,但隐约能看见一些海草和珊瑚,“海底?”

    如果在二十一世纪,在海底一点不稀罕,但这个年代,就太过神奇。

    如故把眼睛揉了又揉,眼前的游鱼一群群游过,“我的娘啊,这时候就有潜水艇了啊?”

    “潜水艇?”他眉稍轻扬,不过这船确实和潜水艇性质差不多,不过,他制造出这艘遁甲船的时候,还没到有潜水艇的年代。

    随手关了窗板,手顺她腿侧滑到腿间。

    强烈的刺激把如故的魂勾了回来,“你打算这么坐一晚?”手指不离她那处。

    如故哪经得起这样的刺激,呼吸一窒,腿一夹,身子不由自主地俯低下来,“别……别这样……”

    “那要怎么样?”他忽地抱着她,一翻身,把她压住,腰一沉,撞得她险些惊叫出声,才眼角带了笑,“这样?”

    如故和他虽然不是第一次,而且为了活命,不得而为之,但内心潜意识中,仍觉得这种事是要双方相爱的情况下才该有的事。

    为了性而交的性,实在不是她所喜欢的。

    他可以不理会他的未婚妻,和别的女人尽情欢爱,但她做不到。

    哪怕他是小郎。

    “萧越在哪儿?”

    他眼里的那点暖意瞬间退去,抓住她的手,伸到腿间,她像被烫了手一样,忙要缩回,却被他牢牢握冂住,退不开去。

    湿湿滑滑,真实而清晰得让她的腿微微地僵直。

    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在这种时候,想着别的男人,是不是过份了些?”

    如故轻抿了唇。

    她为了活命,与他亲近,但到了这一步,却又迟疑了。

    受不了本该是自己丈夫的人,却另外有未婚妻子。

    明明接受不了这些,却还得与他承冂欢。

    她不知道该把自己放在什么位置,也不知该把他看作什么?

    “我是为了活命,不得己而为之,可你为什么?”

    “我喜欢你的身子,喜欢在你身体里的感觉。”他直视着她的眼。

    这些年来,一天一天的,只是做该做的事,完成父亲未完的遗愿以及设法拯救族人。

    却仿佛没有了人的七情六欲,甚至没有喜怒哀乐。

    眼睁睁看着母亲受辱的整个经过后,再不碰女人的他,在抱着她冰冷的身体的那一刹,心却暖了。

    与她的那场欢爱,更是生平从来没有过的满足和欢悦。

    那一刹,他忽地明白过来,他为什么要苦守在临安府,为什么要一直守护着临安。

    他是在等,等她长大,等她回来。

    虽然明知道他不应该这样。

    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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