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冬琪对金宁的评价倒一直也很高,谢山静道:”可是我也要尊重男朋友的意愿啊…况且他的要求其实不算过份……”
文冬琪不以为然地道:”是吗,我倒觉得是他自觉对你不够好,怕大块头在一旁,把自己比下去。”
谢山静不出声,她不是怪文冬琪批评杨诺言,只是她不想对任何人说男朋友坏话。
文冬琪身後的发型师,正为了解开她头发那些恐怖的打结而大费周章,一边还得小心翼翼避开她的假耳朵。
谢山静过了一会,为杨诺言辩护道:”不是的,他对我也很好…”
"真的吗?比大块头还好?”文冬琪意味深长地道。
谢山静看起来有点慌乱,道:”这…一个是助手,一个是**,怎可以相提并论呢?金宁是我的助手,当然要对我唯命是从。可是他是我的男朋友,自然也会对我有要求…”
"你喜欢这样想,也没所谓。"文冬琪微微摇头道:”既然是这样的话,你又何必为了一个助手的感受而愁眉不展呢?”
谢山静一怔,问:”我什麽时候愁眉不展?”
此时,文冬琪的理发师满头大汗地道:”小姐,你头发上的打结太严重,真的无法解开,看来要剪掉了,你同意吗?”
文冬琪满不在乎的道:”没关系,剪吧。”转头对谢山静道:”你平常很爱笑的啊,可是今天你几乎没有笑过,你自己不发觉吗?”
谢山静忽然之间,觉得心跳得很快,不由自由挤出一个生硬的笑容,道:”哪有人一边理发一边笑呵呵的?别人会以为我神经病。”
其实谢山静已经理发完毕,那娘娘腔的发型师见她在等文冬琪,於是问她:”小姐,你会考虑染发吗?我觉得有一种棕色很适合你…”
谢山静已经坐得腰酸背痛,只想尽快离开,拒绝道:”不用了,谢谢。”
文冬琪被带去洗发的时候,谢山静无所事事地想:”如果我染发的话,他会不会觉得漂亮呢?”所想的”他”,自然是杨诺言。
谢山静沉思了一会关於染发的问题,忽然像想起什麽要办的事情,惯性开口道:”金宁。”
过了数秒,谢山静听不见金宁回应,有点困惑地回头看,才陡然记起,金宁被自己支开了,所以不在附近。
谢山静呆呆地看着前方镜中自己的脸容,不禁有刹那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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