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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不如种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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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 来点新鲜玩意第(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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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百姓着想,但太子是与众不同的,如果不是那场祸端,太子坐上皇位,一定会改变南朝百姓的命运。”

    “南朝己灭,这些话,不要再说。”

    “太子一向是志向远大的人,怎么会如此消沉。我们白族一直等着太子重竖南朝大旗。”

    殇王冷笑,是想再依附腐朽的南朝,作威作福,过那奢华得天愤人怨的日子吧。

    白族的长老的女儿玉女只用天泉之水洗脸沐浴。

    而长老和他的妻女只喝天泉水旁长的雪莲上的露水。

    天泉在离南朝帝都数百里外的穿云峰之顶。

    马车不能上去,全靠人来背水下山。

    又说什么天泉之水不能沾地气,人的汗气。

    于是在天泉旁修建屋舍。

    选不易出汗的女子,被称为净女。

    净女长住在天泉旁边,专门负责打水和平时收集雪莲上的露水。

    为了防止她出汗,到了夏天,她要走动的地方,全部封集冰块来与她防温。

    从穿云峰顶到山脚,最快的脚夫,空手也得走八个时辰。

    不能沾汗气,背水之人,只能弯着腰,驮着三寸厚的玉石板,再由净女把用玉瓶装着的天泉水放在玉石板上。

    天泉水不能沾地气,背水之人,自从背上天泉水,就再不能把天泉水放在地上。

    这样一路背下山,再坐上马车送往帝京。

    途中累死的水夫尸骨,堆成了山。

    为了他们喝那点水,那些水,所用的人力,物力,财力足以养整个南朝的军队。

    当年南朝灭了,白族长老把百姓丢给敌人,自己一家子逃得不见踪影。

    他知道这些,恨不得一刀结果白族那老东西。

    可惜他不能杀他,起码现在还不能。

    南朝,他固然要再建,但与他们白族有何关系?

    “现在说这些,为时为早。”

    “太子如果能尽早和小姐成婚,小姐也能方便在太子身边照顾,助太子早成大业。”

    “我已经有了妻子,也无意纳妾。”

    芙蓉早料到他会这样说,神色淡定,“那是太子为了生存,被迫与那婴孩子拜堂,作不得数。”

    “我与她是拜了天地的,连天地都作不得数,什么才作得了数?白族不是向来奉天为名,怎么这会儿竟连天地都否认了?”

    芙蓉脸色微微一变,“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小姐不会介意太子身边还有她人,只要太子降她为妾……”

    她说到这里,突然听殇王冷笑了一声,后面到嘴边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太子与小姐成了婚,宝珠自然是太子的。”

    “威胁我?”

    “奴婢不敢。”

    “如果我不答应呢?”还真是说一套做一套。

    “太子与小姐的婚事,是在封太子那刻起就定下,太子怎么能不守信用?”

    “你也说了,白族的玉女要嫁的是南朝储君,我早已经不再是南朝储君,还有什么联亲?”

    “可是……”

    “没有可是。”

    “我家小姐非太子不能,而太子也只能娶小姐。”

    “笑话,天底下哪有她白盈盈想嫁谁,谁就必须娶她的道理?”

    “难道太子不想要明珠了?”

    没有明珠,就算计算出神秘之门的位置,同样打不开神秘之门。

    “我来了,就没打算空手回去。”

    “如果太子这么做,李然……应该说太子养大的那只白眼狼,就会埋尸云秀坊。”

    “呃?”

    “太子想不想知道,奴婢为什么会让他给我挽发。”

    他抿着唇,不答。

    “奴婢以前曾跟随小姐进宫,曾陪同公主娘娘看望太子,那时太子正在雕一个面具。”

    殇王听到这里,已经猜到是怎么回事。

    果然听芙蓉接着道:“李然拿了个面具来给我看,让我助她渡过难关。那面具是太子自己亲手所雕,奴婢曾随小姐去见太子,怎么会不认得?后来太子与临安在山中六年,能有太子儿时那面具的,除了太子本人,或许也就只有临安了。”

    “所以你就乘机筹划盗取宝珠。”

    “是。”

    “你盗取宝珠,又能怎么样?”

    芙蓉脸色微微发白,“太子如果奉守传……”她偷看了殇王一眼,硬生生地把‘统’字咽了回去,“如果太子能如我家小姐的愿,明珠自然是太子的,而李然离开云秀坊前,会一直是李然,不会有人知道他是女儿身。”

    女子冒充义员混进云秀坊是死罪。

    殇王忽地撇脸笑了,“你敢吗?”

    芙蓉的脸又白了几分,眼里却坚定没有丝毫动摇,“奴婢为了小姐,什么都可以做。”

    殇王淡瞥着她,“你不介意用全白族的性命给她陪葬,我也不介意用白族的血洗一洗手。”

    芙蓉身体晃了晃,及时扶住窗台,才没有摔倒,“难道太子连娘娘也不顾了吗?”

    “当年,凤承武用我娘来威胁于我,我娘逼我用她的钗子亲手刺进她的胸膛。你可知道,我娘为什么这么做?”

    “娘娘是不想受凤承武凌辱。”

    殇王冷笑,被南朝先皇捧在手心里的白族人,自以为是地认为全天下的人都该为他们奉献一切,怎么能懂得人心。

    “我娘是让我懂得,不可能受人要挟。”

    芙蓉脸上的所有表情,瞬间僵住。

    “从那以后,我就发过誓,再不允许任何威胁我。我念在白族于我娘有恩的份上,这些年一直供养着白族,虽然没有天泉水供你们折腾,但也算让你们白族衣食无忧。芙蓉,这次,你做得过了。”

    芙蓉呼吸一窒,恐惧慢慢地袭来,很快把她整个包裹住。

    殇王冷笑了一下,“或许是白族的人过得太过于舒适,也或许就是太过舒适,无需为生存奔波,所以才闲得想东想西,折腾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他每说一句,芙蓉心里的恐惧就多一分。

    “太子的恩情,芙蓉一刻没能忘,所以这些年也是拼命为太子卖命。”

    他的小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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