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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镜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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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当痴女遇上疯女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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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的人之中地位最高的,她不愿意的话,其实没有人能勉强她。可是眼看除此之外,别无安抚疯女的方法,再加上大家看着谢山静的眼神,都是恳求而不是逼迫,令她十分为难。

    谢山静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觉得要以组织的利益优先,深呼吸一口,说:我试试看。如果不能的话,我也没办法。

    梁锐感激地说:谢谢你!

    谢山静挤出一个尽量亲切的笑容,慢慢一步一步地靠近那疯女。那个疯女本来一直也在尖叫,可是看见谢山静,却出奇地安静下来,只用布满红筋的眼睛瞪着她。谢山静看见那疯女初时只有上半身转过来,过了两秒,就连下半身也移动至面向自己,似乎并不抗拒她,于是鼓起勇气问: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疯女只是瞪着她,好像根本听不到她的问题。当大家以为这个策略不成功的时候,那疯女却忽然开口,用叫得嘶哑的声音说:我叫文冬琪。

    谢山静心想:没想到这疯子的名字倒很好听。脸上维持和蔼可亲的笑容,说:你好啊,冬琪,我们是你的朋友,是来帮你的。

    文冬琪突然哭了起来,哭声震天,说:我听到很多恐怖的声音,你知道吗?你知道吗?真的很恐怖!

    金宁看见文冬琪似乎又开始发疯,暗自戒备,惟恐她会伤害谢山静。

    杨诺言却想:这个女孩其实很可怜啊,如果我们可以帮助她就好了。

    谢山静上身微微前倾靠近文冬琪,以示友好,柔声说:冬琪,你听到的不是普通的声音,如果你跟我们回去,会认识到很多和你一样听到这些声音的人,你就会发现自己并不孤单。冬琪,你愿意跟我们走吗?‘

    她在对话中频密地称呼对方的名字,是有原因的。人对于自己的名字总是有特别的感情,即使在多吵闹的环境中,只要有人提到自己的名字,我们都一定能察觉。在这个情况下,谢山静频频叫着文冬琪的名字,是希望她能够精神一振,集中注意力听自己说话。在心镜会中,神知者和追踪者也受过类似的训练,以便更有效地招揽有天赋的人。

    当初他们说服杨诺言的时候,就派出了香氏集团两个高手,甘宁和王申雪,有策略地软硬兼施,令意志力本来就不甚坚定的杨诺言,很快就同意加入心镜会。

    文冬琪哭哭啼啼地说:他们说我生病了,但是我没有!我真的听到!真的!

    谢山静知道文冬琪已经渐渐受控,大胆地握着她指甲尖长,而且藏满污垢的手,柔和地说:冬琪,我们这不是生病,而是一种…一种别人没有的能力,代表我们是特别的。我们并不寂寞,也不是异类。我们会成为很好的同伴,让我们一起回去,好吗?

    谢山静在言谈间不再对文冬琪说你和我,而是改口说我们,进一步拉近彼此的关系。

    文冬琪又哭了好一会,终于点点头。

    大家看见谢山静成功了,都呼出一口长气。梁锐心想:谢山静果然有过人之处,为了任务,能放下自己的感受,以大局为重,光是这点就很令人佩服了。追踪者部门对她的种种控诉,看来不是事实的全部。

    为了避免文冬琪忽然失控,谢山静在回程时一直留在她身边,其他人则远远跟在后面,不敢刺激文冬琪。谢山静趁文冬琪没注意的时候,向杨诺言装个鬼脸。回到心镜会后,也没有成员围观他们,大家对于有新成员甫来报到的情况,早已经司空见惯。谢山静带文冬琪到医疗室,交由总务部的人接手。

    梁锐的追踪者任务全靠谢山静才成功,他诚恳地说:谢小姐…不,山静,感谢你无私的协助。以前我和很多追踪者对你存有成见,是我不够客观,请你不要见怪。谢谢你

    谢山静对他嫣然一笑,说:不用客气。如果你和你的朋友在写报告的时候,可以不提起我的名字,我会很感激的。

    要在报告中如实纪录由甘氏集团挑衅直至成功把文冬琪带回心镜会,而不提及谢山静这个人,是件很困难的事。不过梁锐仍然笃定地说:我会尽力的。

    谢山静不想司徒夜行觉得自己在插手追踪者的任务,所以含蓄地要求梁锐替她隐瞒。杨诺言一向也支持香小姐那套一团和气的理论,在回到神知者总部后,他笑着称赞谢山静说:山静乖乖,完全不提及自己的功劳,真是了不起。

    热恋中的男女甚少理会别人的感受,谢山静心中高兴,用两只手臂圈着杨诺言的脖子,整个人软绵绵地挂在他身上,抬头含情脉脉地看着他说:你才了不起呢,替香小姐和平地解决了这次的事,连赵亚义也没办法驳斥你,你的功劳可真大啊。

    杨诺言本来没想过什么功劳,可是被她用崇拜又多情的目光看着,不禁觉得飘飘然,抱着她的纤腰,得意地说:这也没什么,我的女朋友是首席神知者,如果我不是有一、两项长处,又怎配得起你呢?

    谢山静被他逗得格格笑起来,杨诺言见她笑靥如花,和她深深拥吻。

    金宁在一旁沉默地看着他们,觉得又是黯然,又是宽慰,想:她在害怕的时候,始终还是躲在我身后。

    。。。

    在甘氏集团的顶层办公室,甘馨如受惊过后,久久不能平复下来。

    赵亚义心中非常讨厌脆弱胆小的人,可是脸上当然一点也没有表露出来,还轻轻搂着甘馨如,像哄小孩子一样温柔地拍拍她的背部,低声说:馨妹妹,要你受惊了,真对不起。

    甘馨如伏在他怀中,感受到他的体温和气息,心神俱醉,娇怯地说:我…我没事。亚义哥哥,你为了我,竟然放弃和香氏集团争夺新人…你对我那么好,我…我好喜欢你…

    事实根本不是这样,赵亚义心想:这是你一厢情愿,我可没有骗你。他当然不会笨得纠正甘馨如的想法,说:为了你,我有什么事不能做?

    甘馨如对他痴心一片,这样的陈腔滥调居然也听得大为感动,说:亚义哥哥,我对你也是一样。为了你,再苦的事我也愿意做。

    赵亚义一早算准她会这样说,打蛇随棍上说:我怎忍心要你受苦?今天那些白痴害你受惊,我已经很生气了。你颁个口喻,授权我去处罚他们吧。

    甘馨如其实心地不坏,她迟疑地说:那又不用处罚吧?他们只是一时犯错,反正我也没受什么伤,不如饶了他们?

    赵亚义坚定地说:不可以,这是原则问题。作为领导人,赏罚必须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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