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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镜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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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我们回家了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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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诺言当然不至于天真乐观得以为问题在睡醒后就会解决,可是他怎也没料到,更糟的事情还在后头。

    小思发疯了。

    可怜的小思遭遇的惊吓和悲痛,已经超出神经所能承受的程度,在她醒来后竟然失去了神智,一时尖声疯叫,一时呆滞地望着空气,一动不动,对杨诺言等人视而不见,无动于衷。

    杨诺言痛心疾首,用双手捉住小思的肩膀,轻轻摇晃她,说:小思,是我啊,是表哥。你认得我吗?

    小思呆呆地看着杨诺言数秒,突然尖叫起来,用力挣扎,杨诺言尝试把她按住,混乱间被她的手指在脸上抓出几条血痕。

    不要操之过急。王申雪见状连忙拉开杨诺言,劝说:你会吓坏她的。

    杨诺言担心得不得了,急说:我想送她到医院去,你…你说好不好?

    王申雪想了一想,说:与其到医院后,再让医生转介,不如直接到精神病疗养院吧。

    杨诺言点头说:好!我们现在就走吧。然后就想伸手去牵小思。

    金宁却看着王申雪,不甚愿意地说:我已经说了今天早上就会回去。

    金宁的言下之意,就是不想节外生枝。王申雪气愤地说:他的表妹现在这个样子,难道要把她也带过去吗?不过是先去一趟疗养院,又花不了多少时间。

    金宁反驳说:我们的任务是护送杨诺言回去,这是第一要事。之后再带他的表妹出来,有何不可?

    王申雪瞪着金宁,一边取出自己的电话,说:你不过是不敢跟你的主子说。你不说我说!

    金宁似乎真的很不愿意延误回去的时间,竟然伸手想抢她的电话,可是王申雪也不是省油的灯,她早有防范,在敏捷地闪开的同时,已经接通电话。

    喂?是我。计划有变,我们晚点才回来。王申雪飞快地说。电话挂线后,王申雪对金宁做一个胜利的手势,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金宁冷冷地说:你到时别说是我的主意。

    王申雪反一反白眼说:全都是我的决定,我保证你的主子不会冲着你生气,可以了吧?

    杨诺言忍不住打断他们争吵,说:你们迟些再吵好吗?我们要怎样带小思出去?

    王申雪刚张开嘴想发表意见,金宁已经沉着脸取出一颗白色的药丸,迅速地塞进小思的嘴巴,再拍一拍她的背部,让她把药丸吞下去,简单地说:等两分钟。

    杨诺言担忧地握着小思的手,这个时候王申雪突然语带惶恐地说:他们找到来了。

    金宁一听之下,也不理小思还没昏睡,就把她抱起,说:走。

    杨诺言紧张得手心冒汗,知道敌人找到这里来,连忙跟着他们离开房间。王申雪又说:他们在前门方向进来,我们走后楼梯。

    一行人加快脚步从后楼梯走下去,走到一半,王申雪急急地说:不行!后门也有人来!

    多少?金宁沉声问。

    王申雪合上眼睛说:四、五个吧。

    那不怕,可以冲过去。金宁决断地说。

    果然,在他们快要到达地面的时候,下方的楼梯传来几个男人的吆喝:找到了!是他们!

    金宁单手把小思放在肩膀上,二话不说就开始战斗。他用另一只手挥拳击中其中一个男人的头部,那个男人啊一声惨叫,立即向后倒下去,翻滚十数级楼梯落到地面,躺在地上没有再动。杨诺言虽然不擅长打架,仍然不忘把王申雪拉到身后。只见又一个敌人被金宁踢中腹部,不支倒地,痛苦地叫着:妈啊…他杀死我了…

    王申雪表现得一点也不慌张,她镇定地审视着战况,看见余下三个敌人也在和金宁格斗,对杨诺言说:我们冲吧!

    谁知杨诺言甚有义气,昂然说:你先下去,我不可以留他一个人作战!

    正当杨诺言把衣袖卷得更高,打算加入战团的时候,视线突然出现另一个画面,他又看到异像。他不禁叫苦连天,心想:迟不发作早不发作,现在来发作?苦于视线被异像覆盖,杨诺言只得站在原地,无奈地听着几个男人吆喝的声音,内心焦急不已。

    和金宁格斗的其中一个敌人眼见对方太过勇猛,于是拿出一把尖刀,刺向昏睡在金宁肩上的小思。金宁不及细想,把身体一移,尖刀偏离目标,没有刺中小思,却直刺入金宁的手臂。

    已经到了楼梯下的王申雪不禁惊呼,金宁却异常硬朗,自行拔出入肉数吋的尖刀,哼也没哼一声,反手刺入那个敌人的胸口。最后两人见金宁已受伤,便伸手去捉呆站在一旁,眼神散涣,像个傻子一样的杨诺言。

    金宁的手臂大量流血,知道纠缠下去对己方并无好处,用身体撞开那两个敌人,拉着杨诺言跋足逃走。王申雪十分机灵,趁这个时候推开一个正准备打开车门的妇人,那妇人怀中的水果和食物散落到地上,在那妇人的高声咒骂中,王申雪大声叫道:快上车!

    终于,他们再一次抢车成功,由王申雪负责驾驶,紧急逃离追捕。

    杨诺言急忙检查小思有没有受伤,这时金宁的大半件衣服已被染红,杨诺言关切地说:我学过急救!给我看看……

    金宁冷冷地拒绝说:不用了,你帮的忙还不够多吗?他在伤口上洒了一些白色药粉,再用手压着伤口止血,又问:现在到哪里去?

    到疗养院,那里一定有医护人员的。王申雪语气忧虑地说:这次糟糕了,你真的流很多血…你的主子一定…

    金宁苦笑说:如果受伤的是预言者或者你,我会比现在糟糕更多。

    一路上他们都各怀心事,没有交谈什么,车子驶了很长时间,才到达一间僻静的精神病疗养院。

    杨诺言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他不知道王申雪怎样对院方人员解释,不过她显然是善于交涉的能手,因为她说了几句话后,便有人把小思送去检查,又有护士来处理金宁的伤口。

    其余两人坐在等候室中,杨诺言在饮水机中倒了两杯暖水,一杯递给王申雪,他直到此时才平复紧张的心情。王申雪喝一口水,像突然记起什么似的,说:你刚才不是看到预言吗?要不要赶快用笔记下来?可别忘了细节。

    杨诺言摇头说:不用。我还记得。他想起一个问题,有点困惑地说:为什么你们不多派些人来呢?只有两个人的话,遇到刚刚的情况就真的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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