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浆儿还是觉得叫风中花风总,比较能体现出她现在的身份。一身剪裁得当的深红色职业女装,再配上虽然已经有些皱纹,却依然难掩年轻时绝色的容颜。望着窦浆儿的眼神没有斥责,只是有一些的疑惑。
“噢,今天你吓坏了吧?快起来爬在地上干什么?”
风中花自然不会和警察那么肤浅,认为从来和屏小果素不相识的窦浆儿会是杀人凶手。也不会相信屏小果是自杀这么一说,屏小果毕竟在自己手下做了五年了,对她自己还是多少了解一些的。
窦浆儿勉强的从地上爬起来,身上的僵硬好了很多,行动也自如了!她真的很佩服风中花这种女人,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从来都不会轻易的误会别人。
“屏小果死了,你就暂时试试我的秘书这个职位吧,主要是我的私人秘书,其它的地方我会派别人处理的!”
风中花很快就意识到自己今天是让窦浆儿来布置工作的,现在正好有一个空缺,虽然窦浆儿没有什么工作经验,但是看着挺机灵的,处理一些日常的事务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好,我会努力做的!”
窦浆儿虽然对自己的工作能力没有什么信心,但是她一定会努力的。两个人关了灯,正打算走的时候,风中花却突然停住了脚步。
“窦浆,你有没有看到什么?”
风中花的语气中透着一股阴森和惊吼。
“没有啊,我只是感觉身边好像有一股风吹过!”
准确的是十分阴冷的风,而且吹过的时候还有人在她的耳边哭,哭得好凄惨和渗入。但是她没有说出来,自己又没有什么证据,而且自己害怕就算了,再把风中花给带得害怕那还得了。
“是不是还有人在你的耳边哭?感觉混身刺骨的冷,好像掉进了暗无天日的地洞?”
风中花的话,让窦浆儿彻底的傻了!看来自己的感觉不是幻觉,那会是什么?不会,不会是闹鬼吧?顿时窦浆儿就蒙了,紧紧的抓着风中花的衣角,她才能感觉到一点儿的安全感。
“是,您看到了什么吗?”
风中花不仅和自己有一样的感觉,好像还看到什么的样子,她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窗边,身体发抖,明显她是在极力的克制着什么。
“我看你了,白林桦,这么多年了,你居然还阴魂不散!”
风中花极力的压抑着心里的恐慌,窗边的白林桦穿着一身血红色的连衣裙,配上同样血红的口红,在这萧条的冬天,甚是明艳晃眼。
“风中花——你不知道屏小果和宫明水有一腿吗?我替你除了一个可恶的小三儿,你应该感谢我不是吗?”
白林桦一笑森白又尖历的牙齿配上,因为已经死了没有任何血色的森白的脸,在泛白的月光下,显得异常的狰狞。
窦浆儿感受到风中花突然抓住自己的手,手冰凉而又潮湿,明显她和自己一样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是你干的?”
窦浆儿意外的是,她虽然看不到风中花口中说的白林桦这个人,但是声音,她听得清清楚杨。好一个一身怨念的女人啊!离得这么远,她混身还是被白林桦那身阴气扫得混身汗毛直立。
“是我,我绝不允许宫明水除了我们两个之外还有别的女人!绝不允许,不允许!不允许!不允许!。。。。。。”
白林桦口中的‘不允许’三个字越来越远,窦浆儿知道,她可能是走了!两腿一软,窦浆儿和好强的风中花,双双倒在地上。白林桦虽然走了,但是她那一身的煞气裹在窦浆儿的身上,迟迟的不肯散去。
“看来她死了至少也有三年了!身上的煞气已经不是一般人能够抵抗得了的!”
风中花的话气中还带着不稳的颤抖,但是比吓得说不出话来的窦浆儿是强多了!
“你居然能看到她?难道你——”
窦浆儿只是在小说和电视中听过,可是从来没有见过,她一直也拿不准自己往那个方向想对不对。
“是,我有异瞳,也就是传说中的阴阳眼!而且我长期研究这些东西,所以对于鬼,我并不陌生。但是见到认识的人,还是头一次。”
风中花语气轻松的承认自己有阴阳眼,好像说‘自己吃过了晚饭’那样的简单。风中花不说窦浆儿没有注意,仔细一看,她的左眼居然透着幽深的蓝色,还散着淡淡的蓝光。
“阴阳眼?那岂不是很吓人?”
窦浆儿终于从吼惧中走出来,舌头也灵活许多,说话也能成句了。但是心脏还是狂跳,对于如此诡异的阴阳眼,她既好奇,又害怕。
“不仅我有,我想你也有!”
风中花语气那样的肯定,看着窦浆儿的眼神,也多了见到同类的那种欣喜。
而窦浆儿,则彻底傻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阴阳眼不是能够看到鬼的吗,自己明明见才看不到鬼好不好?
“你看不到鬼是因为你的眼睛被高人封印了!可是你的感觉,你的五官却骗不了人!”
风中花明显读懂了窦浆儿此刻心里想的,她给出了可能的原因。
“高人?我奶奶吗?我小时候听说我奶奶好像是阴阳眼,可是我刚出生不久她就死了!”
窦浆儿努力想了想,家里能和阴阳眼靠上边的就只有自己奶奶了。对于奶奶的一切,爹妈从来都不和她提,还是多少听同村的爷爷奶奶提过一些,奶奶曾经是村里捉鬼的大仙。
“噢?把你的左手腕拿出来给我看看!”
风中花听窦浆儿这么一说,多少能够了解窦浆儿为什么明明是阴阳眼却看不见鬼了。果然她的左手手腕脉搏的位置有一个血红色的小圆点。
“这就是你说的封印?我身上还有好多这样的痦子似的红点儿,不过这个好像特别的红一些!”
以前没有注意,被风中花这么一提醒,仔细一看,好像这个‘痦子’确实有那么一些特别,比其它的要大一圈儿,还要红艳上许多。
“你真的是阴阳眼?我找了这么多年,终于找到你了!”
一项稳重的风中花,居然激动的差点哭出来,双手抓着窦浆儿的双肩抠的生疼。可见她等窦浆儿这样一个人,等了有多久。这样一个人,比钻石还要可贵。
“伯母,可是我这还有封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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