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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不如种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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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 他是我男人第(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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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低声道:“你很紧张?”

    如故一眼瞪过去,他公然向她示好,安的什么心?

    难道说,他觉得她可以公然向殇王示好,他也就没必要躲躲闪闪了?

    如果他这样想的话,他就是一傻叉,以前做卧底的经验全喂给狗了。

    没好口气道:“小女子脸上没有戏文。”

    萧越‘哈哈’一笑,所有人看了过来。

    如故脑门子一热,直想上前捂住他的嘴。

    她越是不想出众,越是被这些人推到浪尖上。

    正在恼火,却见萧越击了击手掌,道:“唱得好,赏。”从腰间取了块腰佩下来。

    立刻有下人接了送到台边。

    太子赏了,别的人自然不能不有所表示,于是众人也都慷慨解囊。

    注意力也由此被移了开去,没有人注意到受窘的如故。

    如故轻松了口气,心里那火却窝上了,回头向萧越侧脸瞪去。

    萧越凑到她耳边,道:“你一句话,无颜今晚收获颇丰,如果你再多说几句,或许他今晚能挣上半辈子的吃用。”

    想必他那块玉佩是极值钱的。

    他出手大方,父亲和老太太也不能太寒酸,送出去的东西,也都是挺值钱的,让无颜确实是大挣了一笔。

    如故心想,那你再多赏点,没准无颜看钱份上,就不刺杀你了。

    她盯着台上,眼都不敢多眨,真怕无颜脑子一抽,在这儿就动上了手。

    刀剑无眼,她可是离萧越最近啊。

    正在忐忑,无颜手中绣球突然抛了下来。

    台下一片哗然,都起身争夺绣球。

    不料绣球飞来的方向正是如故所在的位置。

    如故头皮一阵发麻,这绣球里会不会藏着暗器,石灰,硫酸等可以伤人的东西?

    绣球飞到了面前,正好对着她面门,就算是奇怪暗器,也得接,要不然真会被这硕大的绣球砸歪鼻子。

    旁边伸来一手,轻巧地把绣球抢先接了过去。

    眼角余光,见台上美人脉脉含情地抛来媚眼。

    在众人看来,诱人之极的一眼,却让如故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上,越加觉得这球有问题。

    回头。

    萧越正托着绣球看她,“你跟他还真是有缘的。”

    如故在心里道:“不是我跟他有缘,而是他很想爆你的菊花。”

    紧紧地盯着绣球,一旦发现绣球异样,就抬腿把绣球踢飞。

    她担心的事,最终是没有发生。

    过了好一会儿,绣球好好地在萧越的手上,没有炸开,也没有飞出什么东西。

    难道是毒?

    萧越托着绣球的那只手,不见任何异样。

    如故额头上渗出微微冷汗。

    这场‘戏’刺激过头了。

    台上传来一声轻笑,如故往台上看去,无颜冲她一眨眼,戏弄之意毫不掩饰。

    如故的脸即时沉了下去,她和无颜在清和殿鬼混被人掐‘死’的八卦还没过去,无颜公然和她眉眼传情,分明就是告诉所有人,她跟他奸情滚滚,确实有一腿。

    如故恨不得夺过绣球,狠狠地砸回去,把无颜那张带着坏笑的妖媚脸庞砸得稀烂。

    萧越一声极低的冷哼。

    如故深吸了口气,忍。

    无颜那妖孽分明是唯恐天下不乱,她这会儿和他计较了,才正合了他的心意。

    无颜又是一笑,退下台去,萧越脸色变得越加难看,把手中绣球狠狠丢掉,瞥了如故一眼,和靖南王起身离去。

    台上叮叮当当又开始了新戏,但没了无颜下场,众人看得就有些索然无味。

    如故卡在嗓子眼上的心总算是落了下来。

    想到,刚才还见着止烨远远守着,但自从无颜文戏退下,就再没看见止烨,觉得蹊跷。

    乘人没有注意,起身离开,向供无颜换装的屋子走去。

    屋子外有人守着,那人见了如故,拦住道:“无颜公子正在卸装更衣……”

    男人家换衣,如故当然不能硬闯。

    正要转身,眼风过处,却见门口滴着两滴血。

    无颜穿着戏服,血也能滴下来,可见伤势严重。

    如故本不愿,也不该管这闲事。

    但‘花满楼’的事追究下来,她也得落下个知情不报。

    郁闷了一回,站在屋外叫,“小孤。”

    门自里打开,止烨站在门口,脸上有一抹难掩的焦急,“有事?”

    如故上前,低声问,“他不好了?”

    止烨轻点了点头,放她进屋,顺手关上门,道:“确实不好了,我得弄他出去。但……”

    如故朝垂着帘子的里间望了一眼,“怎么?”

    止烨欲言又止,也望瞭望里间门帘,道:“我们带的金创药都用完了,他仍血流不止。”

    “你想我帮你弄金创药?”如故睨向止烨,心里暗骂,这个无颜真是个有头无脑的东西,身上有伤,还要在硬撑。

    如果他身上的伤,被人发现,自然会扯出那日的刺杀,他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明天砍头台上,肯定有他的一份,还牵连带上个止烨。

    “是,我不会连累你。”止烨不想把如故扯进来,但无颜不止血,根本出不了府。

    如果如故帮着取来金创药,就算事情败露,他只消一个人承担下来,只说他受了伤,请如故拿药,是不会连累如故的。

    如故不走,“我看看。”

    止烨揭了门帘,放如故进去。

    无颜躺在窄小的床上,神志不清,一张柔媚的面庞惨无人色。

    如故眉头一皱,视线往下,他已经脱去戏服,只穿着里头白色里衫,白衫被血浸得透湿,红得刺眼。

    胸口衣襟敞开,露出撕裂的伤口,皮肉翻卷的伤口,伤口处鲜血不住流出,敷在上头的金创药被一冲就掉,全无效果。

    “伤成这样,为什么还要逞强?”

    止烨道:“他不能不演。”

    如故不解,“为什么?”

    止烨脸上神色难得正经,“花满楼行刺的事,虽然没有查出他,但案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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