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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不如种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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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 给你铺床暖被第(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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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得他,知道这里府一花一草,都是由他看着打点的,他对她们而言,就是这府里的天。

    他问,“想不想吃?”

    她懵懵点头。

    “去把欺负你们的人打回来,这个就给你们。”

    她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手中的馒头,也不知突然间哪来的勇气,猛地起身飞跑着去了,等姐姐追上她的时候,她已经和欺负得她最惨的孩子打成了堆。

    其实那次,她被打得很惨,但她想到那些日子受的欺负,越被打得惨,越拼命,最后那孩子被她吓到,逃跑了。

    后来,再没有孩子来欺负她们,甚至还有别的常被欺负的孩子来向她示好。

    自从她们在他手上拿去馒头以后,他再没有和她们说过话,但她总是远远看着他就觉得心安。

    再后来,他不知去了哪里,许久都不曾回来,而临安郡主为了巴结讨好靖王妃,任靖王妃一步步涉足临安府,把临安府原来的下人一批批打杀,换成自己的人。

    她们爹娘这种从越国来的忠仆,自然在被打杀的名额之内。

    有传言,她们的爹娘是越皇与临安府的联络员。

    如果他们死了,越皇立刻就会知道这边出了状况。

    靖王妃抓住她们的爹娘,利用她们母女三人,逼迫父亲向越皇报假情报,那些日子,他们一家子受尽了酷刑,生不如死。

    从馒头事件以后,从来没和她说过话的云末突然出现,把他们救了出去,藏在一间密窖里。

    为他们安排了一个苦肉计。

    给她爹娘和她服下一颗可以假死的药丸,那药丸服下后,七窍出血,如同服毒死亡。

    然后让姐姐去找指使靖王妃这么做的越国国师,说她们爹娘想以死来引起越皇警惕,但她不想死,所以逃了出来,并说她知道和越皇的联络方式,如果国师能让她活命,她以后就按他们的指令做何事。

    国师跟着姐姐到了地窖,看见服毒‘身亡’的三具尸体,对姐姐虽然并不相信,却让她活了下来,因为他们确实需要一个放假消息给越皇的人。

    被丢去乱葬岗的‘尸体’被人救下,在扬州隐姓埋名地活了下来。

    她记得父亲曾问过他,为什么不告诉越皇,任他们胡为,他说,“郡主无德,即便是皇上知道了此事,除了绝望伤心,还能如何?”

    父亲问,“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放弃郡主?”

    他说,“郡主不会永远无德,最多三年,会风云乍变。”

    她那时不懂,只觉得他像太阳,有他在,这个世界就会有光明。

    为了追逐他释放出来光明,四处奔走,各种打探,哪怕有着于他的一点点消息,都是她生存下去的力量。

    她知道那么多事,熟悉那么多地方,都是因为他。

    虽然揣摩不到他的心思,但隐隐感觉他在等待。

    但直到来到如故身边,她像是明白了他当年的话,“郡主不会永远无德。”

    而他等的正是这个和以前完全不同的郡主。

    可是这会儿,却迷茫了,既然等到了他想等的人,为什么又要离开?

    **

    云末把手中事务全部交待出去后没有马上离开临安府。

    而是绕着以前常走的路,慢慢地重新走了一遍,最后停在书库门口。

    黑漆的大门长年紧闭。

    云末把两人高的大门缓缓推开,书香扑鼻而来,已经有好些日子不曾来过。

    上到二楼一个硕大的书架前,熟悉地从书架上取下一本书,慢慢翻开。

    里面的书页已经旧得发黄。

    四儿抱着一搁书从书架旁走过,看见书架旁的云末,微微一怔后,走到他身边。

    “你很久没看过这本书了。”

    “是啊,久得都快忘了里面写些什么。”

    “是要离开了吗?”

    “嗯。”

    “因为她回来了?”

    “嗯。”

    “我不明白,你苦苦守着那个,就为了等她回来,可是她回来了,你为什么反而要离开?”

    “我守在这里,是不想怨魂太过放肆,收拾起来的时候比较麻烦。现在她回来了,以后的路,也就该由她自己来走了,我不需再在这里浪费时间。”

    “她的魂魄不稳。”

    “她已经知道该怎么保护自己。”

    云末想着如故在玉玄身上乱戳乱摸的情形,忽地笑了一下,同时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那你是和我告别?”

    “嗯。”云末从袖中取出一本书,爱惜地轻轻抚摸了一下,才递给四儿,“把这个给她。”

    四儿接过,封面没有书名,他顺手翻开。

    里面的字体平和沉稳,比他平时批注文件时的字体更漂亮了何止百倍。

    这书晃眼看,只是写着一些炼药的心得,但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那些心得,都是炼药中的精髓。

    “别说是我给她的。”

    他平时写字,都故意用另外一种手法,这世上认得他真正的笔风的人仅得几人。

    等四儿回神过来,云末已经步下木楼梯。

    四儿靠到围栏边,“什么回来?”

    “该回来的时候,也就回来。”

    “保重。”

    “谢了。”

    第二天,云末离开的消息在临安府传来。

    容瑾几人平静得没有半点反应。

    好象云末的去留完全与他们无关,又像是他们早已经知道云末会离开。

    其实他们几人,无论是谁,都随时可能有这样的一天。

    一天过去,如故手托了腮发呆。

    用野菜馍馍试探了他一下,就跑掉了,是不是可以认为他是心虚?

    那么是不是可以断定他就是小郎?

    接着想到向他挑战的那一吻,她上窜下跳,完全就是个跳梁小丑,手一松,头‘咚’地一下磕在桌面上,这日子没法过了。

    三顺坐到她面前,两手一合,夹住如故的脸,把她的脸抬了起来。

    如故赶蚊子似地扬扬手,“一边玩去。”

    “要我给你出个点子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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