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报纸上的新闻里,他身边不是有美女吗?可见殷权宠妻不近女色那是不可尽信的,有时候也许努力一把,以后就是大好的生活了!
殷权睁开眼,瞬间目光锋锐逼人,喉结上下滚动,发出一声近似于低吼的声音,“滚远点!”
他正不爽,那些贱女人们离他远点!这要是让他老婆看到,肯定又得误会。他老婆给他怀着孩子,那么辛苦,容易吗?还得成天为这些破事儿操心!
想殷权为她老婆吃饭问题都要发愁的男人,怎么能让老婆受这种委屈,捕风捉影也不行!
美丽的空姐怔了一下,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看到他淬了寒冰似的眸里带着嫌恶,好像她有什么病似的,她的眼圈瞬间就红了,除了委屈,更多的是觉得没了面子。
毕竟这里不只是殷权一个人。
一位年龄大些的空姐走了过来,一边拉着同事一边跟殷权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打扰到您了!”
殷权不悦地闭起眼,没有说话。
刚才被骂的空姐跑开了,再也忍不住,找地方哭去了。
这个小插曲,没能在殷权心里造成什么影响,他的思路马上又回到自己老婆身上了。
晚上睡觉前,程一笙没有给殷权打电话,吃过晚饭,爷爷拉着她聊天呢,当然来来回回多少围绕在花月晰的话题转了转,程一笙明白,爷爷这是让她知道,是他出的手。
这一聊天就是一个晚上,还好她当主持人,平时涉猎于不同行业,所以不至于冷场,看起来爷爷聊得还挺开心。要不是管家来说时间不早了,估计还要聊下去。
上楼后,时间果真不早,程一笙洗洗就睡了,底下坐那么久,腰早就酸了,要不是看爷爷那么高兴,她早就找借口上来休息。虽然怀孕三个多月,可还是觉得容易疲倦。
殷权回来的时候,已经深夜了,程一笙早就在床上进入了梦乡。
殷权匆匆归来,正准备睡觉的阿莎吓了一跳,原本是坐着的,一下子就站了起来。要是殷总回来,她就不用在房里守着了。可是没想到殷总没有进门,那她赶紧就出去吧!
殷权在门外低声问:“太太什么时候睡着的?”
阿莎也低声说:“太太是十点半上床的!”
“这么晚?”殷权的语气已经不悦起来。
“晚上太太跟老太爷说话,所以晚了!”阿莎汇报道。
殷权沉吟了一下,然后问她:“太太情绪看起来怎么样?”
这就为难了,阿莎最不擅长的就是看人心理活动,她踌躇半天,才迟疑地说:“跟往常没什么两样!”
就她踌躇这一下,就让殷权认定了,程一笙的心情,和平时不同。也是的,能一样就怪了,她心里不定多么憋屈呢。
他往门口望了一眼,然后扭过头说:“你在这儿守着!”然后转身拔腿进了旁边的房间。
旁边是书房,老爷子为了留住两人,所以给殷权弄得设施齐全,殷权家有的,这里也都有。
阿莎不解,殷总这是要干什么啊?不过既然老板吩咐了,她只好站在这里守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睡觉?不过相对于以前出任务,现在真是幸福得要死,她都胖了。
大概也就十分钟左右,殷总就出来了,阿莎看到他穿着白色的浴袍,这才知道殷总是去洗澡了。她赶紧低头退后几步,站在门外的边上。
殷权一边擦头发上的水珠儿一边往这儿走,走到门口时对她说:“一会儿我还要出去,你在这里守着!”
“哦、是!”阿莎点头。
这么大半夜的,去哪儿啊?太太要是知道殷总回来了,肯定心里高兴得不行。
殷权走进屋,把门掩上,他轻步走到床前,半跪于她的床前,他的大手,轻轻抚向她的发。她似乎是有感应一般,原本平躺的身子,向他这边侧了过来,唇角还向上弯了弯。
殷权觉得,看到这张熟悉的脸,心就瞬间有了着落似的。这就是归宿的感觉吧,只要有她在,就有安心的感觉。
他揽着她的头,温柔地在她额上印了一下轻吻,很轻很温柔。
他轻轻地放开她,站起身就要离开,却听到身后的人儿一声轻咛,他转过身,看到她依旧睡得很香,完全没有要醒来的意思。原来那一声,只是无意识的。
他暗暗地松了口气,转过身大步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吩咐道:“我一会儿回来,看好太太!”
“是!”阿莎低下头,心想您要出门还洗什么澡?难道洗个澡就是为了亲太太一口的?
她猜得还真没错,他风尘仆仆的自己,身上带了什么病菌,会传染给老婆。
殷权走下楼的时候,看到爷爷在客厅里坐着。
殷权突然回来,管家能不汇报给老太爷?已经睡着的殷宗正还是披着衣服起来了,正在客厅里犹豫要不要让人去叫殷权?他听说外面还有殷权的人没走,心里想着难道殷权还要出来?于是便暂时在沙发上坐下了。
殷权一边向下走,一边说:“这么晚了,爷爷怎么不睡觉?”
殷宗正听出来孙子语气中的不快,问他:“见你回来了,我出来看看,不是后天才能回来?怎么今天就回来了?”
殷权扯了下唇角,讥诮地说:“我不赶紧回来,我的孩子都要有危险了!要不是我的人在她身边,你能保证她现在还是完好地在这儿躺着?”
殷宗正清了清嗓子,有点不太自然,不过还好他提前有准备,于是说道:“你又好得了哪儿去?难道让一笙心里难受就不算有事了?我问你,你跟那个女人之间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我就没事,我什么都没做!”殷权一提这事儿就狂躁,别人都误会了,她心里怎么想?
“哼,还说没事情?人都常伴你左右了,艳福不浅啊!不过爷爷得提醒你,一笙那么好,你可别在外面搞乱七八糟的!女人怀孕,男人是不易,不过你是男人,一年的事儿,忍忍就过去了!”殷宗正当然明白他孙子不可能有外心,这是故意说的,为了掩盖自己此次没保护好一笙的事实。
真是够坏的老头儿!
殷权的脸都绿了,他想到别的女人可能在名义上跟他有了关系,他都恶心得想吐。在感情上他洁癖的连绯闻都不准有!现在媒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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