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号,鹏子呛了一口骂道:你丫是间谍吧,给我拖出去枪毙十分钟。
小邓子撇了撇嘴道:你才是间谍呢,你全家都是间谍。
看到这俩**又拌起了嘴角,我和强子苦笑了一下,没有制止,现在我们心情大好,反而觉得这俩活宝一阵喜感。
强子这人我至今都没看透他,除了能睡外就是觉得他这人够深沉,够义气的。强子跟我说:女人这种动物很会善变的,越是漂亮的女生就越高傲,越容易出轨,因为她们觉得自己足够漂亮,应该有很多人亲暧她,男人就理所应当的围绕她们转。古人都提倡男才配女貌,那是以前现在现在不是了,现在那怕你长得再丑陋只要有钱,那些漂亮的女子自动张开双腿。
这也说明了物欲横流的一种悲哀吧,现在的人再也没有上世纪六十年代的人纯洁了,心里阴暗的一面往往占据了主体思想,我们也可以说是现实吧,如今的社会人人都戴着一张面具生活,把所有的情绪压抑在内心处,对待陌生人总万般提防,表面上是服从笑嘻嘻的,实际上却在背后动刀子,如此这般人与人交往时无形之间就错开了彼此的距离。
对强子说的我持肯定的态度,于是我问道:那什么样的女子才能厮守呢?强子递给了我一根烟说:人心隔肚皮,说不好啊,长得一般的女生感情应该稳定些。
鹏子和小邓子原本在拿对方开涮,听到我们在讨论人生,停下了话头,只见鹏子不满地说道:关键还是看人说话吧,不能以小见大,这就跟女人总说我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一样,我相信世上还是好人多的。
我想不管好人也好,坏人也罢,关键是把自己做好了就行了,如果人人都能把自己做好,我相信世上还是和谐美好的。
小邓子摆了摆手道:别扯这些没用的人生了,谈哲理你们跟马克思谈吧!
像这样没有结论的探讨,我们持保留的态度结束,可正是这样不同的思想,我们四人踏上了不同的轨路。
正当我们放下话头时,小邓子忽然“咦”了一声,只见他双眼散发出炽芒,灿烂的表情犹如盛开的桃花,咳咳,这是妇女之友见到美女才独有的表情,这孙子平时都是阴阳怪气的,我们都怀疑他是不是体内雄性激素分泌过少,才导致了他现在的娘炮。可后来一想不对啊,要是雄性激素分泌过少的话,对待女生就不会跟发情的公牛一样热切了,最后我们还是给出了一个合理的解释,这叫物与类聚人与群分,看来小邓子见到女人就像是见到自己的同类了。
我们顺着小邓子的视角望去,但见三个妙龄少女站在前面的大树下好像在等什么。鹏子的眼睛是最尖的,一度被我们引以为人体b超,毫不夸张地说苍蝇从他眼前飞过都能辨出公母,只见他对我们说:看样子她们不像是卖的啊,应该是正儿八经的学生。
强子说:要都是卖的话,学校干脆改ji院得了。小邓子回过神来点了点头道:说的没错,正儿八经的,可要谁上前搭讪她们呢?
小邓子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这孙子只要一见到女生心里就跟猫挠似得,现在却跟老僧一样不为所动,鹏子好像也看出他的小伎俩,却没有将它揭破,半疑地问道:那要谁去搭讪呢?要知道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这个问题难倒了我,但我是不会身先士卒的,要说我从来没跟女生这样搭讪过,更不知道女孩子心里在想什么?我高中跟女生搭讪的理由不是借笔,就要是借橡皮擦,那场景甭提多糗了。
强子用手摸着下巴,想了想后提议道:我看还是举手表决吧,同意腾子前去搭讪的举手。结果大伙都用两只手指指向我,我咽了口唾沫,心想这些孙子是早有预谋吧,我对他们狠狠地骂了句娘。
这时,小邓子义正言词的对我说:腾子,平时见你一个人闷的都快发霉了,也没看见你跟那个女生搭过话,现在机会来了,既可以锻炼你的胆量,又可以让你结识女生,何乐而不为啊?
我一听这话,顿时就要气炸了,老子不就没跟女生搭过话么?可仔细一想我却泄气了,老子长这么大都还真没怎么女生怎么交流过,现在都快二十了,除了闷骚外就只能用心里扭曲形容了。
鹏子和强子听小邓子一说后纷纷点头,我承认其中是有一些戏谑的成分,可也有关心的成分。有一句话叫什么来着:不在沉默中变态,就在沉默中继续变态。小邓子他们是怕我变成第二个马加达。所以把这个机会给了我,可是对我来说,这样的契机并不算一个锻炼,反而觉得有些找虐。
强子见我犹豫不决,像个怂包,虽然有些气愤但还是耐心地对我说:兄弟在后面支持,别怕,挺过了你就是最棒的。小邓子在后面也鼓励道:腾子,用你忧郁的气质,俊朗的五官轻易的征服她们。就这样被你征服,切断了所有的退路,我的心情依旧坚固,这孙子又唱起了《征服》一听他唱征服我腿都要打抖了。鹏子骂道:你唱个毛啊,腾子你不是擅长转移法么?用你的转移法把她们想象成侏罗纪里的大象,哦不,是恐龙。
当时我真的是哭笑不得了,这帮孙子都够损的,没办法,既然如此我也得骑马上阵了,于是我说道:都他娘别再说了,看老子怎么让她们败倒在我的牛仔裤下。
我二话不说的向前面大树下的女生走去,大有一番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气概,要说我当时是在他们怂恿下,一时冲动做出来的选择,没想到却闹出了一些啼笑皆非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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