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艺术。”阳帆地接过数据线,就像在厕所憋久的人接到卫生纸似的满意。
“人要脸树要皮,人若无脸,天下无敌,树若无皮,必死无疑。”李宇振轻叹一口气。
“我不是不要脸,只是脸皮厚点儿罢了。”阳帆轻笑,用兰花指手势将数据线插到手机上,矫揉造作地说,“其实人家也很羡慕一害羞便生成红晕的腼腆表情,那种会脸红的小白脸可是迷倒万千少女的杀手锏哦。”
“那你得把脸上几厘米厚的黑疙杂(荆州江陵方言,表示脸上的污垢)洗掉,给人家面目一新的感觉。”
“不对,不管怎么洗,即使洗的面目全非,还不是那张臭不要脸的面孔,应该‘改头换面’,斩草要除根,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孙岫打游戏game over后,放下鼠标,插了一句。
“哪啊,心才是根本,是万恶之源,要剖皮抠心。”李宇振的话匣子被“激活”,他顿了顿,又说,“哪种动物比较害羞呢,哦,或许换成兔子心脏,阳帆才会心安理得。”
“哎呀!没想到你们这么关心我啊,个个处心积虑、心怀叵测为我出谋划策,简直比五马分尸还残忍。”阳帆舒服地躺在拱起的被子上,仰着头,“听了众爱卿的提议,朕还是觉得厚脸皮好,用刀子都划不破,多好!”
“说不定还可以挡子弹呢。”
……
室内愉悦盎然,欢笑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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