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现在的薛台,好可怕,跟昨晚差不多少,她立刻就闭嘴了,什么都不敢说。
季忧忧得意啊,这是要灭安初语了?
没想到接下来薛岐渊看向季忧忧说:“还有你季忧忧,上了节目就觉得自己怎么着了?我能让你上来,照样能让你下来,别以为钱什么都可以。你最好安分地当自己的主持人,别想别的。没事多学学程一笙的低调谦和,她在台里这么多年,还没出过一次你这样的事!”
即使薛岐渊对程一笙又爱又恨,但他教训人的时候还总喜欢用程一笙来当模范,程一笙的确让他省心,上进又会做人,谁都喜欢自己的下属全是程一笙这样的。正因为程一笙如此的特别,能够控制自己的脾气,这才让他对她产生情愫,越来越沉迷于她个人魅力之中。更要命的是,她结婚后,他对她的感情不淡反深,让他暗恼不已。
何尝不想忘,是忘不掉!
季忧忧听了这样的话,脸面自然也挂不住了,想反驳,但又怕薛岐渊真的那样做,于是只好忍下,什么都没说。
“都出去吧,要是再给我惹事,一个走人一个下节目,我说话算话!”薛岐渊坐在椅子上,跟两人摆手。
两个人都走了,谁都没能沾了便宜。
电梯来了,季忧忧抢先一步进了电梯,瞪着安初语,阴狠地说:“你等着!”
安初语没有上电梯,满眼都是怨恨,等着,她也不会这么算了,等着!
安初语是个有心计的女人,她觉得这个季忧忧跟薛岐渊没有什么关系,首先薛岐渊对季忧忧的态度,不像是男女朋友。而且薛台提到钱了,季忧忧是通过钱进来的,这花钱的,肯定不是薛岐渊。
安初语觉得季忧忧的后台没那么大,否则薛岐渊也不会骂季忧忧那些话。她虽然不敢去再找汪欣,但她想打电话探探口风总行了吧,昨天汪欣可是答应自己了,问问是怎么回事的。
于是安初语躲回办公室,这个时候人们都去吃饭没有回来,她给汪欣拨过去电话。
汪欣现在还是得指着安初语结束自己儿子的单身生活,所以声音很是亲切,“小安,吃饭了吗?”
“没有!”安初语刚说了这两个字,就哭了起来。
“小安,你哭什么?是不是岐渊欺负你了?”汪欣有点着急地问。
“不是,是薛台的女朋友,故意为难我,让我买饭,还把饭打我脸上,让我差点毁了容!”安初语故意这么说。
“哦?那女孩儿竟然这样?”汪欣问:“她为什么?”
“她听台里人传我跟薛台的闲话,便想为难我!伯母,薛台不仅没为我撑腰,还向着她,电视台我是呆不下去了!”安初语心想这样总能诈出实话吧!她哭得越发卖力了。
汪欣沉默了一下,然后说:“小安,那个季忧忧可不是岐渊的女朋友,我告诉你,你别往外说!”
“伯母,您别安慰我了,她要不是,薛台为什么那么向着她?”安初语心里已经乐开花了,别让她抓住把柄。
“真的不是,那个季忧忧是孙福来的情人,通过钱进的电视台,你可别往外说。我看她居心不良,没准又想着岐渊呢,你稳住,我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汪欣担心的是那个季忧忧跟自家儿子牵扯不清。
情人!情人!
安初语心里已经高兴坏了,总算给她捉住那女人的小尾巴了,看她怎么收拾那女人!
薛岐渊处理完这些破事儿,将显示屏的监控切换到大门口,想看看两个女人闹的事儿有没有在电视台造成影响,结果他刚切过来,就看到程一笙那熟悉的身影,旁边,正是简易!
薛岐渊瞪大眼睛,身子立刻向前探去,要看清程一笙与简易脸上的表情。其实程一笙身边还有方凝,方凝为躲简易,坚持往程一笙那边走,程一笙没办法,只能仗义一回了。而薛岐渊眼里只有程一笙跟简易,自动把旁边的方凝给当成了路人甲,愣是没看到。
好啊!程一笙!
薛岐渊的拳捏紧了,他咬着牙,眼睛都要瞪出来似的!
还说什么都没有?都同进同出了,这下我看殷权能不能容忍你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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