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
毕竟她是白绮落的妈妈,而且白绮落还在前一阵救过自己。
“我也想劝服她,可是你看到了,那个女人死前怨念太深,精神失常。她已经杀了屏小果,难道等到她杀第二个人的时候,你才能觉悟吗?”
这第二个人,明显指的是风中花她自己。今天白林桦可是说明了下一个死的是她,她又怎么可能再淡定下去。
“好吧,你说鬼怕光,白林桦怎么可能在白天把屏小果杀了呢?”
是啊,屏小果她差点忘了,那样美丽的姑娘。但是说白林桦大白天杀了屏小果有点情理不通,她记得那天可是晴空万里,太阳毒着呢!
“所以说,白林桦并没有说实话。她还有一个帮凶!窦浆,我也需要你的帮忙。”
风中花也想到了这点,想到除了白林桦还有一个人在暗处。她不得不尽快动手,先除掉白林桦再说。
“您说,只要我能办到的!”
窦浆儿也被风中花激昂的情绪感染,圆溜溜的大眼睛不禁也释放出了兴趣满满的光芒。
“先要尽快把你手腕上的封印解开!你站到那个位置上去!”
风中花指向屋子的角落,那里没有灯,只能隐隐的感觉到,墙上好像贴了一些明黄色的鬼画符一样的东西。
窦浆儿听话的站在那个鬼画符的前面,谁知一站到那儿,她发现自己左耳上很不对劲。自己背后的墙好像突然冲出一股强大的吸力拉扯着她的左耳,实在太痛了,窦浆儿只能把整个身体也跟着身后靠,直到后背和冰凉的墙壁之间的贴合。
手一摸左耳,才想起是冷夜熙在那次拍卖会上送自己的鱼钻耳钉。而这个耳钉是白绮落拍卖的,她好像说过,这是她过世妈妈的遗物!那就是白林桦的东西吗?
任她怎么扯,只会换来耳垂更加的痛,而鱼钻耳钉丝毫没有从自己耳朵上松动一分。冷夜熙好像说过,这个耳钉只能钥匙才能打开,而那个钥匙在他那儿!不行,我得赶紧去找他,让他把这个该死的耳钉从自己的耳朵上拿下来,否则它会害死自己的。
“窦浆,不要动!”
风中花发现窦浆居然动了一下,好像要离开,命令她不要动。窦浆儿才想起自己现在还要按风中花的意思去做,好解开自己手腕上的封印这回事。
“师傅,您这是在摆什么?”
窦浆儿发现风中花居然用一根根白骨,在她的正前面摆着什么形状,好像是一个六边形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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