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叫她玉儿,或者,她也早已忘了自己叫什么名字。
一个人的残暴与冷酷,除了用武力来证明,还能用另外一种办法证明。
囚着你,永无天日的囚着你!
给你吃,给你喝,却永远不会给你阳光,给你自由!
精神上的折磨,也远远比**上的来得更残忍!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从最先的愤怒,惊慌,不甘,不愿,变成了现在的漠然,麻木。
或者,心已死,便什么都不在乎了。
只是,她的孩子,到底在哪里?娘亲想你啊!
苦涩的抿了唇,又低下头。这么多年来,她的孩子,是支撑着她活下去的唯一理由!
而对于眼前的这个男人,她再没有半点的爱,也没有半点的恨。
或者,爱恨到极致,便是哀莫到心死吧?
“玉儿,你还是不想说么?”
韦皓无奈的摇了头,每次来,总是他说,总是她沉默。
她的沉默总是代表着她的坚决。
如果她不想开口,无论你使什么样的招,她还是不会开口。
她的性子真的很倔的。
有时候他也奇怪,朔月那个小小的弹丸之地,怎么就能够养成这样硬骨头的公主呢?
没错!
她是朔月的公主啊!
不远千里的远嫁而来,是他,对不起她。
唉!
微微的叹口气,转身,离去。
临走时,他扔下了一句话。
“玉儿,你的孩子,长大了!也有能力跟朕玩了。”
玉儿的身体僵了下,晶莹的泪珠瞬间划过那苍白的脸,缓缓的往下流。
娇艳的红唇颤了下,最终还是没说出什么话。
韦皓没有等到意料中的声音,多少有些恼怒。
但想了想,还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玉儿,朕就不信,你能永远的闭嘴不说话!
“轧!”
暗室的门,打开,又关上。
留下了一室的心酸与泪水。
孩子,你还好吗?
娘想你啊!
女人无声的泪流。
泪水,无声的流,味道,是苦的。
韦皓靠在暗室的门上,微怒的脸上,带着刻骨的心疼。
玉儿,你为什么,非得要逼朕?!
上书房外响起了轻轻的脚步声,他精神一震,眸光微厉,又在瞬间隐向了眼底,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玩味的,慵懒的笑。
暗室的他与现在的他,判若两人。
“吱呀”一声,门开了。。。。。。。。。
门开了,除了夜风微微的响,半个鬼影也没见。
韦皓愣一下,怪异的笑。
这阵风,很可疑,扭头看了眼身后暗室,轻笑着跨出门。
月黑风高夜,入室行窃时。
不管窃人还是窃物,总是做贼的最喜欢。
悄然的,房顶上一阵叽哩咕噜的说话声。
“哇!你好厉害喔!这样都行?”
微胖的女人双手合什,两眼放光,崇拜得要死!
随手一挥,那门说开就开了,真的好神奇!
“大惊小怪!不是我说你喔,小婉溪,看来你要学的事还多着呢!”
沈浪勾勾唇角,露出三分笑,又曲起食指,轻弹她脑门,尽带三分宠溺,七分亲昵。
婉溪双手抱头,不服的嘟嘴。
“别打我脑袋!会打笨的!”
“不打更笨!”
“臭沈浪!你要不要这么得寸进尺?再打我,我就去告诉皇上,你就是那刺客?”
“可以啊!不过你一定要说,婉溪是刺客的同伙喔!”
“你。。。。。。。。我懒得理你!”
婉溪翻个白眼,咬咬牙,再瞪他,“喏,现在皇上走了,我们可以下去了吗?”
跟他在一起,早晚会把自己气死的。
“不可以!”
沈浪翻个身,双手枕在脑后,观起了天象,悠哉乐哉。
嗯,好扫兴。
今儿个阴天,看不到没有牛郎织女。
“你!”
这混蛋,成心吊她胃口!
婉溪哼哼的嘀咕一句,也努力的翻转了身,脚下却是崩得死紧。
靠!
这房顶又光又滑的,别一不小心掉下去。
真是的,哪里不能待嘛,偏偏的来这里,又高又黑,万一吓得心脏病发怎么办?
话说,这两个人,在一飞冲天的逃走之后,便猫在了房顶上。
俗话说得好,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与其让那些人追得四处跑,倒不如乖乖的待在这房顶上,看看星星聊聊天,顺便,再窥窥皇上的私生活。
不过,这星星没看着,私生活倒真是让他们给瞅着了。
“喂,你说,那暗室里的女人,到底会是谁呢?”
憋啊憋的,实在憋不住了。
婉溪就是一只好奇宝宝,好奇心,会害死一只猫!
“怎么?想下去看看?”沈浪白她一眼,这小妮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奇。皇上的秘密,能随便的让人知道么?
“是喔!可以吗?”这心里啊,心上八下的,像有十七八只猫爪子在挠,半刻没个安宁。
沈浪看在眼底,笑在心底,十分尽职的,泼她一盆凉水:“不可以!”
“你。。。。。。。为什么不可以?!”
她拔高的音尖儿又突然压倒。眼里是满满的不甘与不愿。
不可以,不可以!为什么总是不可以?那色皇帝都走了好不好!
沈浪笑笑,满嘴的调侃:“为什么可以呢?呵!自己想喔!”
“我想不出来!”
“笨!”
“你才。。。。。。。唔!”
话刚出口,嘴上就盖了一只手。
沈浪翻身而过,一边搂紧了她,一边小声的嘱咐:“嘘!别出声!”
不出声?你想搞谋杀啊!
婉溪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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