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的问题。当大家以为这个策略不成功的时候,那疯女却忽然开口,用叫得嘶哑的声音道:”我叫文冬琪。”谢山静心想:”没想到这疯子的名字倒很好听。”脸上维持和蔼可亲的笑容,道:”你好啊,冬琪,我们是你的朋友,是来帮你的。”文冬琪突然哭了起来,哭声震天,道:”我听到很多恐怖的声音,你知道吗?你知道吗?真的很恐怖!”金宁看见文冬琪似乎又开始发疯,暗自戒备,惟恐她会伤害谢山静。杨诺言却一向主张尽量帮助他人,心想:”这个女孩其实很可怜啊,如果我们可以帮助她就好了。”谢山静上身微微前倾靠近文冬琪,以示友好,柔声道:”冬琪,你听到的不是普通的声音,如果你跟我们回去,会认识到很多和你一样听到这些声音的人,你就会发现自己并不孤单。冬琪,你愿意跟我们走吗?”‘她在对话中频密地称呼对方的名字,是有原因的。人对於自己的名字总是有特别的感情,即使在多吵闹的环境中,只要有人提到自己的名字,我们都一定能察觉。在这个情况下,谢山静频频叫着文冬琪的名字,是希望她能够精神一振,集中注意力听自己说话。在心镜会中,神知者和追踪者也受过类似的训练,以便更有效地招揽有天赋的人。当初他们说服杨诺言的时候,就派出了香氏集团两个高手,甘宁和王申雪,有策略地软硬兼施,令意志力本来就不甚坚定的杨诺言,很快就同意加入心镜会。文冬琪哭哭啼啼地道:”他们…他们说我生病了,但是我没有!我真的听到!真的!”谢山静知道文冬琪已经渐渐受控,大胆地握着她指甲尖长,而且藏满污垢的手,柔和地道:”冬琪,我们这不是生病,而是一种…一种别人没有的能力,代表我们是特别的。我们并不寂寞,也不是异类。我们会成为很好的同伴,让我们一起回去,好吗?”谢山静在言谈间不再对文冬琪说”你”和”我”,而是改口说”我们”,进一步拉近彼此的关系。文冬琪又哭了好一会,终於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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