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利他的身体啊!而且华大夫和夜熙哥都在这儿呢,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戚夕难得说话这么温柔体贴,弄得韩玄风都觉得自己太过耍性子了。只能红着脸不好意思的和戚夕回去了,走的时候还不忘和窦浆唠叨了好一会儿才被戚夕给拉走。
人走了一半儿,窦浆儿也多少安心一点,毕竟人越少,她越安全不是。
“好了,喝了这杯牛奶就早点睡吧!”
冷夜熙居然端了一杯牛奶过来,满脸的温和,完全没有了平常的冷酷。果然,他在照看病人的时候,就成了一个大夫,脸色也好了很多。
“华大夫不是说要我脱衣服,看看器官有没有坏吗?”
窦浆儿对这个事情还耿耿于怀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让冷夜熙混过去。
“华大夫已经被你降服了,他说看你精神这么好应该没什么事情,先回去了!所以你就安心的睡一会儿吧!天都已经快亮了,我都困了!”
冷夜熙说话的时候,前所未有的温柔。话说当大灰狼扮成小白兔的时候,当然要尽量说话够轻柔,这样才像小白兔不是吗!
“走了?”
窦浆儿明显有些不信,刚刚明明那个华大夫很执着的,她抻了抻脑袋,直到实在是身上的伤太痛了,才最后放弃。好像真的走了的样子,外面一点声音都没有了。
“冷夜熙,今天谢谢你又救了我,还有南修!”
称呼冷夜熙连名带姓的,叫宫南修却亲密的只叫名字,冷夜熙心里还真是别扭,但是想起什么,他决定先忍了。
“救你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习惯就好了!快把牛奶喝了,然后睡吧!”
见冷夜熙明显有些不耐烦了,这个死小子,已经说了不要对宫南修比对自己温柔,话都忘了是吧!想起他不经意看见宫南修和窦浆脸对着脸的倒在地上的时候,唇都亲在了一起,冷夜熙鬼魅的凤眸更加的暗了。
“好的,我睡了!”
窦浆儿赶紧把冷夜熙给她的牛奶迅速的喝光,然后躺了下去。生怕冷夜熙一个生气把自己扔出去,话说她的混身真的痛极了,只是为了不让他们发现一直强忍着,混身已经忍得把内衣都浸湿了,睡一觉,会不会好一些?
刚躺下,窦浆儿就昏昏的睡了过去。冷夜熙的黑脸终于转晴,
“华医生,进来吧,他已经睡着了!”
果然华医生并没有走,已经年过五十的样子,头发却已经完全花白,一脸的温和。
“果然还是冷大少有办法!看这位小姐,睡过去面部还如此狰狞的样子,伤的可是不轻啊!”
是的,在给窦浆儿检查身体的时候,他就发现窦浆儿是个女人,完全肯定。毕竟行医这么多年,男女都分不清楚,还当什么医生。
“您说窦浆他是女人?您这么肯定?”
对于华中佗大夫,冷夜熙是非常尊重的,从小他想当医生的启蒙老师就是他。华中佗是冷夜熙婶婶华咏荷的哥哥,他们之间也算是亲戚。
“那就亲眼所见吧!她的伤很重,所以不能直接把衣服脱下来,只能用剪子把衣服给剪开。”
华中佗一边说,一边用剪子把窦浆儿毛衣剪开,然后是衬衫,果然胸部被白色的纱布缠了很多圈,但是也束缚不住她丰满的胸部,胸部那儿还是股股的。平常窦浆儿都是穿男装,不显身形,自然也没有人发现她的秘密。
冷夜熙其实一直在猜测,不敢确定,毕竟窦浆儿的声音太像男生了!现在事实就在眼前,冷夜熙同时也肯定,窦浆不仅是女人,还是自己苦苦找寻的那日在宾馆和自己发生关系的女人。那日在商场他明明见那个女人进了女卫生间,可是她却没有再出来。后来冷夜熙看了无数遍女卫生间门口的监控录像,让他惊讶的是,窦浆居然从女卫生间出来,而且手里拿着和那个女人同样的购物袋。
那么同时就可以解释,那日自己被妈妈冯丽缇设计,后来叫了外卖送餐,明明听到是男人的声音,可是却变成女人和自己上chuang了,不是太诡异了吗?可是如今确定是窦浆,那么一切都合情合理了。
还有就是申休,想到窦浆居然是申休的初恋女友,冷夜熙就感觉自己的心脏烦躁的喘不过气来。
转眼华中佗已经把窦浆儿身上的衣服全部有剪刀褪去,重要的部位用医用布盖住,华中佗和冷夜熙同时都傻眼了,满身都是青紫被踢打的伤,触目惊心。
“凤恒寻那个天杀的,居然——”
冷夜熙心疼的泪差一点没狂飙出来,突然意识到窦浆是自己的女人,居然有人敢这么对她,心疼的指甲抠进皮肉里,他居然浑然不觉。
“唉,罪孽啊!那个人倒底对这位小姐倒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居然下手这么狠?这位小姐本身就有些营养不良,骨头碎的很!你看,很多地方都有轻微骨折的痕迹!最严重的还是小腿,已经骨折了,得尽快的固定,夜熙过来帮我一把!”
华中佗干了一辈子的医生了,自然也看了一辈子病人的伤势了,伤得这么重的女人,他还真是第一次见到。不禁发此感慨。
“好!”
冷夜熙赶紧过去给华中佗医生打下手,以他的水平自然是绰绰有余,脑子里也满是怎么把凤恒寻抽筋拔骨,也不能解恨。
华中佗和冷夜熙从早上忙到晚上,给窦浆儿上了药,骨折的地方也固定好了,两个人才放下心来!冷夜熙找了一个女仆为窦浆儿穿上睡衣,坐在窦浆儿的身边,盯着她青一块紫一块的小脸儿,心中满是百般滋味。
“你醒了?”
如预想中一样,窦浆儿在这个时辰醒来。冷夜熙满脸的笑容,虽然面容有些憔悴,但还是那么的帅,尤其是那性感的薄唇轻轻的向上一弯,好像整个世界都是幸福的。
“恩!”
窦浆儿被冷夜熙突然间的大变脸,有些吓到了,更是不知所措。突然想到什么,突然浆儿惊然的发现,自己胸部的束缚,居然不翼而飞了?
满脸惶恐的看向坐在床边椅子上的冷夜熙,见他的凤眸尽是肯定的回望自己,她整个心沉底了。怎么办?怎么办?怪不得冷夜熙这么不对劲儿,很明显的,他什么都知道了。
“对不起!”
狠狠的咬了咬粉唇,股起好大勇气嘴里才挤出这三个字。头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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