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客气,反正你也请我们吃饭呢,快走吧,都饿半天了!”许绍清适时地把程一笙的谢给接了过来,他可不想她这么谢别人,这是应该的。
“走,咱们今天吃顿好的!”程一笙是个爽快性格,绝不含糊,带这些人去的,是上档次的高端饭店,不管怎么样,人家可是拼了前途地跟她,她可不能小气。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向饭店赶去,许绍清与宋越彬坐到了程一笙的车上,程一笙坐在副驾驶位置上,阿莎开车。
宋越彬忍不住问:“程主播,那个安主播跟您不和吗?”
程一笙没有隐瞒,坦白地说:“是啊,我程一笙可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这次多亏了你们!”她转过头看向宋越彬说:“也得多谢你,别那么客气了,叫我程姐吧!”
宋越彬一听,高兴地说:“我都叫您姐了,您也别跟我客气!”
一旁的许绍清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看不出表情。
大家都下车后,显然选手们都被饭店的豪华辉煌给惊到了,一个个全都抬头看着、打量着。
程一笙领着人们走进大门,经理亲自迎着她,带进了豪华大包房,房间内只有一个巨大的桌子,一群人坐过去,不仅能坐下,还不显挤。桌上已经摆上了凉菜,每人身前有杯果汁。
程一笙坐下后,先开口说道:“这次多亏了大家帮忙,我程一笙今天在此谢谢大家,我说的话永远有效,如果今后,你们因为今天的事儿,台里给你们穿小鞋,那你们的梦想,我程一笙帮你们圆了!”
众人都有点激动。
程一笙端起杯说:“今天我们过来,不是为了客套的,是为了吃饭。最近你们的比赛安排紧,所以今天就不要喝酒了,我给你们准备的果汁。还有辛辣刺激的菜我都没有点,大家就多吃、快吃,吃完了好回去休息,明天投入紧张的训练中,来,我先干为敬,喝完就开吃!”
虽然是果汁,程一笙仍旧毫不含糊地一口饮尽,有几分豪爽,今天她也不要平时的优雅矜持,拿起筷子带着先吃了起来,为的就是不让这些选手们觉得拘谨。
她放开了,别人也都放开了,全都吃的开心。
台里的伙食绝对称不上好,最近他们在台里训练任务紧,连出去吃的机会都没有,所以一个个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现在看到这些好吃的,当然全都放开了吃。
许绍清默默地帮程一笙挟菜,他就坐在程一笙身边。也不知道宋越彬是不是故意的,他坐到她另一侧,并且许绍清怎么做,宋越彬就怎么做,宋越彬高调啊,照顾她,都让大家看到。
许绍清的心情,绝对程不上愉快, 第 386 章 目,又是旁观者清,所以每一个人的点评都非常到位。
最后轮到许绍清了,程一笙转过头对他说:“你身上有一种气质,你一开口声音就有感觉,这些都是得天独厚的优势,别人难以拥有的,这是你的幸运,我想大抵就是上天安排,要你火了!你的忧郁、你的悲伤。能够沁入人的内心,这种感觉,真是绝对的奇妙,这次我很看好你!”
很高的评价,原本有点郁闷的许绍清,眼前一下子就亮了,笑容也灿烂了,把一桌子人都给看呆了去,许绍清笑起来,真美啊!
宋越彬露出不屑的表情,他就是看不惯许绍清。
气氛到了后面,更加热烈,大家也都全放开了,没喝酒就跟喝了酒似的,期间听到程一笙银铃般的笑,非常的悦耳。
程一笙也很开心,大家一起闹一闹,挺有意思的,她本身也是个喜静喜闹的人。
时间不早了,程一笙见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便起身说道:“好了,全都回去休息,明天要彩排,状态一定要好,今天希望你们都高兴了,不要有心理压力,即使输了也没关系,还有我呢是不是?”
这下大家还真就没什么压力了,有兜底的啊!
程一笙知道,这些选手实力都很不错,很多地儿都盯着呢,哪怕是台里不跟他们签合同,程一笙也能找到跟他们签合同的地方。更何况台里干什么不签合同?辛苦捧起来的都是。
这么说说闹闹,程一笙也没想起给殷权打电话,殷权那边一工作起来更是忘了时间,一份份的文件批着,专注而又迅速。
程一笙到了酒店,跟选手们分开了,这才惊觉,还没和殷权联系呢,她不由问钟石,“殷权给你打电话了吗?”
钟石答道:“没有,刚才赵总助还问我您什么时候给殷总电话?殷总工作已经忘了时间!”
程一笙看表,果真不早了,她有点愧疚,问他:“殷权很忙?”
“是很忙!”钟石说道。
“我去接他吧,跟他一起回来!”程一笙说着,又要转身上车。
“程一笙!”一个绝称不上友好的声音在她身后响了起来。
程一笙回头,看见薛岐渊正向这边走来,他穿着黑色的西裤,黑白竖纹衬衣,领口与袖口都敞着,一副休闲的模样。
“薛台,这么晚了,您有事?”程一笙仍旧笑得自然,哪怕是见了面,也是一脸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表情。
薛岐渊本想跟他们一起吃饭的,不过他今天刚丢了面子,被这群小孩子们威胁,他实在不愿意厚着脸皮去,于是就回了酒店,但是回到酒店,他又咽不下这口气,非得想跟程一笙说说不可,竟然没想到在楼下等了一个晚上,刚才他看到程一笙和那群孩子笑成那样,这火更大。
“看样子,你和选手们感情不错啊!还有私人来往了?”薛岐渊面色阴沉,言语讥诮。
“这还不是拜薛台所赐?否则我跟他们,可走不了这么近啊!”程一笙谢的真诚。
这话真是更让薛岐渊生气,他阴阳怪气地说:“看样子这次你和我对着干尝到甜头,以后还想跟我对着干是不是?”
程一笙微微地笑,说道:“薛台,这样的机会可不多了。这次不管谁对谁错,我已经不气了,您也别气,正如您所说的,我们在一起共事的时间也没有几日了,马上谁也气不到谁!”
说完,她转身,轻盈地上了车,关上门,对钟石说:“走吧!”
薛岐渊本想出气的,可现在只剩下惆怅了,比生气更难受。
她要走了!这个消息他接受了很长时间,他刚刚才接受她走的事实,可在这样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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